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我可以帮你留意的。”倒不是寒元夕想做红娘,只有霍裴沣找到了真爱,寒元夕才能真正的解脱。
“颜值至少和我旗鼓相当,能吃会打,智商担当,会吃辣的最好。”
霍裴沣说出的每一样,都像是比着她的样子。
这货是中邪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
今晚他说的话怎么颠来倒去的,寒元夕完全听不明白。
寒元夕蓦然想起白夫人开画廊的那个朋友,曲项说话也是这样。
每一个字都透着玄机。
“霍少这喜好,还真是特别。”
寒元夕笑着打岔,“其实我可以自己揉的,霍少您歇着。”
“已经揉完了。”
“……”
霍裴沣把药酒收进抽屉,人转身离开了卧室。
寒元夕火速从-床-上-爬起来,离开卧室,跑到楼下去。
单独呆在卧室,实在太危险了。
寒元夕只顾着跑下楼,完全没有关注到身后拿着热毛巾擦手的霍裴沣。
她是多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怕成这样,一挑二的时候,完全没见她怂成这样。
她到底在怕什么,怕他失控对她做点什么?
把手上的药酒擦干净,霍裴沣从容下楼。
“先生,您要的伤药。”
管家把小托盘放到茶几上,笑着问,“先生可还有别的吩咐?”
“都下去歇着,又吩咐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霍裴沣的吩咐,让寒元夕极度不安。
让她们撤到需要打电话才能通知到的距离,她们是住的有多远?
“好的,先生。”
管家召集了全部的佣人离开,她最后一个走,走之前还特地道,“主厨在花房等着先生差遣,如果您不需要,我让他从花园离开。”
霍裴沣转头看向寒元夕,“要吃什么宵夜?”
“冷面可以吗?”寒元夕点了餐之后,又忐忑不安厨房可能没有食材。
“有的,盛小姐稍等。”管家去花房叫主厨之前,又问道,“除了冷面,盛小姐和先生还需要什么?我一并吩咐主厨做了,免得再来打扰。”
“捡凉的看着做吧!”霍裴沣沉吟道,“盛小姐胃口比较好,多备几样。”
管家正要离开,寒元夕叫住了她,“管家等等,霍少胃不好,给他准备谢热的,不要辛辣刺激。”
“好的,盛小姐。”管家眉开眼笑的去了花房。
霍裴沣走到寒元夕身边,挨着坐下。
还不等他开口,寒元夕已经抢先澄清,“你千万别误会,是霍小姐托我一点要照顾好你的胃。总不能让你大半夜的陪我吃冷面,再把你的胃给冻着。”
“手。”
霍裴沣充耳不闻,凶巴巴的叫她伸手过去。
寒元夕一哆嗦,把手伸过去。
手臂上的伤痕,在明亮的灯光下尤其骇人,被冰水泡开的伤口泛着毫无血色的惨白。
霍裴沣拿着消炎的药水抹在伤口上,药水渗进伤口里,一阵尖锐的痛楚蔓延开。
寒元夕痛的缩回手。
“很疼?”
寒元夕点头,说什么再也肯伸手。
“伤口碰了水,不消炎肯定会发炎。”霍裴沣伸手去抓寒元夕的手,“听话。”
寒元夕不想再受虐,绞尽脑汁之后,突然想了师傅给的绿色药膏,“上次我给你的药还有吗?那个也有消炎的效果,擦的不会那么疼,还不会留疤,明天早上起来就看不到伤口了,超级好的。”
霍裴沣想不起来寒元夕说的药,立刻拿了寒元夕的手机拨给莫丁一,“盛小姐给我的药,我放哪里?”
“保险柜。”
莫丁一的回答,简短精炼,手机就在离寒元夕耳朵不远。
这个出乎预料的答案,雷的寒元夕外焦里嫩。
霍裴沣果然是个变-态!
居然药锁在保险柜里。
“你别告诉我,上次送给你的药你也没吃全锁保险柜里了?”
寒元夕绝望到窒息,“都是药食同源的珍贵材料按照最科学配比研制的,外面买不到的好东西,你是怕我要毒你吗?”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霍裴沣站起声上楼去拿药,寒元夕顺便在霍裴沣身后。
当保险柜打开,寒元夕惊呆了。
哪里是保险柜,霍裴沣别墅的小-金-库完全堪比银-行-金-库。
大到令人咋舌。
里面分门别类码放整齐,一边是分封存的文件,中间是各色的珠宝和腕表的盒子,一摞一摞看的人眼花缭乱。
保险柜在衣帽间最里面。
霍裴沣的衣帽间,浮夸到寒元夕无比垂涎。
一整面墙全部都是鞋子,款式看上去基本上只有很细微的差别。
寒元夕走过去,按了旁边的按钮,鞋柜从两面分开,渐渐-露-出里面的整面球鞋柜。
很多都是限量版。
寒元夕完全惊呆,大师兄要是看见,肯定乐疯了。
没想到霍裴沣竟然有这么-骚-包的-癖-好。
寒元夕按完这里按那里,霍裴沣的衣帽间完全是智能操控,寒元夕像是玩玩具一样,玩的非常开心。
“过来!”
霍裴沣叫寒元夕过去。
寒元夕刚从转动的腕表柜子抽回眸光,循声过去,“怎么啦?”
“手给我。”霍裴沣抓起寒元夕的手,直接把她的掌纹录进了保险柜的系统。
“你家以后丢东西,都算我拿对我吗?”寒元夕抽回手,“霍少,你真是不怕家里丢东西啊!”
“我可比这些东西值钱多了,你连我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这些东西?”
霍裴沣终于把那盒淡绿色的药膏盒子从底下翻出来。
“把养胃的吃的也拿出来,你按照上面的医嘱吃,非常管用的。”
寒元夕接过药膏盒子,“再放过期了,吃完我再给你送,早上吃最好了。”
“吃完再给我送?”
霍裴沣抓着重点问。
寒元夕点头,“办公室和家里都放一点,什么时候不舒服,用开水冲开就能吃,超级方便的。”
“老年人如果消化不好,吃这个没有负担,又不会饿,霍少可以送两盒给爷爷奶奶他们尝尝。”
霍裴沣搬了两盒出来放在柜子上。
他伸手接过寒元夕手上的盒子,拧开取了一点涂抹在寒元夕的伤口上。
寒元夕没有再疼的抽气。
这个药膏确实非常神奇。
上次他被慕南枝抓伤,涂抹了一点之后。
第二天早上伤口就痊愈的只有淡到几乎无法辨认的淡痕。
“这些药这么好用,都是哪里买的?”
霍裴沣对这些药的好奇,和那只百达翡丽的古董腕表几乎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