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二章万佛神掌
宋作水移步来到书生模样的少年身旁,俯下身刚要伸手探试下他是不是还有气息的时候,“哇”的一生少年猛吐了一口血渍差点喷到宋作水身上,宋作水忙扶起少年,见他脸色焦黄浑身轻抖着已经奄奄一息。
这少年正是萧天仇,翠烟湖畔绿柳庄前一场恶战,萧天仇身负致命的重伤,离开翠烟湖后一路急行终因体力不支昏倒在此,幸好无巧不巧的遇到了匆匆赶往绿柳山庄路经此处的宋作水,否则,他可当真要命丧在着黄山野外了。
在说被宋作水扶着坐起来的萧天仇,神智还不清醒,迷迷糊糊的看到扶着自己的是一位绝貌少女便想到了让自己又爱又恨然而却又恨不起来的易婉儿,挣扎着就要甩开宋作水,口中气若游丝的怨恨道:“我好心救你,你却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为什么?”。
然而此刻的萧天仇伤的太重,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能甩的开宋作水扶住他的手,这一挣扎不要紧顿时感到浑身无力身子一歪正好倒在了宋作水的怀里。
宋作水正满头雾水,弄不明白这少年何时救过自己自己又何曾置他于死地,突然感到怀中一沉,萧天仇已经倒在了她的怀里,一股男子的气息钻进鼻尖,一下子窘的宋作水美目含羞面若桃花,一颗芳心也咚咚乱跳了起来,宋作水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和男子如此亲密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初次谋面的陌生男子,心中虽然也有一丝气氛,但转瞬见就消失殆尽。
宋作水望向怀里的萧天仇见他眉头深锁身子还在发颤显得十分的痛苦,忙她伸手搭上萧天仇的脉门,她一双芊芊玉手一放在萧天仇的脉门上就脸色大变,宋作水一探萧天仇的脉门萧天仇此刻脉象大乱体力筋脉损的损伤的伤,五脏六腑也受到了重创,然而他的脉门上没有丝毫的反震之力说明这少年并没有内力,显然是被武林高手以深厚的内力所伤。
宋作水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色玉瓶,取出一颗“天山雪莲丹”放进萧天仇嘴里,然后扶起萧天仇坐好自己也盘膝坐在萧天仇身后运功替萧天仇疗伤,如此不到一炷香时间萧天仇头上便冒出阵阵白雾,萧天仇在天山雪莲丹的帮助下已经清醒了过来,又有宋作水为他运功疗伤总算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萧天仇定了定元气,开口道:“多谢相救。”
宋作水正在催动真气为萧天仇疗伤,没想到他居然开口说话,武学之道但凡修炼内功之人都知道在运气行功的时候最忌分散心神,倘若因心神不宁而导致真气行错穴脉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除非能达至大成打通全身穴道经脉者才可以随心所欲不用顾忌走火入魔,宋作水心中一直以为萧天仇身上没有半点内力丝毫不懂得武学之道怕他在胡乱说话导致自己灌入他体内的真气岔气行错穴位到时候两个人都将性命不保无奈之下只能冒险,开口道:“凝敛心神不需说话。”宋作水纵然心中又准备然而这一开口还是难免觉得心中气血翻腾几乎真气错乱,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忙凝集心神,如此又过来大约半柱香时间,宋作水才撤回真气导入丹田收回双掌。
宋作水拭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缓缓起身,萧天仇在宋作水运功疗伤和天山雪莲丹的帮助下伤势虽然仅痊愈了三成,但是身上伤痛已经全无血气也已经运行通畅,只是暂时身体太过虚耗不可运用内力而已。
萧天仇感觉身上的伤痛已经痊愈了,起身转身正要向宋作水致谢,谁知道萧天仇起身的时候用力过猛而此刻他的身体有太过虚弱刚一转身还没站稳就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接着又倒了下去,萧天仇这一倒正巧倒在了宋作水的怀里,因受伤而显得灰白的嘴唇毫无征兆的贴在了宋作水红如樱珠嫩如新竹的点绛红唇上,宋作水吐气如兰因紧张而显得有些慌乱的呼吸犹如带着磬香的暖风情妇在脸上,她的身上同样散发着一股幽兰的体香,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心旷神怡的淡淡的清香,萧天仇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接触过姑娘家,如今还是第一次里一个姑娘家这般亲近。
萧天仇痴痴看着宋作水,略带红晕的俊脸蛋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双美女略带羞涩,玲珑巧鼻一呼一吸,樱桃小嘴欲言又止,其实不止是萧天仇,宋作水同样是头一次和男子如此亲近,起初,宋作水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待回过神来顿时窘迫的不知所措,芳心又羞又急,一把推开了萧天仇,羞愤道:“你。。。居然对本姑娘如此无礼。。。你。。”
萧天仇正如痴如醉的看着宋作水那闭月羞花的绝色容貌,宋作水这含恨一推力道不小,眼下站都站不稳的萧天仇又如何能承受的住,顿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宋作水见状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活该,这就是对姑娘无礼的下场。”
话一说完宋作水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自责,心想他重伤未去愈我是不是出手重了些忙又扶起萧天仇俏面一红,关心道:“你没事吧?”
萧天仇虽然是堂堂男儿武功盖世此刻却也囧的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支支吾吾的回道:“我。。不。。。多谢姑娘关心,我只是想向姑娘致谢,不想。。。”
宋作水冰雪聪明心知刚才之事大为尴尬,忙扯开话题,道:“没什么的,举手之劳而已,对了还没有请教公子大名,我见公子并不懂武功又何来仇家被打成重伤呢?”
