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市第三武术文学院校门口。
一位三十来岁的保安正坐在树阴下纳凉呢,突然听到学校内传来一声惨叫,便向里看去,只见一位长发女孩正向他这儿走来,很是醒目。
因为那位女孩上身穿着蓝色的T恤衫,下身配的是牛仔短裤,不过那女孩走路一瘸一瘸的,应该是脚扭伤了,看这红肿的眼睛刚刚还哭过。
“这位同学,你怎么还没回家啊?你这是怎么了?”保安很是疑惑的问道。
张若雨便把刚才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位保安叔叔。
“啊?竟然有这种事情发生?要不你先去屋子里坐坐,我去看看。”保安说完便拿起凳子上对讲机和警棍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张若雨现在心中一片茫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一幅一幅的画面浮现在她眼前。
她很想回去看看易凡到底怎么样了,但是她又怕看到结果,因为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她不敢看,最怕看到最不想要的结果。
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心底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易凡这位小哥哥当成了爸爸妈妈外的第三位最亲滴人了。
张若雨没等多久便听校门外有救护车的声音,心说这又是哪里的人出事了,怎么还叫上了救护车了。
那个救护车的地咚地咚声在学校外响了很久,声音愈来愈近,直到开进学校,张若雨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现在心里很慌,她不敢见到易凡,因为她不敢想象。
这时她拿起国产手机打给了她的妈妈。
嘟………
“若雨啊,你是不是放假了?放心这次都跟你爸说好了,暑假请假陪你去名山大川旅旅游。”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道磁性而低沉的声音。
张若雨一直支支吾吾着:“我……我…”
张若雨她妈见女儿说话吞吞吐吐的,心说这孩子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随后问道:“若雨,你是不是谈恋爱啦?”
“妈,你能听我说话吗?我给你讲个故事…”
随即张若雨又将刚刚发生的事对她妈叙述了一遍。
而后她妈吃了一个惊的问道:“哎呀孩子!那你没事吧?”
张若雨这时想起了易凡,他当时看见我被混混欺负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我没事,就是脚扭了一下。”
“你们回来一下可以吗?那位救我的同学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伤,别人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要不然……”
“正好我们今天请了假,等下我跟你爸说一声,多亏了你那位同学,要不然你现在在哪都不知道呢!你也真是的也不注意点。”
张若雨没有继续回话,等着她妈挂电话。
没过多久就见那辆救护车地咚地咚的出来了,经过她这儿时车停了下来,刚刚那位保安叔叔从后门下了车,便对张若雨说道:“你也受伤了,你也上去。”他说这些医疗费都归校方出,不用白不用。
张若雨上车后,看见一个人躺在担架床上,还用白布盖着,心说这该不会就是易凡吧?
“他怎么了?”
她没有问任何人,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后一位女护士回道:“他双手中指都被掰断了,双脚脚根也被刀给挑断了,身上全是淤青,面目全是血,就给盖住了。”
张若雨听见此话,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她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护士见她这样便安慰道:“他是你男朋友吧?放心吧,他会恢复过来的。”
张若雨并没有做多解释,可是她心里就是难受,有一种对不起易凡的感觉。
…………
不知什么时候,易凡睁开了眼睛,首先第一个想法就是“我是谁?我在那?我没死?啊哈哈哈哈。”
果然,自个命这么硬,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呢?
然后他很自然的朝周围看去,他在一间病房里,手和脚都被纱布缠绕着,而且床边还有一位妹纸趴在他床上好像在熟睡的样子。
咳咳,他就愣了一下,心说动又不能动,可是现在想喝水啊,于是他就把目光放在了那位趴在自己病床上的妹纸,然后用手扒了扒她。
咦?不醒。
随后他扒着扒着……就用手玩起了妹纸的头发。
没过多久妹纸就被自己凌乱的发型给美醒了。
原来是张若雨啊,她怎么会在这呢?
“那个,你没事吧?”
张若雨一脸疑惑的看向易凡问道:“我头发是怎么回事?”
“哦,刚才我要喝水来着然后就在吹你头发。”
张若雨心说这种馊主意也就你易凡能想的出来。
她间易凡醒来愣了一下,随即就扑倒他的怀里哭了起来,易凡心说你哭什么呀,自己又没对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咳咳…不过这,挺软和的,虽然还没发育好。
不知不觉间易凡就摸向了张若雨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还一边摸一边安慰道:“别哭别哭,摸摸头。”
张若雨心知易凡这是在戏弄自个,便觉得自己制造的一点气氛都被他给破坏没了。
“你这人怎么老是这个样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张若雨刚说完,病房里的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只见是一位中年妇女,这人易凡在张若雨手机上看过,是她妈,走进来后满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俩:“你们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个情况。”
刚才她妈要进来时就看见易凡抱着自己的女儿,还在摸她女儿的头,顿时就不乐意了。
心说解释什么呀?
易凡看向张若雨一头凌乱的发型,再加上她刚才在这里睡觉搞的衣冠有些许不整齐,而且还流着泪。
哦,天啊。
这时张若雨也反应过来脸红的像个苹果似的,而且她妈看见自己女儿脸红更是往那方面去想了,就那样瞪着易凡。
易凡心说头发说是自己吹乱的,就他妈那脾气估计再也不会让若雨跟自个玩。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刚刚醒了过来看见窗户没关就用手推了推她,她起来关窗户的时候把头发给吹乱了。”
“她流眼泪是担心我的安危才这样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坐在我旁边呢?”说着易凡便低下头对张若雨又道:“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帮你很正常,因为我就你一个朋友,就这么简单,不用想太复杂,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
张若雨她的妈心说今天外面风不大啊,这小子尽是油嘴滑舌。
“那她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张若雨的妈问起这个问题,易凡心说难道你要让我说是我偷偷解开的,然后跟你女儿做了点偷偷摸摸的事,这样你才满意?怎么对她女儿这么严格,自个不会脑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