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介意吗?”斐林反问,“不管你是不是前任,能不能考虑下我这个现任,霍少你这么拉着我女朋友不太合适。”
求生欲让斐林很为难,他不想娶寒元夕,就必须听她的。
据说幽冥一夜花开似锦,几乎是瞬间。
都说是为了哄这位谁也不准得罪的小公举。
他犯不着和幽冥对着干。
“我只要三分钟,三分钟而已做不了什么。”霍裴沣直直的看着寒元夕,话却是对着斐林说的,“我和她的秘密,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服,我建议你回避,以免我接下来要和寒小姐说的话,影响到你们以后的恋情发展。”
“好吧!”斐林松开手,再一次确认,“确定只要三分钟?!”
“除非斐少觉得我需要更是的时间。”
“三分钟我可以等,霍少我希望这三分钟内你能谨记寒小姐是我女朋友。”
斐林离开之前,还特地宣誓了主权。
丢给寒元夕一个“保重”的眼神,斐林开门出去,关门的时候后同情的看了寒元夕一眼。
砰……
门关回去,休息室里瞬间静下来。
“为什么?”轻轻冷冷丢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话。“你先放开我!”手腕被勒疼,寒元夕眉心微微一皱,“霍少,我们现在这样亲密不合适吧?”
“不合适吗?我怎么不觉得!”霍裴沣拽着寒元夕,甩在墙壁上,逼近将她困在墙壁和他胸口之间。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腰上一紧,霍裴沣的手臂横在她腰间,一点点用力收紧。
“你明知道盛叠锦今天一定在,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带着幽冥大人出现在,会有什么后果?”
霍裴沣咬牙切齿,下颚绷紧,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你可知道你这张和盛叠锦一模一样,和她出现在一处会惹多大的麻烦?”
麻烦!她会怕么?
“幽冥大人和阿照贴身保护我,暗处还不知道多少是我的人。”
寒元夕微笑,“我要怕,又怎么会来?再说这事迟早瞒不住,早晚都会有人知道,我想我都不怕,霍少又何必这么担忧呢?”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盛叠锦?”
霍裴沣皱眉,“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众所周知,曾经和霍少在一起的盛特助盛叠锦,我可是IRIS集团驻Z国的寒总,寒元夕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关霍少什么事?你这么紧张,是怕我知道什么?我发现……你最近真的很奇怪。”
寒元夕总觉得霍裴沣最近一直把她往外推,以前提分手恨不得把她捆起来关在御园。
而这一次,是霍裴沣主动提的分手。
“如你所愿不好么?”霍裴沣低下头,凑近。
呼吸可闻的距离,让气氛忽然有些暧-昧。
寒元夕本能的排斥这样的距离,生怕下一秒霍裴沣的薄唇就压下来。
这样的场景,熟悉的让她忽感窒息。
“三分钟快到了,你放开我,让斐林看到我们这样不合适。”
寒元夕一提到斐林,腰间的手立刻松开。
“我又没绑着你,寒小姐要走直接走就是。”说着头又低下来些。
只要有大一点的动作,就能碰上。
另外一侧,他的手撑在墙上也没有任何要挪开的意思。
唇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浅浅的勾着,“从门口看进来,这个角度容易让人疑心生暗鬼。”
“你是故意的!”寒元夕冷哼。
“为什么在垃圾桶里找男朋友?”满口醋味,总有有那么点意思。
“长得帅,花心一点也没关系。再说那都是他以前的事,有了我害怕他出去拈花惹草吗?”
哪里酸,寒元夕就往哪里戳。
“寒元夕,不是花痴吗?”
“失恋了找点慰藉而已,过渡期嘛!斐少这样情场高手,至少能哄的我开心。”
寒元夕的手指,在霍裴沣的心口,戳了戳,“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霍少……不也和江小姐又进了一步吗?”
“我要对她有意,不用等到回国。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不清楚?”
无形的压迫感,骤然升高。
“我总不能膨-胀到以为霍少喜欢我这个类型的吧?”
“偶尔膨-胀一下不是不可以。”
“我才不要自作多情。”
“寒元夕!”齿缝里溢出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你又没有说过喜欢我,我要真自以为是,可不是自作多情了吗?”
她才没那么蠢!
“寒元夕,我喜欢你!”
“砰!”一声,休息室的门被人踹开,“我看谁敢拦我,里头是谁要勾了霍少的魂去?!”
熟悉的声音闯入耳中。
果然背后不能说人,好不容易守着霍裴沣恢复单身,可不是要跟着才能不让狂蜂浪蝶粘上来。
江颜菲还真是管的够宽的。
不对!她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暴露吗?
正想着,霍裴沣已经一个华尔兹舞步,把自己甩在墙上。
下一秒,飞旋落定,她的唇也主动贴上他的。
我去……事情发展出乎预料。
寒元夕震惊不已,眼睛睁的滚-圆。
“江小姐,早说了你还是进去比较。”斐林傲娇的把人扯出去。
“砰”的一声,门又被甩上去。
休息室终于恢复安静。
某人还流连沉浸在她唇上。
寒元夕用力想要推开霍裴沣,却被托住后脑,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缱-绻-缠-绵间,霍裴沣骤然结束这一切。
分明的眉眼,雾气迷蒙的水眸,寒元夕动情的望进他星辰浩瀚的眼底。
薄唇微动,他清冷的声线沙哑低沉,“我安排人送你离开。”
语气已经比初时温柔了许多。
唯有这星眸深处,暗涌的情绪,她看不懂。
“这里实在太危险,我不能送你走,你自己小心,别被人看到了。跟着幽冥大人,别让他消失在你视线范围内。”
交代完毕,霍裴沣松开她,“听话,别闹。你是我的,不许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
深情的望了她一眼,霍裴沣转身,却被寒元夕一把扣住手腕。
她冷笑,“我是谁的玩宠,也不是谁的禁脔,我是我,何曾属于过任何人?”
“我不做任何人的附属品,就算是你,也休想。”
寒元夕有自己的傲气,喜欢归喜欢,也只是喜欢而已。
“所以,你要在垃圾桶里找个附属品,哄你开心吗?”轻蔑的笑意充斥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