尤一手“安慰”她说:“不过你尽管放心好了,事情都差不多已经摆平了,伤不了咱几根毫‘毛’。。。”
郑月娥大眼珠子一骨碌,豪爽地说:“有你我怕啥?让他们告去!爱咋着咋着……”
嘴说着,转移了尤一手的视线,然后一转身,趁其不备,轻巧地钻进了院‘门’。
“干嘛?干嘛呀你?回来……回来……”尤一手慌了神,紧跟在后头追了来,一把拽住了郑月娥的后衣襟。
“大热天价,站在外头多热呀,进屋慢慢说。”
“那也不!”尤一手朝屋里面望一眼,慌里慌张地说道:“你这个熊孩子,怎么那么不长脑子呢?既然人家告咱们了,说明人家已经抓住了咱们的把柄,还是有所防范好。谈话的领导都警告我了,说要是我们之间真的存在作风问题,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郑月娥停下脚,说道:“不是那么点儿‘骚’事嘛,还能有多严重?看把你吓成那个样子吧,敢做不敢为,还算个男人吗?”
尤一手仍然紧拽着郑月娥的后衣襟,眼看着一抹瓷白的香膀‘露’了出来,都快把她的褂子给整个儿脱下来了,却仍不见她有停脚的意思,只得撒了把,紧随其后进了屋。
进屋之后,郑月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冲着满脸窘迫的尤一手横眉竖眼地责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拿下来?”
“你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是装不懂吧?”
“你到底想说啥呢?”
“你是不是想把‘妇’‘女’主任的职务给我撤了?”
“谁又听谁背后放屁嚼舌头了?”
“是谁你不要管了,你尽管跟我说实话是了。”
“根本是没有影的事儿,我有啥实话跟你说?”
“人家可跟我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有理有据的,你用不着跟我演戏了。”
尤一手又气又急,跺着脚大声问道:“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说呀,到底听别人说啥了?”
郑月娥毫不示弱地瞪着尤一手,质问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撤了,让柳叶梅干‘妇’‘女’主任?”
尤一手一听头都大了,他忐忑地朝屋里扫了一眼,说:“妈了个x的!那不是扯淡嘛,根本是没影的事儿,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你还在装,还在装!”郑月娥瞪眼扒皮地说。
“我装啥了?我用得着嘛。”
“哼,我早听人说了,你都已经让柳叶梅直接‘插’手村里的计划生育工作了,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取代我吗?”
此话一出,郑月娥显得越发悲愤。
尤一手如临深渊,惴惴不安,身直冒虚汗。
他慌怯怯地望望郑月娥,再贼兮兮地瞅瞅里屋‘门’,生怕柳叶梅气恼之极,按捺不住蹿出来。
一旦两条发了疯的母狗撕咬起来,那可后果可难以想象了。
……
他搜肠刮肚、苦思冥想,脑子里面突然蹦出了一个主意——
他转身取过了之前被柳叶梅扔在沙发一角的那条“毒‘毛’巾”,递到了郑月娥的跟前,面‘露’微笑,关切地说:“瞧把你给急的吧,都满头大汗了。来,自己擦一擦,然后跟叔慢慢地说一说,这究竟是咋回事儿。”
郑月娥面无表情地接过‘毛’巾,想都没想直接捂到了脸,仔仔细细擦拭起来。
尤一手用一根手指挑着郑月娥递过来的‘毛’巾,胳膊伸得远远的,小心翼翼地重新装进了袋子里,说:“你是愿意听别人背后嚼蛆打屁,你也不动动脑筋想一想,我是你叔,能害你吗?真是不懂事儿!”
郑月娥没有回话,呆呆坐着。
“不管怎么说,咱们是一家人,我能害你吗?自己也不好好掂量掂量,尽特马胡‘乱’琢磨,真拿你没办法。”尤一手边叽叽咕咕说着,边把袋子藏到了沙发内侧。
不等回转过身来,听到郑月娥突然嘿嘿傻笑了起来。
尤一手扭头一看,见郑月娥已是脸‘色’绯红,娇喘吁吁,正媚眼‘荡’漾地紧盯着自己,燕语莺歌地叫了一声:“叔,我的好叔,我的亲叔,我又亲又爱的叔,你来呀……来呀……”
“郑月娥,你这是咋了?”尤一手明知故问道。
“叔,我想你了,想得不行了才来的。真的,不信你过来,‘摸’一‘摸’这儿,是不是真的。”郑月娥捂着自己的‘肥’‘胸’,‘肉’麻地说着。
我靠,敢情是那‘药’起劲了,真妈蛋的神啦!
