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见易凡答应下来,便道:“那好吧,我就把补肾的秘方写给你。”
什么?写?纸条?食物补?
“内个,不用了,我不要了。”心说还以为老伯有什么功法呢,原来就是食物。到达炼精化气之后,食物根本没什么用了。
“你就别客套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丑的。”
心说自己还是个男孩好吧。
此时南羽正躲在堂屋内,听他们说起这方面的事,心跳便急促了起来。
正听着,只听一旁吕罡的声音传来:“你在这鬼鬼祟祟干嘛呢?”
“啊?我正准备出去的,没有干嘛呀。”说着,南羽便朝院子里走去,脸上不起一丝波澜,好像她刚才偷听到的话,都已经成了耳旁风。
不过她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儿起眼,这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在装都难。
“羽儿,你醒了?随便准备一下就带他们出去吧,顺便你也跟着他们一起。”
“什么?我…我跟他们一起?”
老伯见羽儿满脸不解,便问道:“你昨天不是答应下来了吗?怎么…忘了?”
“昨天不是说只送他们出去吗?怎么今天又说跟着他们一起?”
“你不是想出去看看大世界吗?这次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不知又要等多久了。当然,你不想跟着他们我也不会强迫与你,送他们到城里就行了。”
心说自个不是这个意思啊,南羽只是觉得幸福来的有点儿突然。道:“别啊,我就要跟着他们。”
“你喜欢就好吧。”说完,老伯留下他们仨,便向屋内走去。
“额…你要准备一下吗?”易凡对她问道。
南羽见易凡跟自己说话,又想起刚刚偷听到他所说的话,耳朵便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道:“我…不用了,我…就这…样…就可以…了。”
“啥?你说啥?”
“我说…就这样,可以…走了。”
易凡正要回话时,只见一旁的吕罡不耐烦道:“人家都说了,就这样就这样可以走了,你是不是聋了?”
“唉呀,我没有聋啊,只不过以后教不教你道法这件事嘛”说着,易凡便用手摸起了下巴,道:“看心情呗。”
吕罡听他说出此话,思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讨好道:“哎哈哈哈,你看我多会讲笑话,我刚刚就给你讲了个笑话。”
“莫bb。”说着,易凡对站在一旁偷笑的南羽问道:“内个,带路?”
“啊?那我先跟我爹说一声。”说完便要朝屋内走去,只见易凡伸出右手阻难道:“别去了,我看你爹挺难过的,就让你们把思念留在心底吧。”
南羽听易凡此话,愣了一下,随即眼眶便湿润了起来,强忍着才没让泪水掉下来,避开易凡的目光,朝院外走去,留下话道:“跟着我来吧。
…………
片刻之后
只见他们已经出了村子,正朝着南边走去。
中途,易凡对南羽问道:“这还有多远?”
“一直走下去,几个小时吧。”
于是他们就从早上走到了中午。
由于脚步没加速的原因,易凡没有觉得累,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出来。
不过吕罡这货可就惨了,一路上追着南羽各种撩,这时他正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歇息着。向易凡问道:“易凡,你说女孩子为什么这么难追啊?”
心说你还想不想泡别人了?南羽此时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便道:“这个嘛,关键还得看别人喜不喜欢想你,别人不喜欢你,你再怎么追都无济于事。”
易凡说这话是按照他们俩的发展所说的,南羽好像不是很喜欢吕罡,可是这货又死命的追,心底暗自叹息道:“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那你的意思是,南羽她不喜欢我?”
心说呵呵,就你这性格,自身带着厌恶感,不想让别人不喜欢都难。
“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把握吧。”说着,起身就准备出发,身后南羽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儿奇怪啊?”
“怎么了?”易凡回过身去问道。
“以前这里时不时就会有车经过,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辆面包车过来接人去城里,现在这么一辆车都没看到。”
易凡朝四周扫了扫,自我感觉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有点儿太静了。道:“巧合呢,我们走吧。”
正当他们要走时,只见路前方一辆白色面包车开了过来,停在他们这儿,问道:“你们几个娃娃,要不要坐车?”
“我们要去城里。”南羽道。
“那上来吧。”说着司机便把头从窗子外缩了回去。
易凡没有抢先去开门,因为他又怕像上次那样把别人吓到。只不过他站在原地没动静,吕罡和南羽都看着他,易凡不解道:“你们倒是上去啊。”
南羽试着用手掰了掰车门,可能是力气太小的原因,直到第五次才把车门打开。司机则满脸看废物的表情扫视了他俩一眼。
易凡心里就有点搞不懂了,吕罡这货这么不上去帮忙呢?问道:“你小子,怎么不去帮忙啊?”
“你不是说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怎么追都没用吗,那就以后就决定不追她了。”
心说这举手之劳的事,和追不追妹纸有关系吗?
上车后,易凡掏出了口袋里的零钱给了司机,便闭目养神起来。
不觉间,只听耳边道:“目前觉醒者暂时不会对平民造成危害,请世界各地的群众不要恐慌,政府会与觉醒者相互沟通的。”
易凡觉得这些话很是奇怪,睁开眼对司机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那司机撇了他一眼,语气不伦不类的说道:“觉醒者啊,这几天火爆了全球,你们几个小娃娃这么会不知道呢?”
“什么…什么觉醒者?”
“据说是一群拥有超能力的能人异士,和神仙差不多吧。前几天他们在网上发了个视频,然后就曝光于全球了。”
心说自己怎么没听说过觉醒者这种修士呢?而且还和神仙差不多,那得是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