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年轻人一点都不像村里的这些男爷们,一个个‘毛’手‘毛’脚的,粗鲁得很,总是一来扒‘女’人的衣服。。。!可人家这个城里的人不那样,而是先抚‘摸’我的头,接着又亲我,活像一条鱼似的,那个恣呀,欢腾跳跃的,一会儿工夫喜欢得我不行了,嘴里,不对……不对,是心里像是灌满了糖水似的……真的很甜很甜的,真的,糖水都甜,像……像……”
“老姑,你别拽了,赶紧往后说吧,然后咋样了?”柳叶梅看去有些不耐烦。
“好……好……我说……我说,老姑是为了馋馋你,馋死你。”黄仙姑好像全然忘却了之前不堪的痛苦,竟然面‘露’笑容,逗起了柳叶梅。
“老姑,听着可真是怪馋人的,你别啰嗦了,只拣最馋人的那些事儿说吧,别啰里啰嗦了,急煞人。”
“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好……好……说……说……”黄仙姑说着,毫不掩饰地咕咚下咽一口唾沫。
柳叶梅抿嘴笑了起来,说:“还骂我没出息,俺看老姑更没出息,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说起那事来,还像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似的。”
黄仙姑彻底放松开来,说:“可不是咋的,整整一辈子了,这一回算是做了回真正的‘女’人。”
柳叶梅疑问道:“老姑,你不会只是做了一个梦吧?还这么当真。”
黄仙姑摇摇头,断言道:“不是梦,肯定不是梦。”
柳叶梅问:“你咋知道不是梦了?”
黄仙姑说:“那男人的一言一行,他的长相,他的气味,还有他身的那些个物件,都清清楚楚,从来没见过哪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过,嫩嫩的,白白的,哪里哪里都不招人嫌,像……像……”
“老姑啊老姑,你今天这是咋了,说话半截半截的,真是急死个人了。”柳叶梅嗔责道。
黄仙姑嘿嘿一笑,说:“那好,我直接说他是咋样跟我好的,不过吧,那滋味确实不一样……不一样呢,我都死了好几回。”
“老姑,看来神仙也不全是吃素呢,荤的腥的,照吃不误,也跟常人一样,逮着不撒口啊!”柳叶梅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臭妮子,你敢笑话老姑,再笑试试,老姑非揭你的老底不可。”黄仙姑佯装生气地板起了脸。
“哪儿敢笑话您啊,俺的意思是说,老姑是神,也是人,是人长着心,长着人身子,馋那些人事儿,你说是不是老姑?”柳叶梅笑问道。
黄仙姑说:“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是人没有不想那事儿的,除非是身子有‘毛’病,你说是不是柳叶梅?”
柳叶梅点点头,说:“是啊……是啊,老姑,老天爷把男人‘女’人的身子造成那样,不是为了那个啥嘛,这也是天意,是不是呀?老姑。”
黄仙姑颔首道:“是啊……是啊……只是老姑半辈子没那个福分了,老头子走的早,后来老了,没人稀罕了,一块好地茬那么老闲置着,一来二去连点水气都没有了,干巴巴的,连棵瘦草都不长。”
柳叶梅说:“这回正好了,一下子把几十年的亏欠给补回来了,可把你这块老旱地给滋润透彻了。”
黄仙姑脸泛着丝丝缕缕的红晕,她说:“那个人看着静静的,可真要贴近了,他变成了一条虫,不……不……那像一条龙,在头蹿下跳,左右折腾,搅合得整个人像是泡进了‘春’水里一样,那个暖乎呀,那个舒坦呀,别提了,我都觉得自己成神仙了,快要飘起来了,飘到了蓝天,飘到了云彩,他还不歇气,直到把我也化成了一块云彩,一块五颜六‘色’的云彩,那个……那个……哎哟哟……那个舒服来……”
柳叶梅看着黄仙姑一脸陶醉的样子,心里跟着水汪汪起来,连前‘胸’后背都泛起了**辣的‘潮’润,禁不住跟问道:“老姑,你说怎么那么厉害?那么稀罕人呢?他是咋个跟你耍的,仔细说说吧老姑。”
黄仙姑一咧嘴,说:“不说了……不说了……跟你说多了不好。”
“咋不好了?”
“把你说馋了,你还不出去找野汉子啊,这‘女’人只要一出去找野汉子,那没正型了,没心思正经过日子了,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说:“老姑来,俺又不是个小丫头片子了,至于那么下作嘛,只是心里好罢了。”
黄仙姑说:“你可不能贪心不足啊,把老姑心里的秘密全给抠了去,总该给老姑留点念想吧,你说是不。”
柳叶梅翻一下白眼,娇嗔道:“老姑真小气,谁还给你抢去了不成。”
黄仙姑说:“其实,跟平常的男人差不多,只是吧,人家会闹腾,干劲又足,半个夜里都不消停,也不知道他是咋做到的?”
“时间长,有多长?”
