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又过去三天,今天是十号,教师节。
清晨。
“胡翰弟弟,你给老师准备礼物了吗?”和胡翰一起去上学的胡媚儿对着身后的胡翰问道。
“媚儿,你已经问了几十遍了,好不好,我已经准备好了。”胡翰有些气力不足地回答道,“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问我准备的是什么礼物对不对?媚儿我告诉你,我准备的东西是一个果篮和一张卡片。”
“胡翰弟弟,你真聪明。”胡媚儿甜甜地一笑,“胡翰弟弟,你给老师……”
“媚儿,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听到胡媚儿又要重复刚才的问题的时候,胡翰连忙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媚儿——”
“错了,你没有错啊,你有什么错。”胡媚儿‘疑惑’地说道,“胡翰弟弟,你给老师……”
“媚儿,我真的错了,你就绕了我这一次吧。”看到胡媚儿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胡翰连忙抱住走在前面的胡媚儿,看着胡媚儿的澄澈的眼睛说道,“媚儿,对不起。”
“哼,你有什么错,放开我。”说着胡媚儿就推着胡翰的身子,剧烈地反抗着。
“媚儿……”感受到胡媚儿的动作,胡翰很无奈地说道。
“放开我。”胡媚儿的反抗更加地剧烈。
“不放,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死也不放开。”胡翰也是有些急了,只能死死地抱着胡媚儿,对她大声吼道。
胡媚儿停止了挣扎,突然间安静了下来,胡翰微微松开自己的怀抱,看向自己怀里的可人。
“胡翰,你坏,你欺负我!”四目相对,胡媚儿的眼睛已经红了,很是委屈地哭道。
“媚儿,这事是我的错,只是昨天我……哎,不说了,媚儿,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过我们还是有时间补救的,不是吗?”
胡翰松开怀里的胡媚儿,用双手轻轻地擦去胡媚儿脸蛋上泪水,缓缓地说道:“媚儿,别哭了,好吗?”
“补救,怎么补救嘛!都怪你,要不是你忘了,我妈妈就不会失望了,现在,妈妈一定很伤心。”面对胡翰的求饶,胡媚儿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情绪,大声地责怪着胡翰。
“对不起,媚儿。”胡翰看着泪眼婆娑的胡媚儿,心里也很难受,“不过你放心,今天下午回家,我们一点可以给秦姨一个惊喜的。”
“真的?你没有骗我。”很明显,胡媚儿对胡翰的话不是很确信,有怀疑的成分。
已经止住了这妮子的哭闹,胡翰自然不会让自己的辛苦白费,连忙趁热打铁道:“当然,我保证。”
“……嗯”微不可闻的答应。
可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胡翰欣喜若狂,连忙用手帕擦了擦胡媚儿的泪水,说着别的话题,转移了胡媚儿的注意力。
看着身边笑颜如花的女孩,胡翰虚擦一抹冷汗,心里大呼侥幸,“谢天谢地,终于结束了,这要是再折腾上几次,我可真就没命了。”
说起这事,胡翰也是一阵苦笑。
今天是教师节,九月十号,农历八月十四,明天就是中秋了。
两个连在一起的节日,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就是两个节日么,可问题就出现在这,今天竟然是胡媚儿的母亲秦雪的生日。
胡媚儿要给自己母亲一个惊喜,要胡翰昨天到县上去买个礼物送给秦雪。
胡翰一想,这是好事啊,在未来丈母娘面前刷一波存在感,很强势,所以,胡翰是满口答应。
决定在昨天下午去县城买礼物,然后,在今天清晨,把礼物送给秦雪,当做惊喜。
计划很美好,但是,总是有意外。
昨天下午,胡翰班的同学为了给老师过教师节,就准备折纸鹤写祝福,这不,一忙,天就黑了,胡翰也只能放弃去县城的想法。
没有意外,原本准备给自己的母亲一个惊喜的胡媚儿看到两手空空的胡翰,顿时生气了,只不过当时自己的母亲就在身边,胡媚儿也不好发作,只能在去学校的路上,对胡翰发脾气了。
果然,碰到节日,最累的永远是男人……
中秋自然是要过节的,在学校里给老师送完‘温暖’后,三天的假日也如期开始了。
这次,胡翰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一个中午,连饭都没有吃,就坐着一个私家车到县城里买了一个大大的礼物——一只一米高的毛绒熊猫玩具。
呵呵,玩具?
胡翰倒是想问一下,这是给你自己买,还是给你妈买礼物,不过,胡翰可不敢提出一点反对的意见,因为这是胡媚儿自己经过‘精心’挑选选出来的东西。
在县里转了好几条街道,胡翰买了毛绒熊猫后,又到一家卖化妆品的商店里买了一个雕花的木质梳子,准备作为自己的礼物送给胡媚儿的母亲秦雪。
看着手中散发着桃花香味的梳子,胡翰也是一阵心疼,这一下子,自己的钱包是彻底地瘪了,不过,谁让人家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呢,不能不巴结啊!
梳子价格很贵,但是,一分钱一分货,这梳子质感十足,摸上去很是舒服,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下午五点。
一个美好的时间点,虽然假期已经开始了,但是良好的习惯使胡翰两人都没有改变自己的计划,胡媚儿照例在校园里背书,而胡翰也依旧来到陈燕的台球摊。
“陈姨,王泽诚这几天没来吗?”胡翰向陈燕问道。
“怎么,还惦记着你的那几百块的赌注呢?”陈燕听了胡翰的话,便打趣道。
“怎么会……”胡翰有些疑惑地问道:“我只是好奇这几天怎么连他的人影都看不见了。”
“呵呵,那小子前天就跟着他爸到外面倒卖东西去了。”陈燕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对胡翰说道,“王泽诚那小子那天欠了你的钱后,回到家,这事就被他爸给知道了,听他们家的邻居说,王泽诚他爸是把王泽诚好一顿揍,把拖把腿都给打断了。”
“后来,这父子俩一合计,第二天就跟着那住在山顶上的老王头出去串乡(方言,意思是出去倒卖东西),只把他们家的那口子给留下了,这下好了,按照那女人的性子,你要是想要从她的身上讨回来一分钱,那可是比铁公鸡拔毛都难。”
“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