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角都如果还是这样坚持要夺取君麻吕的心脏,那他剩下的心脏就别想要了。
为了一颗心脏而放弃其他的,这笔买卖并不划算,所以角都毫不犹豫地放弃夺取君麻吕的心脏。
及时断开地怨虞的连接,极速暴退,不过角都可不是好相与的,断开连接的时候,他将几缕地怨虞输送进君麻吕体内,他还是有机会得到君麻吕的心脏的。
而角都暴退的瞬间,君麻吕身上的骨矛和骨刺像是打了鸡血,磕了激素一样,疯狂暴涨,与全力暴退的角都速度差不多。
这些骨矛和骨刺一直延伸出二十米才堪堪停下。
而逼退了角都后,君麻吕不敢怠慢,角都留在他体内的地怨虞,他也有所感觉,这些地怨虞已经快要接近他的心脏了。
“喝~仇世恨”
君麻吕大喝出声,其周身突然出现大量黑气,这些黑气一股脑地涌入君麻吕体内,而受到这么黑气的影响,君麻吕的神智有点受到影响,眼睛里透露着一点想要灭世的疯狂。
“呼~”君麻吕剧烈喘息着,不敢怠慢和犹豫,他摇了摇头,尽力保持自己神智的清醒,驱使着这些黑气消灭着体内的地怨虞。
原本在君麻吕体内肆意妄为的地怨虞,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就被这些黑气撕碎了。
在黑气将地怨虞清理了的一瞬间,君麻吕赶紧驱赶这些黑气,喝道:“散”
仿佛受到排挤一般,这些刚刚打算侵入君麻吕体内的黑气,像是挤牙膏一样硬生生地被挤出身体。
将大部分黑气挤出后,君麻吕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好险,差点就失去理智了,这仇恨还真是恐怖呀!要不是有经验,这次恐怕就悬了。”
一想起阿麻鲁他们那随心所欲地运用,君麻吕就不由抱怨道:“话说为啥就我的‘离生恨’这么难掌握。”
不过,抱怨只是一时的,虽然‘离生恨’最难以掌控,但一旦成功掌握的话,那实力也是以指数爆炸的趋势井喷的,端的是恐怖异常。
说歪了,书归正传。
角都一退到安全位置后,就迫不及待地控制地怨虞,想夺取君麻吕的心脏。
然而,君麻吕却以摧枯拉朽的姿势碾压了他的地怨虞,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感应不到地怨虞的存在。
这是第一次,角都感到棘手了,他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骨刺球,不,准确来说,是盯着骨刺球内的君麻吕。
以往,虽然也有几次狼狈的时候,但角都却完全不咻,因为他自信地怨虞的强大,足以对付任何人,再不济也能全身而退,但现在却有点不太可能了。
角都知道自己心怯了,因为他的不死受到了威胁。
角都想退走,但君麻吕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狗日的五心小绿眼触手老怪物,告诉你,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君麻吕直接从骨刺球内钻出来,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听到君麻吕给自己起的外号,角都的嘴脸抽了抽,心里的怂劲儿一下就没了,神特么的摊上事了,去你妹的,看我不干死你。
于是,两人又怼上了,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君麻吕压着角都打,而这原因自然是那少许留在君麻吕体内的黑气。
…
另一边,在角都和君麻吕开战的时候,飞段和山这个小胖子也杠上了。
一开始,飞段的目标本来是角都的,可惜被君麻吕提前拉仇恨拉走了。
无奈,飞段没得选,只能挑山这个粉红的小胖子当对手,只不过因为大意,飞段在一开始就吃了亏。
飞段一副鼻孔朝天,看不起山的高傲模样来到山面前,大言不惭道:“小胖子,真不幸,你的对手是我,那么和我一起体会痛苦,然后悲惨地死去吧!”
说着话,飞段就毫不犹豫地动手偷袭,血腥三月镰轻而易举地划过山的身体,接着飞段看都不看一眼,就用舌头舔了一下,一脸高潮一般的兴奋模样,喊道:“哈哈哈!一起品尝这份痛苦吧!”
飞段抽出一根黑色长矛,刚想要捅一下自己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居然没有变身,额不对,是他的皮肤没有上线。
飞段这才想起来,就在刚才自己舔舐三月廉的时候,并没有闻到任何血腥味。
这么想的话,飞段明白了,搞了半天自己在这自娱自乐呢!
至于山这个小胖子,他一直淡定地站在那里,动都没动过一下,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这个傻逼装逼’的淡定模样。
当然,山有没有这样想不得而知,这一切都是飞段的瞎想而已。
于是,恼羞成怒的飞段面子上过不去,想对山撒气。
可山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很好欺负的背锅老实人,还真的不好欺负。
眼见飞段持着血腥三月镰冲过来,山可没有让他随便砍的意思,抬手就是一记“岩锥”。
山的手上,土黄色光芒一闪,泥泞的地上,无数黑褐色岩锥破土而出,而且毫无规律,一不注意之下,很可能被捅个对穿。
但是,飞段仗着有不死之身和僵尸的铜皮铁骨,根本不屑于躲避,直愣愣地冲过来,就算石锥提前出来,飞段还是不在意地踩上去。
然后,啥事没有地向前冲,可山哪会这么容易地让飞段接近自己,抬手一拳轰击在地上,整个大地为之一震。
“流岩卷涡”
大地表层一阵波动闪过,然而波动过后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飞段不明所以的时候,脚下的地面突然动荡起来,接着岩石仿佛漩涡一般流动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