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装傻吧?这还要问。,。手机端m.”旗袍‘女’孩掩嘴笑起来。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清楚还有啥特别的喝茶法。”尤一手一脸懵懂地说。
“先生如果真的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是一男两‘女’一起的喝法,人家大城市里的标准叫法是‘一箭双雕’。”旗袍‘女’孩解释道。
尤一手一拍脑袋,顿悟道:“哦,我懂了,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倒不如叫做‘一棍击双鸟’呢,是不是这个意思?”
“敢情你一直都在装糊涂啊,只要是当点官的,这点事儿肯定都懂,算不懂,也是一点通。”
“现在懂了……现在懂了,那你留下来吧。”尤一手涎着脸说道。
旗袍‘女’孩想了想,有些为难地说:“你是免费的,一个美‘女’陪你行了,不好占有过多的资源。”
“你看看,都已经把我胃口吊起来了,再不跟我玩,还不让我白白指望了一回。”
“老板又没安排那样的玩法,不合适的,再说了,我也很忙,还要接待其他客人呢。”
“这么个小地方,哪有那么多的客人要你去接待?”
“可多着呢,县城的、市里的,还有很多外地的呢。”
“咱喝一小壶行,速战速决,耽误不了多少事的,来……来……来呀,抓紧时间。”
“那也不行,除非请示一下陶老板。”旗袍‘女’孩为难地说。
“别……别……别请示。”尤一手壮着胆子‘摸’了‘摸’旗袍‘女’孩嫩嫩的小‘玉’手,说:“要不这样吧,免费的一个,自费的一个好不好?”
“那好吧,算是我帮着你加个班,可要加紧速度喝,别喝那种‘功夫茶’,行不行?”旗袍‘女’孩望着尤一手说。
“那好……那好,可你得记着一个事儿,一定不要告诉陶老板,毕竟这是干‘私’活,是开小差,他会不高兴的。”旗袍‘女’孩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傻呀告诉他,我还担心你给我透‘露’出去呢。”
“你放心好了,我们是有规矩的,决不泄‘露’客人的秘密,哪怕您这位免费的。”
“那好,不过咱得先把你干‘私’活的价格讲明了,说说看吧,你跟老哥要多少钱?”
“这种玩法平常要五百的,您是老板的客人,给您大个五折吧。”
“二百五?这数不好……不好……”
旗袍‘女’孩倒也大方,痛快地说道:“那再给你减五十,二百吧!”
“行!”尤一手倒也爽快,从兜里‘摸’出了两张百元大钞,递到了旗袍‘女’孩手。
旗袍‘女’孩拿出一张递给留下来的那个‘女’儿,自己的一张装进了兜里。然后对着尤一手说:“那喝吧,抓紧了。”说着便走到了‘床’边,与那个‘女’孩并肩坐到了一起。
那个‘女’孩不说话,默默地解起了纽扣。
旗袍‘女’孩别对着她说:“咱动作麻利一些,要好快些让他吃饱。”
‘女’孩点头应一声,动作果然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把自己‘弄’成了原始状态。
而旗袍‘女’孩凭借着衣着的优势,弯腰撩起旗袍下摆,往一扯,便‘露’出了两条‘挺’直的光‘腿’,以及……
我擦!敢情里面本来啥也没穿啊!
尤一手眼睛都看直了,目光在两个‘女’人身来回跳跃着,探究着……顿时热血沸腾,直冲脑‘门’,心里跳得像在打鼓。
“你还愣住哪儿干啥呢?快些过来喝茶吧。”旗袍‘女’孩娇滴滴招呼道。
“那……那我呢?是不是……是不是也要像你们那样?”尤一手的声音已经变得发虚。
“随你吧,想怎么着怎么着,如果只是想吃,那用不着了,要是想一起吃,那脱掉吧。”
尤一手想都未想,弯腰把包放在了‘门’后的角落里,三把两把把自己‘弄’成了光光猴。
旗袍‘女’孩抿嘴一笑,对着身边的‘女’孩说:“看到他的了嘛,还真是老了,像个粗皮地瓜,一定是个老干家了。”
另一个‘女’孩不说话,只是委婉地笑了笑。
“可不是,咱可是出了名的玩家。”尤一手说着,便伸出了两只手,放肆起来。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仰起了头,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一阵撩拨之后,让尤一手满心满腹酥*痒起来,他腾地站起来,看去是要来真的。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旗袍‘女’孩喊住了他。
尤一手怔在了那儿,傻乎乎问一声:“咋了?”
旗袍‘女’孩说:“老板‘交’代好了的,今天只给您茶喝,不能来别的。”
“为啥?为啥只给我喝的,不给我吃的?”
旗袍‘女’孩微微一笑,说:”老板是对你好,怕你点岁数了,连吃加喝的吃不消。”
尤一手鼻腔里哼哧一声,嚷嚷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像是个岁数的模样吗?年轻着呢,硬朗着呢,三碗不饱,不信咱试试钢火!”说着又奔了过去。
‘女’孩及时躲闪,说:“我们只能听老板的,他不让那样做,不能那样做,要不然会被开除的。”
尤一手只得调转方向,冲了旗袍‘女’孩。
旗袍‘女’孩随之一转身,说道:“先生你别‘乱’来,要是那样,超出我们的服务范围了。”
“啥范围不范围的?都已经这样了,还装啥呀?”
“那可不一样,是有根本‘性’区别的,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没形成事实,只能算作是**,这可是原则‘性’问题,你知道不?”
尤一手不屑一顾地说:“啥原则不原则的,熊吊玩意儿,想耍耍呗,想玩玩,拿捏个球啊?来……来……等过后我向陶元宝解释。”
“那可不行,你如果实在想那事,那得给我们加班费。”
“加班费?多少?”
“不多,本来应该还是二百五,看在你是老板朋友的份,再让你五十元,你要是觉得合适办,觉得不合适拉倒!”
“我靠!你们这两个小臊货,不会是在敲诈老子吧?我闹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啥时候‘花’过钱呢?”
“哼,你闹的那些,怕都是些不值钱的烂货吧?当然不值钱。可我们俩不同了,算不是金枝‘玉’叶,那可也是珍‘花’异草,保你沾身年轻。”旗袍‘女’孩说着,调整一下姿势,故意挑逗他。
尤一手垂涎‘欲’滴地看着,大口大口吞咽着唾沫,喉头滚动得像里面有一只小兔子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