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循着声音看去,月九不自觉愣了愣神,世间真有如此奇女子,真像是仙女啊。柳叶眉,大大的眼睛透着柔和的光,小巧而挺立的鼻子下,一张性感的小嘴。
“心儿?怎么了,这么看着姐姐。”轻柔的声音像是二月的春风,这么好听,从那张红唇发出来,月九这才发觉自己失礼了,还好没流口水,看来这应该是月倾城了,这兄妹两果然是倾国倾城。
月倾国忽然觉得好笑,这丫头,怎么看见女人也能这么花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表情就跟之前看到自己一样。
“我.....”月九还没开口,门口又走出来一对夫妇,那妇人看到自己就开始眼眶泛红,走过来拉着自己的手开始叨叨。
“心儿,你总算回来了,可把娘急坏了你。”陈兰抹了抹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可把秋心急死了。”小丫头也开始哭,哎哟我去,月九最讨厌就是看到人家哭了。
“行了,行了,进屋再说吧,可别让人家看了咱们笑话,臭丫头,你还知道回来。”月彦明有些生气,眼里却不失担心,好多年没有父母疼爱,月九忽然有些不习惯。
“那个...我。”月九淡淡推开她们,下意识抓过月倾国的手臂,哪跟哪啊这是,忽然冒出来这么多亲戚她有点吃不消,还是让月倾国来吧。
这招果然有用,“爹娘,先进门吧。”
这下月家夫妇傻了,月倾城也傻了,秋心傻了,管家也傻了。
不愧是将军府,各种瓷器、玉器、盆栽,土豪求抱大腿啊!一进门,月九就不淡定了,这里瞧瞧那里看看伸手摸摸,嘴里还嘀咕着啥,众人惊的瞪大眼睛。
“卧槽尼玛这要在二十一世纪老娘我就发了啊啊啊!”月九嘀咕,丝毫没有注意身后一群人呆滞的看着自己。
“心儿这是怎么了?”“倾国,心儿她?”
“秋心,带二小姐去洗漱一番,管家,去准备晚饭。”
闺房。
“我去,这么豪华,真不愧是大小姐的住处。”月九这摸摸那瞧瞧,淡紫色的纱布,还吊着一层水晶帘子,唯美的屏风,窗边有专门的桌子装着盆栽,进来之前还看到院子两边布满各种花,看样子都是精心打理的。
一张宽大的公主床,头顶垂下的轻纱幔帐都是少女的浅粉色和浅黄色结合,我去,gay里gay气,月九这人除了黑白灰,唯独喜欢的就是蓝色了。
“小姐,你怎么.....”秋心一脸看怪人的表情,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离家不过十三天,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啊?咳咳...秋心是吗,那什么,前些日子我伤到头,失去记忆了,所以...”月九这才发现自己失礼了。
“什么,那小姐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秋心去请个大夫给你瞧瞧呀?”秋心一脸紧张,真是个忠心的丫鬟,看来这个月倾心人还是可以的,不过之前月倾国对自己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现在都好了,不过想不起以前的事了,这样吧,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们小姐...额我是说,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人。”接下来月九一边洗澡一边听秋心讲述月倾心的事,不过她可没让她帮自己洗,不习惯啊不习惯。
隔着屏风,月九从秋心的嘴里知道,月倾心居然不是月家亲生女儿,她是月彦明捡来的,当时天璃国打了胜仗,月彦明在率军回来的路上听见有孩子的哭声,于心不忍,他终究把孩子带了回来。
月倾心本来性子就温顺,开始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次无意间听到丫鬟婆子们背后议论她,“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居然也敢和大小姐平起平坐,真是不知羞耻。”那时她才知道自己不是月家亲生女儿,从此便像换了个人似的。
虽说陈兰把那些丫鬟婆子赶出去了,但她也开始变得自卑,并且不喜好出门,不争不抢,安分守己,更加沉默寡言了,这也是她19了还没嫁出去的原因,月倾心不愿嫁出去,只想照顾她们,报答她们,真巧,也是19岁。
她害怕刀光剑影,平时都很少和哥哥爹爹接触,有一次月倾国在练剑,一个轻功下到她院子,当时就把正在赏花的她吓晕了,从此她看到他就躲,搞得月倾国和她关系越来越僵,所以今天大家看到月九这么亲近月倾国,一个个吓到了。
搞了半天自己还是孤儿,月九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