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潘金莲居然被自己无意中夹了一块红烧肉的举动而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武大郎是万万没想到的。
而他当然也不会觉得一块红烧肉就能俘获一个女孩子的心,特别是像潘金莲这样年轻貌美的姑娘。
而这一切的来源大概是以前的武大郎对潘金莲的冷漠以及现在武大郎的温暖,这种巨大的反差而改变了潘金莲的想法。
当然,可能还有潘金莲本身就极其单纯的缘故,本来就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作祟,而现在呢,武大郎可能也不再是鸡狗之流的男人,大概是牛羊这一类的男人,相对来说还是高级一点点。
所以,接受,也显得并不是那么难理解。
在吃完饭之后,武大郎又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前晒太阳。
这种悠闲的午后时光总是让人那么的惬意。
晒着太阳的武大郎眯着眼睛,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或许是饭点时间,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但看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韵味的,特别是古色古香的街道以及建筑物,对于武大郎这个新居民来说还是有很强的新鲜感。
不过这种新鲜感并没有持续多久,武大郎便在为数不多的行人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看样子还是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速度还不慢。
武大郎微微撇嘴,为什么总是在要我晒太阳休息的时候来找我??能不能有一点点的时间观念,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基本是人的午休时间吗?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张德福。张德福一脸笑容地来到了武大郎的身边。
不过细细打量了一眼武大郎之后有些震惊地说道:“大郎,我怎么感觉你的样子又变了?”
武大郎没理他,对于这个不速之客他还是很嫌弃的好嘛。
张德福越来越觉得武大郎是变了样子,然后呢?一个人怎么可能变样子?难道是武大郎之前没打扮的缘故,所以看起来才比较丑一点?现在是打扮了一下,感觉干净了一些所以才让人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张德福觉得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毕竟有俗话说得好“一白遮百丑”,武大郎现在看起来有点白,特别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显得白里透红,这样的皮肤在一个男子的身上也是极为少见的,所以现在看起来才觉得武大郎并不是那么丑吧,其实武大郎一直没变。
张德福一下就想通了这其中的缘由,觉得一切就应该这样。。
武大郎当然不会想到自己原本不好回答的话,在张德福自编自圆之下就这样过去了,真是一个天马行空的家伙。。
于是张德福也不纠结这个事了,而是对武大郎说道:“武老板,我这有一个天大的好处给你。”
武大郎听了之后微眯的眼睛也是睁开了些许,这家伙居然有什么天大的好处要介绍给自己?武大郎是有点不太相信的,但万一有呢?
所以武大郎便问道:“天大的好处吗?说来听听。如果消息属实的话,我推出了一款新的早餐叫好吃的豆浆,可以免费先让你尝尝鲜。”
对于一个人能帮自己,武大郎从来不会吝啬一些东西,所谓投桃报李,只有这样帮你的人才会继续帮你。
就像当初张德福帮忙挑了担子,得到炊饼一样。这是一种交易。而交易开始之后,所谓的投桃报李也是一种交易。
武大郎相信,如果这次自己没给任何报酬的话,那么自己肯定会被张德福在潜意识里拉入黑名单,有什么好事也不会想到自己,因为他从自己这里得不到好处,那非亲非故的他又何必将好事告诉自己。
所以,不要将别人对自己的好当做是理所当然的,要适当的回馈才能保证这种关系不会断裂。
听了武大郎的话,张德福心里暗暗想到,武老板果然大气,我果然没看错他,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卖早点的小商贩而已,但想来以后肯定是能出人头地的。好吧,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武老板说的好吃的豆浆,像炊饼一样好吃吗?那可是值得期待一下的。
武大郎看着张德福一脸期许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禁用脚稍微碰了他脚跟一下说道:“发什么呆啊?什么好事倒是说啊?”
张德福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然后靠近武大郎小声说道:“我一直在一家酒楼做伙计,无意之中听酒楼大厨说老板好像要将店卖出去。”
“卖店就卖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武大郎不禁翻了个白眼。
“如果就正常卖的话这其中肯定没啥好处,不过老板是外乡人,听说家里出了事情,急需要一笔钱,所以才要将酒楼卖掉,价格比平时低很多,所以,武老板,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武大郎有些无语,然后看着张德福说道:“所以...你觉得我是一个有钱人吗?”
张德福很认真的点头说道:“当然,武老板炊饼这么贵又卖得这么好,这些年来肯定是存了不少积蓄,所以我知道这事就马上跑来告知武老板。只要武老板把自己的多年的积蓄挪出一点点的话,那这酒楼可就是你的了。”
武大郎有些好笑,自己居然会被人认为是有钱人。他炊饼卖这么好那也是他的事,可跟以前的武大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以前哪里有什么积蓄。还挪出一点点,怕是挪出来的只有被老鼠咬坏的米袋子吧。。
不过武大郎却又有些心动,这说实在的,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如果能买下的话,确实对自己以后的发展是一个不小的帮助。
但心动归心动,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没钱啊。这才是最尴尬的事。
而不动声色的、微微有些踌躇的武老板在张德福看来那就是一个隐形的富豪,现在肯定是在盘算着什么,果然,每一个老板能成为一个老板都并非偶然,他们都有着异于常人的智慧。。
这个时候张德福也不敢打扰武大郎,生怕把他的智慧给惊走了,那他可就是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