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丽淑,胡离城,还有好几个本地座机的号码。
“盛特助,我是闫经纪的助理,我叫林玩。”
林玩的声音很清脆,“闫经纪和胡经纪打不通您的电话,他们现在的已经去忘书公关,给您送慈善拍卖会的拍品。”
“拍品直接送拍卖行,要鉴定估价,还需要安保保护,送来忘书还是一样要送拍卖行。”
寒元夕知道这通电话的潜台词。
她只能补充说明,“你现在打电话给闫经纪,让她改道去拍卖行,那边会有同事跟进。”
“可是……”林玩很为难。
“我会立刻赶过去交接。我要是你,会立刻挂掉电话,通知清楚,免得你的老板多跑一趟。”
“谢谢盛小姐提醒。”
半分钟后,寒元夕接到了林玩的第二个电话,“盛小姐,闫经纪他们已经往拍卖行去了。”
寒元夕拎包,拿了车钥匙准备离开。
“等等。”陆璐抱着一摞盒子跑出来,匆匆忙忙叫住了寒元夕,“你去哪?”
“拍卖行,盐湖夫妇终于把东西送来了,我去交接一下,再晚来不及拍照入图册了。”
“我说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别理她了吗?”
陆璐把盒子往寒元夕桌上一放,一把拉住寒元夕。
“沈总的死敌是巧丽莎,再得罪盐湖夫妇,是给他们制造牵手联盟的机会?”
寒元夕反问。
“这对夫妻可不是省油的灯,估计是听到了风声,让你排座呢!”
寒元夕笑着说,“我只是去交接他们组的东西,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归我管,问我只推说沈总自有安排。”
“我就喜欢你这脾气。”
陆璐顿了一下,忽然又说,“沈总说这批鞋子交给你处理,按照你的办法处理,她不管了。”
寒元夕无比吃惊。
这么快就想开了?!
挺好。
“那你下午有事做了,把全部的高跟鞋送去拍卖行,拍照估价,最好两天之内全部完成。”
“你要做什么?”
“搞事情。”
-
拍卖行。
寒元夕到的时候,闫淑丽和胡离城已经到了有一会。
为了力表诚意,胡离城亲自在般捐赠品。
“盛特助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前几天就该送来的,家里孩子突然发烧,我也没来的及交代,所以……”
闫淑丽很抱歉的解释,“直到今天才腾出空。”
寒元夕没有刻意为难,只是接过她递过来的问的捐赠详单,翻页核对之后,才笑着说,“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出院了,阿姨帮着带。”
出院的前提是住院,闫淑丽不着痕迹的表示了孩子发烧是多严重的一件事。
寒元夕自然不能因为这件事怪罪她。
“没事就好,只要不耽误正事其实也没关系。”
寒元夕脸上始终淡淡的,“不过因为是最后一批送来的,入不了图录很抱歉。图录已经定稿,没有沈总的批示,我没有权利做任何细节上的修改。”
说着,寒元夕已经一箱箱打开核对。
半个小时候,寒元夕在详单上签字确认。
并且把准备好的邀请函交给闫淑丽,“到时候一定早点来,今年慈善拍卖特例增加了红毯的环节。
三组有需要的艺人,直接去姚经纪那边报备,三天后名单递到忘书就不能再更改,闫经纪别忘了。”
把东西和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交接完毕,寒元夕把闫淑丽和胡离城送到的门口,“谢谢两位对慈善拍卖会的支持,非常感谢。”
没有额外多的话,寒元夕越发清冷的像沈蔓。
闫淑丽有些意外,上车之后,寒元夕还微笑着站在门口目送。
闫淑丽降下车窗,邀请寒元夕,“晚上一起吃饭?”
寒元夕婉拒,“下班之前还有会开,沈总已经让前台提早定好了盒饭。”
言下之意,会议漫长,晚上没有时间。
“那下次再约,等盛特助空一点的时候。”
闫淑丽还是有些不甘心,干脆直接开口问,“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濯清涟的负责人会来拍卖会现场吗?”
“没听沈总吩咐濯清涟当天有人来,闫经纪要是感兴趣可以直接问沈总。”
寒元夕惊讶的表示,“只听说濯清涟派人过来接洽,并没有听说那天会有人来。”
“而且……是不是有人误会了?就算是濯清涟派人来,应该也不是谣传的名单。”
寒元夕算是间接否认了濯清涟会直接参与的可能。
模棱两可的辟谣,更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下次再约,盛特助下次见。”
闫淑丽圆滑世故,自然能看出寒元夕在敷衍她,即便加重了筹码,人家依旧面不改色,笑着把问题甩给沈蔓。
这一招很厉害,闫淑丽也没傻到自己凑上前去,让沈蔓修理。
打落牙齿和血吞。
以为亲自出马,一招就能制住这位小特助。
谁能想到,会被小特助摆一道。
沈蔓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显然这个小特助的能力不容小觑。
她能忍不代表巧丽莎能忍,闫淑丽立刻有了主意。
-
离开拍卖行回忘书的途中,寒元夕接了一个电话。
开车不能接电话,寒元夕不小心划开了屏幕,意外接通了电话。
没有开免提,对方喂了几声,寒元夕完全听不到。
也就是,寒元夕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接通了这个电话。
停好车,取包拿手机的时候,寒元夕才发现了这件事。
手机正显示在通话中。
29:56。
大魔王。
寒元夕好奇的把手机放在耳边,轻声喊了一下,“喂?!”
“嗯?”
然后是一阵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
寒元夕开了扩音,把手机拿远。
寒元夕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霍少,您找我有事?”
“你寄养在我家那只狗,你准备叫他什么?”
“就为了这件事,你浪费了我半个小时电话费?霍少,你是跟钱有仇吗?”
寒元夕心态炸了,“你不知道发微信给我吗?”
“发了,你没回。”霍裴沣忽然轻咳了一声,低沉的嗓音沙沙道,“听到你唱歌居然跑调,就多听了一会,顺便……录下来了!”
“霍少,我看你是闲的没事干了,居然做这种无聊的事。”
寒元夕果断挂掉了电话,忿忿的敲了两个字给霍裴沣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