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吃了午餐后,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东西,让心里痒痒的。
顾珩看着手指间的空荡荡,瞬间觉得这些菜系食而无味。
顾珩在地球上可谓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烟民,俗话说,“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顾珩也深知其中韵味。一旦习惯变更,一个人很难暂时地适应,所以顾珩此时的心情有点儿郁闷。
顾珩心想不能再把制烟的事情落下了,是时候开始着手进行了,为了牟取暴利是其次,先满足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周大,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草,可以让人有提神功效?”顾珩对此不甚了解,关于此世界植物类的记忆少之又少,不知道这些年原来的这位是怎么度过的。
“少爷,你说的是云雾草吗?”周大对少爷突然如此问这一问题感到不解,但确实有或多或少地关于这种植物的了解,这是从一个医师的口中所得知的。
“哦?云雾草是何物?周大你又从何得知?”顾珩对此感兴趣了起来,毕竟烟草才是一枝香烟的关键,没有它可谓是制不出的。
“云雾草生长在高山的山坳间,那里常年云雾缭绕,也齐聚着众多灵气,云雾草不断地吸收这些灵气才得以生长,也使得云雾草长作泡茶提神之物,也有医伤治病之效。有一日我受重伤,有一医师为我上药便用了云雾草,也是我好奇之下才从他那里知道了云雾草。”周大细想地说到。
“没有人采摘云雾草加以烘烤吗?”
“少爷为何有如此之说?云雾草自然要保湿,如若加以烘烤,灵气怕是要消失殆尽,功效也要大大降低。”周大已然懵逼,他也从来没听过云雾草加以烘制的说法,这不是他可以理解的范畴,自发现云雾草这种植物,就没人这么干过。
“我是说云雾草还可做别种用途,不同的东西按着不同的目的去制作,其过程也会不同。”顾珩决定就从云雾草下手,毕竟这种植物显然是目前最适合制烟的。
“难道少爷有了心思了?那如何操办呢?”周大从顾珩的话中知道某些信息,但还是不真正了解。
“我打算打造一个新产品,名叫香烟。关于它的配方我稍后写下来给你,你先大量的收购云雾草,然后开个大作坊,我这里有1000紫金币,你先拿去做开销。”
“少年,我们顾府在神武都城有些许商铺和作坊,这些由梁管家主持。这些刚好可以填补这块,倒也不费多少气力和费用。”
这点顾珩听到周大讲了才突然想起,要不然顾珩也难想起来,显然这份记忆被原来的这位挤压到小小的角落里去了,让顾珩不能及时地发现。
“那就好,既然这样,你就不要负责这件事了,你近期考验考验那十个护卫,不仅是他们的修炼之心,还要那德行和背景的考察,我宁愿选择差点的,也不要心思不正之人。对了,你去把梁管家叫来,然后你就去着手对他们的考验吧。”
“遵命,少爷,我这就去。”周大躬身说,随后迈出了大门。
有些事情手下能办的,顾珩不想亲自去处理,这也是对直系属下的考验,也是一种放权,顾珩没有分身,所以很多事不能亲力亲为。
趁着梁管家还未来,顾珩拿起桌上的纸笔,而后奋笔疾书,把香烟的配制方法写在白纸上。由于顾珩与原来的这位记忆已融合,所以对这个世界的文字有了本能的反应,写起来并不费事。
顾珩刚停下笔时,梁管家的脚步已至大堂,声音也随之响起。
“不知少爷找老奴有何事吩咐呢?”梁管家毕恭毕敬地说到。
“梁管家不必多礼,坐下来说话。”顾珩亲切地对着梁管家说。
“是,少爷。”梁管家知道现在顾珩的秉性,看似大大咧咧不遵大家族之礼,其实却做到了礼贤下士这四字,如果每一个上层人物都能做到如此,很多人祸也就不会发生。
“近日我有一想法,就是制作香烟这一物品,简单来说,以云雾草为原料,加以烘烤晾晒,继而切成草丝,再混入适量的酒甘菊,桂花、沉香、香荚兰、茉莉、丁香、藿香、薄荷等香料,不同的烘烤程度和香料配方可制成不同的品种,具体的操作之法在这张纸上,你拿去看看。”顾珩把这张纸递给了梁管家,梁管家马上起身接来了纸张,而后坐下认真地看着。
“少爷,大体上我已获悉,唯有这过滤嘴不知为何物,但想必是减少云雾草叶燃烧后的烟雾进入口中的东西吧。”梁管家捋了捋胡子说到。在白纸上顾珩也画了香烟的草图和烟盒等,为的就是让梁管家看得真切,虽然画得潦草,但勉强也能看出个大概。
“没错,而这过滤嘴是个难事,梁管家可知有何种东西可代替其功用?”顾珩此时显然像个虚怀若谷的后辈问着梁管家。
“云棉的阻烟性极大,常用来做面罩内的材料,以防他人释放毒气。刚好适合此种功用。”
“那真是太好了,事不宜迟,梁管家你这就去安排,顺便大量的采购云雾草和香料,顾府的作坊全部停产,全加入香烟的制作上来,现在空闲的人员可安排去飘渺森林外围采摘云雾草,接下来免不了有其他商户仿造我们作坊研制的香烟。”顾珩郑重其事地说。
商人的鼻子是很灵的,只要一出现金钱的气味,很商人人便一哄而上,顾珩知道如何可以让香烟在这个异界火热起来,但他可不想就这么地便宜那些投机的商人,为他人做嫁衣,显然不是顾珩的风格。垄断这两个字在神武国不断地响起,也全是顾珩所带来的全新观念,这件事日后再说。
“是,少爷,老奴这就去做安排,等研制出来便向少爷你告知。”梁管家精神矍铄,毫无老态龙钟之意。
“恩,我等梁管家你的好消息。”顾珩心里快慰,对此事也极为重视。
……
“赵兄,听说斗兽场那日你在顾珩家伙那丢了面子?”钱进挖苦道。钱进乃钱氏家族家主的嫡长子,由于钱家世代以经商而盛名,但其丰厚家产带来的影响力还是颇大的,官场上也有众多关系,而钱进的大伯钱富丰位列朝堂正二品的户部尚书,掌管着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和财政收支,财权极大。此时他坐在赵子恒身边,而他对面还坐着两个世家大族的子弟。
“别提了,这件事是我栽了,没想到那顾珩又恢复了修为,还暗藏了玄机。”赵子恒皱着眉头说,另一只手握成拳,让木桌上的茶杯摇摇欲坠。
“我看这顾珩居心不良啊,让你赵兄你白白少了1000紫金币不说,还让你在那么多人的斗兽场上脸面无光,我们一定要为赵兄挽回颜面,让那顾珩没有好果子吃。”孙骁为赵子恒打抱不平,倒也符合他暴躁易怒、藏不住心思的性格。
“明天不正是七公主的宴会吗?想必那顾珩定当会去的,到时可羞辱羞辱他,让他在七公主面前出丑,怕是再好不过的了。”周未躺在椅子里,他的动作像极了“葛优躺”。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让那顾珩知道我们的厉害。”钱进自信满满地说。他心里其实是笑赵子恒的,平时看他大言不惭,目中无人,没想到如今连一个顾珩都解决不了。
当钱进、孙骁、周未离开他的府邸时,赵子恒冷不丁地突然想到,“明天不会又出现什么差池吧?”随即赵子恒立刻甩开了这个想法,自言自语道,“他不可能再那么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