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盖下,一顶满是骷髅漂浮的黑轿落在了某处不知名的山岗。虽然悄无声音,但黑轿散发的巨大血腥气却惊得大批寒鸦冲天飞起,如猛虎豹子等凶兽闻到这血气之后亦是哀叫一声,远远避开。
黑轿甫一落下,一名美艳的紫衣女子便迫不及待的从轿中钻出。女子用双手护着身体,衣衫有些凌乱,嫣红色的抹胸已经被撕坏了一角,使得大片春光外泄,她脸色冰冷。那双本应该风情万种的绿眸此时盛满怒火,恨不得将轿中那个恶心的家伙劈为两半。
“嘎···嘎···”一阵刺耳的怪笑过后,只见又从轿中钻出一个侏儒,这侏儒朱发碧眼,生的竟比那两个抬轿的童儿加起来还要丑,磨盘似的大脸像是被千军万马踏过,又扁又平,上面还长了许多肉疙瘩,长长的黑胡结成了一条小辫,看起来不伦不类,最让人心寒的是那两颗半指长的牙齿直愣愣凸出嘴角,匕首一般闪着寒光。
这一男一女,正是方才与墨行舟激战的血魔阎君--休屠,忘情阎君--玉罗裳。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血魔阎君竟然是一个丑陋的侏儒。
望着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的玉罗裳,休屠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欲念,回味着美人香甜软糯的朱唇,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这种美妙怪异交织的气息令他十分着迷。眼下什么祝融宗,蛊神,尽数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眼前这个小骚蹄子剥成光溜溜的白羊儿,狠狠压在身下,尽情玩乐。休屠腿短脚大,走起路来像是鸭子,一摇一摆,十分滑稽。可是莫铃儿和落蝶这两个魔女看在眼里不仅笑不出来,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众所周知,魔族分有十殿阎君,每个魔殿的弟子多的可达上千,少的也有数百。十位阎君更是各个修为深厚,身怀绝技,而血魔殿一脉的弟子则是以吸食血肉为修炼根本,手段残忍,修为又进展极快。他们信奉强者为王,只要你有实力,你就有资格享受更多的修炼资源,即使是同门弟子之间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也会不择手段。所以一提到血魔殿,没有人不会皱眉,连魔族弟子都对其退避三舍,不敢轻易招惹,死在他们手里的凡人,魔族,散仙不知凡几。
玉罗裳见休屠满面淫光,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心里的肮脏念头,暗自运转真气,小心提防,奈何魔功反噬甚重,稍一运气,丹田处就传来一阵剧痛。
一旁的落蝶和莫铃儿见状正欲上前搀扶,休屠凶目一横,骇得二个魔女生生止住了脚步,不知如何是好。两个魔女在杀卫道士的时候不曾害怕,再与祝融宗弟子激战的时候不曾害怕,但当面对臭名昭著的血魔阎君时,她们都害怕了。
对于落蝶和莫铃儿的表现血魔阎君很是满意,目光大刺刺的在二女丰满的胸部和不堪一握的腰间流转,心道,这两个小妮子乖巧可人,等哪天找个由头一起办了才妙。不过眼下还有更好的再等着他,他抓起玉罗裳的一角衣衫,送到鼻前,嗅着上面的茵茵香气,一脸陶醉,只觉得全身酥软,受用无比。悠悠道:“本座救了阎君一命,不知阎君如何报答?”
玉罗裳猛地抽回衣衫,与他保持一箭距离,俏脸含霜,咬着唇道“你的救命之恩,本座铭记于心,日后血魔殿有事,忘情魔殿定会倾力相助”。
休屠见玉罗裳避重就轻,只说了这两句不痛不痒的废话就想把他打发走,甚是不甘,当即发出一声极难听的怪笑。狠狠的盯着玉罗裳。他垂涎玉罗裳的美貌已久,眼下把柄在手,怎会轻易放过?