黄仙姑沉‘吟’一番,说:“我估‘摸’着那个时间吧,也该有……有四五个时辰吧,他玩的那些个把式也多,翻着‘花’样的讨人喜欢,可……可……”咽一口口水,接着说,“可厉害了,‘弄’得浑身像着了火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撕开了,让他尝尝鲜。”
“老姑,您这一回可是把一辈子的馋都解了。”
黄仙姑下意识地点点头,说:“可不是嘛,你知道俺们耍到最后,又咋样了吗?”
“咋样了?”
黄仙姑咂巴咂巴嘴‘唇’,说:“他跟正常人的不一样,越到后来越那个啥,我都担心他身子承受不起,想阻拦他,不过那个时候的心思吧,也顾不那么多了,想想也值了。但又一起耍了一会子后,消停了,动不了了。”
“咋动不了了?是不是他晕过去了?”
“不是啊,他还是想动,可身子不听使唤了,我也试探着想帮帮他,可是不管用了,急得他直流汗。”
“那是咋回事啊?咋会那样了呢?老姑……”柳叶梅被吓着了一般,大张着嘴巴问道。
黄仙姑‘舔’舐了一下嘴‘唇’,然后说:“一开始我也‘弄’不懂,后来搭手一‘摸’,又活动了一下身子,才知道是咋回事了。”
“到底是咋回事呢?”
黄仙姑说:“那个人血气太旺,几乎把全身的血都集到一个地方了,其他地方没了力气。”
“那后来呢?”
“后来吧,听见有‘鸡’叫声了,像是要天亮了,那个人着急了,连汗珠子都叽叽咕噜地往下滚了,为难地说他该回去了,要不然赶不时间了。我也急了,说那你赶紧走吧,谁知道他却瘫在了那儿,想起都起不来了,我说你该咋办呢?他想了想,说,既然你对我这么好,那给你留下个念想吧。”
“老姑,咋听着这么感动人呢?”
“是啊,他说那话的时候,我都哭了,眼泪顺着眼角直往下流,要是不信,你看看那枕头,头还湿着呢。”
柳叶梅顺着黄仙姑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枕头有一汪湿乎乎的渍痕,看去像落在面一片‘花’瓣。
黄仙姑说:“那个人也真够重情重义的,他说,为了答谢我,让我以后永远有种舒服的感觉,要把他的根儿留下来。”
柳叶梅惊叫道:“根?啥根?”
“傻啊你?”黄仙姑脸竟然泛起了少‘女’一样的红润。
柳叶梅笑了笑,问:“那个玩意儿也好留下来?咋个留法呀?”
黄仙姑说:“是啊,他一说那种话,我担心起来,我说你留下来,会死的。他摇摇头说死不了的,只要你觉得受用好,等我回去之后,还会慢慢再长出新的来。”
“然后他真的留下来了?”
“可不是咋的,留下来后,人走了。”
“那可是有血有‘肉’的东西啊!他是……他是咋留下来的呢?”
黄仙姑说:“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干脆还是不说了吧。”
“咋不信呢?你说……老姑你说……尽管说!”柳叶梅感觉自己的心管被勾住了,勾到了嗓子眼里,堵得慌。
黄仙姑说:“他是用手撕断的,你信不信?”
“老姑……老姑你尽骗人,好好的一个人,用手咋能撕断呢?况且还是自己撕自己的,不可能……不可能……这咋可能呢?”柳叶梅瞪着一双呆痴的眼睛,摇头晃脑地质疑道。
黄仙姑倒是显得很平静,她慢条斯理地说:“真的,不骗你,他是自己用手撕断的。”
“他是咋撕断的呢?”
黄仙姑咬了咬干瘪的嘴‘唇’,说:“不说了,不想再说了,太可怕了,也太叫人感动了,他……他竟然……那个疼难以想象了……”说着说着,黄仙姑竟然动情地红了眼圈。
“那后来呢,撕下来了吗?”
黄仙姑说:“那是个血‘性’的汉子,说一不二,他咬牙切齿,拼命地撕扯着,疼得浑身颤抖,热气腾腾,最后只得两只手全都用,哞地一声,像一头老牛似的,硬生生给撕了下来,随手又留在那里了,看去还不放心似的,又用手活动了一下位置。”
柳叶梅一脸认真地问道:“那还不得把人疼死呀?”
黄仙姑说:“肯定疼呀,可他咬牙忍着,连身的肌‘肉’都浑身跳动,可怜死个人了啊!”
“那是不是会流很多血呢?”
“是啊,流血了,呼呼地,可他好像是有备而来,本来打算把给我留下的。一见血出来,迅速从身那一个地方掏出了一种‘药’面来,呼一声,扑在了头,那血立马止住了。”
“然后呢?”
“然后他起身穿好了衣服,转身告辞要走。可我不放心,担心他路会继续流血,会疼死,不要他走。他偏不听,说不走来不及了。我说你走也行,我看一看那个地方。”
“他让你看了。”
“看了,他转过身来,把身子亮给了我。”
“你看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