萧天仇心知自己所练的是无相神功,这位姑娘必然察觉不出自己体内真气,也不点破顺口道:“在下仇天笑,只不过是一介书生,昨晚路径此地不幸遇上一群坏人不问缘由的就将在下打成重伤,险些丢了性命幸好承蒙姑娘搭救。”
宋作水柳眉一皱,奇怪道:“会是什么人呢?依你的伤势来看出手打伤你的人功力在江湖上没有几个人能及。”
萧天仇心想也对,是五名顶尖高手合力打伤自己的,合五人之力江湖上确实没有几个人的功力能及,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只能故作糊涂的道:“那人蒙住了脸面,在下也不知是什么人。”
宋作水不知道事情原由,信以为真,见天已经微亮,道:“原来是这样,好在现在公子的伤势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但切记痊愈之前不可提起用力。小女子尚有要事在身,公子保重。”
萧天仇见宋作水已移动前行,急忙道:“姑娘且慢,不知道可否告知芳名,日后有机会也好报相救之恩。”
宋作水停下脚步,回眸一笑,道:“如果公子不弃,叫我水儿好了。告辞。”说罢人已经行远,萧天仇望着渐渐模糊的背景,出神的自语道:“水儿。。。水儿。。。”
再说宋作水一路急行,终于在天亮时感到了翠烟湖畔,这会天刚刚放亮,翠烟湖边并没有什么游人,只有几个生意人在忙活,宋作水站在湖边,放眼望去整个翠烟湖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着,风儿轻拂过水面荡起阵阵水波,湖边垂柳沙沙作响随风轻摆,湖中偶尔会有群鱼儿向岸边游来,水波一荡漾又惊得鱼群向远处窜去,宋作水昨夜一夜急着赶路,又消耗了不少内力替萧天仇运功疗伤,纵然眼前美景醉人但宋作水却无心留恋,一想起萧天仇宋作水心中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哎还是不要想了。”宋作水长长数了口气,移步向湖边的一所庄院行去,宋作水来到庄门前轻轻叩响了大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眼宋作水,问道:“姑娘是?”
宋作水并未答话,自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老者,老者接过玉佩见这块圆形玉佩是用上等的温玉精雕而成,玉佩中间镶嵌着一只纯金的彩凤,彩凤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看便知这玉佩绝非寻常之物,老者看过玉佩后神色肃静,将玉佩双手奉跪地拜道:“属下参加郡主”。
宋作水接过玉佩略一颔首道:“起来吧”
老者依言起身,俯首道:“郡主,公主和易将军都在庄上,郡主请进属下马上去通报。”
老者边说边在前带路将宋作水引到大厅便转身离去,宋作水在厅内坐下马上就有丫鬟奉上香茗,片刻工夫,老者又引着一群人来到厅上,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貌若天仙的绝色少女,少女身旁是一位翩翩公子,他右手握着一把玉箫轻轻的拍打在左手掌心,神态优雅。绝美少女和持箫公子身后是一位身穿红袍的老者和一位背负古琴的中年,还有一位背负长剑的少年和一位一手捧书一手执笔的中年男子,来人不是别人,正式易婉儿、易箫以及琴侠、书痴、剑狂等人。
宋作水见众人来到厅中,起身迎上,琴侠、书痴、剑狂和红袍庄主走进厅来,一起上前向宋作水行礼参拜道:“参见郡主”
宋作水点头应了一声,道:“众位快快请起。”
易箫望着宋作水,满心喜悦,来到宋作水身边,道:“水儿,你终于来了。”
宋作水勉强的笑了一笑便转向一旁,并没有答话,让易箫很是难堪,易箫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并没有生气,易箫的父亲易少锋与宋作水的父亲宋雅清二人情同手足又同为西夏君主的肱股重臣,因此易箫和宋作水自小一起长大可算的上是青梅竹马,易箫对宋作水早有爱慕之心,可事与愿违翩翩宋作水对易箫却一直以来毫无爱意。
易婉儿早知二个易箫的心思,然而易婉儿与宋作水情同姐妹又岂会不知道宋作水的想法?易婉儿推了一把易箫将易箫推到一旁,上前握住宋作水的双手,欢喜的道:“水儿妹妹,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以后呢,我们作伴我就不用一个人闷得无聊了,对了宋伯伯呢?”
宋作水见到易婉儿也是打心底里欢喜,道:“本来爹爹是和我一起来的,只是路上遇到了一批丐帮高手,想来爹爹要午后才能赶来。”一想到宋雅清,宋作水便又现愁容心中担忧,她虽然深知宋雅清的武功之高无须担心,可是她曾亲眼见过漂流所施展得丐帮绝学“六如神功”的威力,就连宋雅清也忌讳三分否则也不会要自己先行前来。
易婉儿见宋作水忧心忡忡,安慰道:“妹妹不用太过担心以宋伯伯的武功对付几个区区丐帮弟子自然易如反掌,对了水儿,父王龙体可好?”
宋作水双眼一红,对易婉儿,道:“公主,父王他。。。。已经驾崩了。”
“什么?”易婉儿听闻自己亲生父亲仙逝,犹如五雷轰顶限制摔倒,易婉儿忙上前扶住易婉儿,道:“公主节哀,如今二皇兄已经登上皇位,这次命我们务必取得追风剑法和万佛神掌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