“大家同为魔族一员,互相帮助本就是分内之事”一边说着,一边逼近玉罗裳,目光不断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下游走,他忽而话锋一转,怪笑道“只是.....阎君趁蛊神大人闭关修炼之际偷偷现身生洲,已是犯忌不说,还擅自杀了四名卫道士,如今又与祝融宗结怨,不知蛊神大人知道后会作何感想”。一双绿芒闪烁的小眼由玉罗裳纤细的腰肢缓缓上升,语气中满是赤裸裸的威胁,叹道:“估计从今以后世上再无忘情魔殿一脉的弟子了”。
血魔阎君这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惊的玉罗裳和两个弟子心神失守。
“你···”玉罗裳俏脸含怒,杀意顿生,这杀意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一番激烈挣扎后,玉罗裳愤怒的神色慢慢缓和下来。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巧笑嫣然的妩媚模样。她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老魔头修为高绝,平日里都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受了重伤更是敌他不过。想到蛊神大人,无法抑制的惶恐迅速席卷了她周身每一个毛孔,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发抖,大仇得报的快感和血魔阎君的威胁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她跟随蛊神十年之久,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蛊神的手段,要是蛊神知道她偷跑出来····玉罗裳越想越怕,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仅是玉罗裳,就连落蝶和莫铃儿此刻也是汗水涔涔而下,好像眼前出现了什么吃人的猛兽,只将脑袋垂的更深。
血魔阎君看着玉罗裳惊恐的模样,更加得意忘形。有这个大把柄在手,玉罗裳就别想逃出他的五指山,日后是让她趴着也好,跪着也好,还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休屠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想象着场景。心中就一阵阵的激荡,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毫不避讳的大剌剌的在玉罗裳美腿上摩挲着。
玉罗裳眉梢微垂,对休屠的轻薄之举竟选择了视而不见。短短一瞬,这位忘情魔殿的阎君心中已经转了成百上千的念头,良久,她终于咬住下唇,颤声道“只要血魔阎君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那么·····”玉罗裳眼波忽然柔和的几乎要滴下水来,轻轻向休屠丑陋的脸颊吹了一口香气,魅声道:“那么一切都由血魔阎君做主”说罢,竟主动向那丑陋矮小的身体靠去,与此同时一抹狠色在玉罗裳眼底一闪即没。
血魔阎君喜不自禁,抚掌笑道“好···好··如此甚好···”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抱起温香软玉,迫不及待的折回轿中,紧跟着,一个带着斗笠的怪人被血魔阎君一脚从里面踢了出来,那人着力不稳,一个踉跄滚在了地上,斗笠也随之掉了出去,赫然露出一张极为可怖的脸,那脸也不知是怎么了,血肉模糊,满是结痂,竟分不出是何模样,只能看到一双漆黑的犹如死鱼一般的眼睛,看骨骼身形似是一个少年,落蝶和莫铃儿初见此人模样,不由得骇的倒退数步,少年见有陌生人在场显得十分惊恐,慌慌忙忙的拾起斗笠戴好。落蝶和莫铃儿面面相觑,均在想他与血魔阎君是何关系。
在忘情阎君还没有离开三生神殿的时候,血魔阎君就已经察觉她行为有异,等到玉罗裳率弟子离开,血魔阎君便一直在后面尾随跟踪,这个少年就是在跟踪途中无意间遇到的,血魔阎君本来是打算吃了这血食修炼魔功,可这少年竟跪在地上想要拜他为师,血魔阎君大感有趣,自古人魔不两立,别说血魔殿一脉,就是魔族十大魔殿至今都没收过人族弟子,血魔阎君心想,要是将他培养成一个小魔头,那些牛鼻子老道得知了岂不得气个半死?想想就痛快,他见这少年气血充足,体格健壮,倒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当下就动了收徒的心思。美中不足就是这少年长得太俊俏,终日看着这一张俊脸,血魔阎君好不痛快,后来他想出一个歹毒无比的招数,每天拿着匕首在少年的脸上左砍一刀右割一下,他心想只要这少年稍有不从,他立时就把他吃了。没成想这少年甚是顺从,不管血魔阎君怎么虐待,他都不反抗,也不逃走,一心想要拜师。没过几天,好好一张脸就被生生弄成这副鬼样。
血魔阎君嘿嘿淫笑,三五下就将她身上的罗裙剥了个干净,玉罗裳和华川虽然有过一段过往,可二人始终谨守礼教,从未越雷池一步,所以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凹凸有致,雪白的胴体犹如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看的休屠两眼喷火,血液沸腾。
玉罗裳已经下了狠心,只见她媚眼如丝,纤纤玉指在休屠前额轻佻一点,强颜欢笑道“看把你急的”嗔怒一声,十指轻柔的解开休屠的衣物,“华川啊,华川,如果当初不是你始乱终弃,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身下越是刺痛,玉罗裳笑的越是欢畅,这也更加激发了她心底的恨意,她今日所受屈辱定要百倍千倍的在华川女儿身上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