尤一手不由得感叹道,都洒在‘毛’巾这么多天了,不但‘药’效不减,并且见效时间还大大加快了。
“叔,我这里堵,堵得厉害,你帮我,疏通一下,好不好呀?”郑月娥身体摇晃着,看去柔软无骨,翘起兰‘花’指,风情万种地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天太热了,快些回家吧,我一会儿还要去办公室呢。”
“叔,我给我‘揉’‘揉’,给我‘揉’‘揉’吧。”郑月娥说着轻飘飘站了起来,脚步踉跄着走过去,一把攥住了尤一手的手,强拉着按在了‘胸’。
透过单薄的衣服,尤一手明显感觉到郑月娥的身子软绵绵的,‘肉’感十足,并且还略显下垂,像是连罩子都没有戴。
这下他心里有数了,郑月娥是早有预谋的,她趁着自己午睡的时候过来,为的是拿身子来跟自己说事的。
回过头来想一想,尤一手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动郑月娥的身子了,这里面的原因很多,归纳起来有以下几点——
一是从碍于伦理道德的自我约束,毕竟她郑月娥是自己的侄媳‘妇’,属于近亲血缘,互行肌肤之亲必有‘乱’x之嫌,担心被当下人戳脊梁、骂亲娘,更怕被后人唾弃,遗臭万年。
二是因为有了柳叶梅的甘愿“奉献”,首先是她人长得郑月娥好看,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身体胖瘦适。
再是她更体贴人,有‘女’人味儿,调起情来也自然,好动不动把人搞得天入地的,了魔法一样。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跟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粗略算起来,八百杆子都打不着,一起耍起来也没了负罪感,算得是轻装阵,玩得更潇洒;
还有一点,是郑月娥缺乏技巧,缺乏‘浪’漫情调,不管男人怎么样,她基本是一个动作,自始至终只知道四仰八叉,双眼紧闭,一声不吭,整个人像睡着了一般。
一定程度,像一块木头,更像一具僵尸,不但兴致全无,甚至还时常产生恐怖的幻想,足足把人吓个半死。
这时候郑月娥被“*”熏着了,反倒有了往日难得一见的媚骨‘浪’态,连那秋‘波’‘荡’漾的眼神也足以勾去男人的半个魂儿……
但尤一手还是极力克制着,他意识很清醒,知道柳叶梅避在东屋的‘门’后,屏声敛气盯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去跟‘女’人放‘荡’胡来,更何况郑月娥还是自己的侄媳‘妇’。
‘药’效似乎已经挥发到了极致,郑月娥已经彻底坠入了酥骨柔情之,她兀自躺到了‘床’,动手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尤一手走过去,扯着胳膊把她拽起来,说道:“郑月娥你别胡来,这是在叔家,快回家去吧。”
郑月娥哼哼唧唧着,扭着身子挣脱,嘴里的‘浪’声不绝于耳:“叔……叔……你以前不是……不是……老亲我嘛……来吧……来吧……我都受不了了……快点也叔……”
尤一手眼看着这样一堆热气腾腾的尤物,心里也禁不住痒痒起来,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看来今天郑月娥这把火点燃了,想灭掉是不容易了,那个‘药’劲来势凶猛,如果不帮她疏通一下经络,泄一泄火气,怕是半日都没法消停;二是自己也已经心猿意马,痴火狂燃,几乎要失控了……
好在他还算理‘性’,心里清楚得很,要泻火也得把柳叶梅打发走以后再说。
稍加思索之后,他弯腰把郑月娥拦腰抱起,艰难地往西屋里走去,嘴气喘吁吁地说着:“走……到西屋里去……到西屋‘床’去……赶紧走……走……你听明白了吗?”
躲在东屋里的柳叶梅听得清清楚楚,她心里自然明白,这话尤一手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是在提示自己,赶紧走,立马离开这儿。
透过‘门’缝朝外望着,柳叶梅看到尤一手紧抱着郑月娥,身的衣服都被扯皱巴了,白‘花’‘花’一片‘露’在外面……
尤一手也一改常态,抓耳挠腮,看去猴急得很,这个老东西一定是闻到了郑月娥的撩人香味儿,实在按捺住了。
好不容易把郑月娥搬到了‘床’,尤一手累得气不接下气。
他回头望一眼,再听一听,却不见柳叶梅撤离的动静。心里有些着急,刚想转身回去,催促她趁着郑月娥‘药’劲正浓,赶紧走。但身的那一处却猛然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死死抓住了,一动被扯得生疼。
他只得扒开郑月娥的手,小心地哄着她说:“郑月娥……郑月娥,你等着,我出去把‘门’关了,马回来。”
“关啥‘门’啊……快点呀……快点……好不好啊叔……亲叔……”郑月娥像个‘春’夜里的母猫,喵喵‘乱’叫着。
尤一手好啊好啊地满口答应着,转身快步走了出来,直接进了东屋,冲着避在‘门’后的柳叶梅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小心地说道:“赶紧了……赶紧了……你磨蹭啥呢?快走呀……快走……”
柳叶梅甩着脸子,气呼呼地说道:“我是不走!是不走!凭啥要我走?要走她走。”
尤一手明白她心里是咋想的,知道她是在吃醋,苦着脸说:“你们这些‘女’人是小心眼儿,我不会动她的,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这样行了吧?你尽管放心走是了,等你走了之后,我让她回去,一定……一定。”
“她那个样子吧,你咋让她回去?”
“一会儿‘药’劲过了,你抓紧了,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了,抓紧了,可可真是把人给急死了!”尤一手哭丧着脸催促道。
柳叶梅狠狠地在尤一手的胳膊山捏了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再敢她的身试试,我不把你那个老树杈给砍掉了!”
“好好……瞧你们这些姑‘奶’‘奶’吧,一个一个的,可真是难对付……唉……”尤一手边说边拥着柳叶梅,往外推搡着。
在这时,郑月娥却哼哼唧唧叫了起来:“快来啊……叔……你快些呀……我肚子里面都……都着火了……快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