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忘书虽然算不上专业,但是沈总的个人能力毋庸置疑,也在和国际珠宝设计大赛主办方沟通上得了认证。收藏本站”
江颜开要不沉默,要不就坦诚,极端的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于情于理,忘书都是最好的选择。成熟专业的公司,做事中规中矩,但求无过,反倒是真的达不到我的要求。”
“真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说没有,那是骗人。”
江颜开坦白的是让沈蔓咋舌,原本什么都不愿意说的男人,这会倒是一个字隐瞒也没有了。
“如果是这样,江-总也不算被冤枉了。不过我的态度也不会为此有任何的改变,呦呦是我的亲人,盛特助是我想要保护的人,而素未是发展忘书必不可少的合作伙伴。”
沈蔓微微一声叹息,“想要的太多,我真的很为难。”
“猫我会处理掉,和棠小姐的婚约我也会慎重考虑。”江颜开一顿,才继续问道,“除此之外,沈总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只要是为了她好,我会无条件配合的。”
江颜开的话,蓦地让沈蔓心头一滞。
什么叫只要是为了她好,他会无条件配合的?
这是什么意思?
沈蔓心里着急,可是月色沉沉,她越急就越看不清江颜开脸上的表情。
“江-总这话我不是很明白,盛特助是霍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就算需要无条件配合帮盛特助的,恐怕也只有霍少有资格。”
沈蔓不介意把话说的明白,只有把江颜开不可以做的事情摆在台面上谈清楚,她才能放心。
“沈总的意思我很明白,不该有的念头我不会再有,至于盛小姐我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和她划清楚界限。”
江颜开迟疑了片刻道,“有些事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总有一天,沈总会明白的。”
沈蔓,“……”
总有一天会明白,但是她只想现在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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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摇曳的别墅的二楼。
无数次,程孜都在这里和霍裴江讨论如何算计别人。
这里更是霍裴江夺取了慕南枝的初次的地方。
她从医院跑出来,丝质的睡袍里面裹着私家医院的病号服。
浅黄色,特别温暖的色系。
她就坐在那天他们恣意疯狂的沙发上,程孜情绪复杂的坐着,似乎空气里还充斥着那晚令人作呕的糜-烂味道。
“程小姐,先生已经很久没来这边,您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
“我已经通知过他,他让我在这里等。”
管家放下茶,神色复杂的离开。
程孜只收到了霍裴江一个“好”字,她只是赌霍裴江会回来。
所以孤注一掷的等着。
时针从12拨到了1,再从1一直拨到了3……程孜始终没有见霍裴江回来。
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管家也说了,先生已经很就没到这边了。
可是除了这里,程孜完全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
空寂的别墅,安静的只有冷气的声音。
她就是太有把握,才会觉得霍裴江一定会回来。
他的好,或许是说,好的,我知道了。
只是后面的几个字,懒得发而已。
他对无关紧要的人,向来都是这样的态度。
程孜让管家开了一瓶酒,她喝着酒等到了凌晨六点,依旧没有等到霍裴江的人影。
他不会回来了,程孜终于放弃了等待。
管家要安排车子送她离开,程孜走之间叫了俞可儿来接。
人走出院子,俞可儿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口。
程孜上车,车子飞驰离开。
俞可儿的头发凌-乱的扎成了一个马尾,未施粉黛,一看就是被她强行从被窝里挖出来的。
“抱歉打扰你睡觉了。”程长长叹了一口气。
“霍总不常来这吧,自从上次你和霍总在这里见面的事情曝光之后,他就很少来这了。”俞可儿边开车,边向沈蔓科普,“听底下的人说,霍总最近搬回霍宅住了。”
“狡兔三窟,他在霍宅待不住的。”程孜对霍裴江的习性还是够了解的,“麻烦你送我回医院,还有件事,麻烦你帮我去做。”
“可以,但是你能把手里的视频删了吗?”俞可儿提条件,她只想和程孜做交易。
“我还要你帮我做事,删视频毁证据,对我来说是断臂,你觉得我舍得吗?”程孜婉拒,不过为了防止俞可儿不听话,她还是惯例给了她一点甜头,“你放心,这次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说不定郁汀兰会被扫地出门也说不定,”
“真的?”俞可儿靠路边停车。
程孜把大概的计划说了一遍,俞可儿眼底直冒金光,连带着看向程孜的脸色的多了几分崇拜。
“这样真的可行吗?”
“当然,关键就是江颜菲和棠呦呦,只要有一个人动摇了,这件事就十拿九稳了。”
“慕南枝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俞可儿的眉眼染上了几分得意,“我会帮她出主意,挑唆她作死的。”
“你办事我向来放心。”程孜笑着握住俞可儿的手,循循善诱,“帮我就是帮你自己,郁汀兰和慕南枝这对母女要是被扫地出门了,你的机会不就来了?不过……有句话要劝你。”
“事在人为,这机会运气都来了,这人为就更重要了。一个男人的怜-惜总有期限,如何能让这期限无限延续下去,还是得靠手段。”
程孜的话说的不是很明白,不过她签着俞可儿的手,放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俞可儿脸一红,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车子重新启动,这次停在了医院的花园的小门,程孜从花园里绕回病房。
睡觉之前,她把昨晚听到的录下来的音频,简单的翻译成文字,给霍裴江发了过去。
这一次,霍裴江不可能不再理会。
程孜很笃定,但是她不想这么快的亮底牌。
她要沉住气,手机调成了静音,一咬牙强迫自己带上眼罩,昏昏沉沉补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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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情懈怠了工作。
虽然昨晚被霍裴沣纠缠的筋疲力尽,大脑缺氧。
在厨房里捣鼓了一夜的蛋糕,很可惜……专研了一晚上的成果,还是不成型。
看着桌上五个不同程度塌陷焦黑的蛋糕坯,寒元夕几乎都觉得,在霍裴沣生日之前,她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脱胎换骨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