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慕夫人单独说两句,总要有人留下来处理扫尾,总不能让慕小姐白白受委屈。收藏本站”
傅静姝笑着打发了霍震霆离开,把人送到电梯口,傅静姝附在霍震霆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会处理好,这样的狮子大开口可不能惯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实在点不透,明儿我叫秘书过来敲打敲打。”
霍震霆说完,拂袖而去。
电梯门打开又和上,傅静姝这才回转往病房走去。
郁汀兰正巧从病房里走出来,慕秉文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慕夫人谈谈?”傅静姝也不想多留,便直截了当的开口。
“霍夫人不如直接说,你们能答应怎样的条件?南枝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得时刻看着她,免得她一时脑热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给霍大少添麻烦。”
郁汀兰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她骨子里也深知后母难为这四个字。
“我本可以不管这件事,慕夫人在我这还能占得一星半点的便宜,若是姐姐亲自和你谈,崩了可就无可挽回。”
傅静姝了然的扬唇微笑,“嫁给裴江,慕小姐还不满足吗?他再不济也是霍家家主的亲生的儿子,霍家绝不会委屈了他,既然不会委屈他,慕小姐嫁给他害怕受委屈吗?”
凌厉的声线,透着极致的凉薄。
“依我的意思,慕小姐还是早些想想,该如何把握住未来丈夫的心才是要紧事。少年夫妻,恩爱的日子也就新婚的前几年,要是连这前几年的恩爱劲都没有,再没个子嗣傍身,那慕小姐以后在霍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呢!”
傅静姝抬眸扫了一眼郁汀兰,气势凌厉,“慕夫人要是还有点脑子,就应该知道我这话,是为了你好。”
“霍夫人自然是为自己好才是,霍大少娶了我们南枝,秉文在外面那个私生女,才能断了和的霍二少在一起的念头。”郁汀兰冷冷的笑了两声,“霍夫人真是好计谋。”
“慕夫人心里明白就好,何苦的非要说出来呢?”傅静姝向前一步,伸手抬起郁汀兰的下颚,“慕小姐嫁进来,住的是霍宅,要相处的是我这位婆婆。她的日子好过还是难过,不过在我股掌之间。该怎么做,慕夫人现在清楚了?”
“得到了我想得到的,自然是霍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既然谈的是利益,郁汀兰自然想的还是慕家能得到些什么。
傅静姝松开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风投公司的老总,只要你能说服他注资你们家的公司,要好的铺面还怕没有吗?”
“怕是到时候,你郁家的姐妹也要上门来求合作呢!”
郁汀兰接过傅静姝递来的名片,捏在指间,“霍夫人画的一手好饼,一点利好消息都没有,我拿什么去和人家谈?”
“我已经替慕夫人想好了,只要慕小姐要嫁进霍家的消息一发出去,不仅股票能稳住,投资害怕谈不下来吗?”
傅静姝挑眉,眸光细细的落在郁汀兰凝重的脸上,“我只有一个条件,还麻烦慕夫人亲自登门去给姐姐道个歉,婚事也尽早定下来稳妥。素未的国际珠宝大赛要正式开始,再利好的消息,也会回天乏术。”
傅静姝说的再清楚不过,郁汀兰也听得明白。
只是郁汀兰觉得的傅静姝的目的绝非如此而已,不过她倒是非常赞同傅静姝说的关于慕家的近况。
素未的势头压不住,国际珠宝大赛会是他们站稳根基的时候。
这是帝爵最后的机会。
她必须牢牢握住。
“祝我们合作愉快。”郁汀兰那指间的名片郑重的收起来,目送着远去的背影。
走廊回荡着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哒哒哒……的在走廊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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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中医馆的路上,车内寂静无声。
林诗意全程闭着眼睛休息,霍裴江看着生-母一脸疲倦,只扫了两眼,安静的拿着手机点开微信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到中医馆。
霍裴江下车,要送林诗意进去,被她拦在了门外,“裴江,你是霍家的人,而我已经是霍宅里走出来的人,我们之间虽是血亲,到底还是少些来往比较好。”
“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霍夫人容不容的下你,全取决于你父亲对你的态度,送到这里就够了,回去和你父亲道个歉。”
“去和你父亲表明心迹,慕小姐你一定会娶,还请你父亲为你做主。”
林诗意扯了抹笑意,“慕小姐刚失了孩子,抽空你也去看看她,她没的到底也是你的孩子。”
霍裴江站在原地,收回停顿在半空,尴尬的伸出去的那只脚。
他不明白林诗意的意思,“当初既然瞒着霍家生下我,又为什么要送我去那烈狱里生存?”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林诗意闭口不提当年的事,就算霍裴江提起,她也是只字不肯透露。
“为什么?”折磨了他这么多年的问题,霍裴江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世间种种并非都能说的清楚,我能为你做的,只有明早去老宅,到二老面前去跪求原谅。”
林诗意叹了口气,便下了逐客令,“回吧,我知道,有些事你需要弄清楚,比如那些照片的出处。”
“太多的事情,比你现在问的重要。等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一切的,我只能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母亲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回吧,一路小心。”
霍裴江从中医馆离开,径直去了别墅。
管家倒是在一旁伺候,不过不见那个人的影子。
“程小姐人呢?”霍裴江上下翻了个遍,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觉得房子空荡荡的。
“程小姐今儿一早就来别墅,把她的东西收拾干净,全都搬走了。”管家递上来一封信,“这是程小姐留给先生的。”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霍裴江展开那封信,看到信中的内容,怒气越发盛了,“几时的事情?为什么不报备?”
管家心中一骇,慌乱道,“程小姐说不必告诉先生知道,先生发现程小姐不见了,自然会去找她。怎么,先生难道是程小姐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