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先跟我来。”羽高的师父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就走。
羽高虽然不解,但想到师父一直以来对他这么好,羽高相信他的师父不会对他做什么,所以他安心地跟上他的师父。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孤岛内部前进,黑暗渐渐留在身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山洞,两边是两排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山洞,不时响起的噼啪声在整个山洞回响。
这在羽高看来无疑诡异无比,不自觉地就开口道:“师父,这里太奇怪了,您说的急事便是这个古怪的地方吗?”
听到羽高的问话,走在前头的师父不要说开口回答,连头都没有回,甚至步伐也没有停顿一下,依旧是那样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而羽高见师父老半天都没有回答,转头看去才发现他已经走出去一段了,虽然感到疑惑,但羽高没有丝毫怀疑师父有问题,想起师父之前的话,赶紧亦步亦趋地跟上。
深入洞内,在洞穴尽头,原本狭窄的甬道突然开阔了不少,一个圆形的空间出现在眼前,洞壁边是一圈环形的石台,上面摆满了各种仪器、卷轴。
洞穴中心则是一张方形石床,羽高看着这洞**的布置,心里要说没有疑问和顾虑,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他并没有询问出口,这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之前的询问得不到回应,羽高知道再问也不一定会得到回应,总之就是看他师父愿不愿意说。
就在这时,羽高的师父总算开口说了一句话,然而这句话却让羽高直皱眉头。
“好了!躺到上面吧!”羽高的师父轻车熟路地穿戴旁边的医护套装——白大褂、白手套、白口罩等玩意,然后指着石床道。
“为什么呀?”这话说的,让羽高再怎么相信自己的师父,都忍不住要问一句:为什么。
可惜,他的师父仍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一副我绝对不会害你,我是为你好的表情道:“羽高,难道师父我会害你吗?相信我,这不会让你怎么样的?”
“这…我当然相信师父的话。”羽高支吾了下,然后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师父。
说着,羽高就真的走向那张看起来像手术台多过床铺的石床,这个时候他体内的六尾犀犬忍不住开口道:“小子,你就这么容易上当了,不管是这里的布置还是你师父的态度都有问题,你就这么老实地上去,嫌命长吗?”
“不会的,师父是绝对不会害我的。”犀犬的劝解一点用处没有,羽高直接躺在石床上,准备接受他师父的研究。
不过,说是这么说,嘴上说着相信,可是他的身体却很实诚,当他师父为他绑上固定的绳带时,他很明显地抗拒。
只不过,这些都被羽高自己强行压下了,要知道从小作为人柱力开始,时常接受研究的他可是很厌恶手术台这种地方,尤其是这种捆绑式的。
可惜,现在是他主动送上门来的,别说他自己不会反抗,即使会反抗,他师父也会让他明白:既然上了贼船,那就没有轻易下去的道理。
很快,羽高的四肢就被捆绑起来了,此时的他毫无还手之力,他的师父总算可以撕破脸皮、为所欲为了。
只见原本对羽高还是慈眉善目的师父突然眼神一变,如狼似虎地盯着他,那看他的眼光和那些把他不当人反而当成实验小白鼠的研究人员一样。
此时,羽高总算有点清醒过来了,同时也心慌了,他咽了口唾沫问道:“师父,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好吧!接下来的大家应该能猜出来吧!
没错!又到了一个撕破脸皮、毁掉慈祥家人形象的时候了。
只见羽高的师父一副疯狂医生的模样,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羽高笑道:“哈哈~看你?不,我看的是你体内的这家伙,这个害你的家伙,我马上就把他取出来。”
羽高的师父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羽高的衣袍,在他的肚脐眼处,一个封印的术式刻画在那里。
“什么??师父,你说什么?”羽高有点不敢置信,没被刘海遮住的那只眼睛瞳孔紧缩,颤声问道。
“呵呵,我说马上就为你取出六尾,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痛苦了。”羽高的师父一脸诡笑地看着那个封印术式道。
“不~师父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想?”羽高这时候总算意识到不对了,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同时质问他的师父。
“没事的,很快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羽高的师父像是听不到羽高的质问一般,手指上燃起了查克拉,接着对着封印术式猛地一按。
“啊~~”
羽高来不及再说一句话,从封印处传来的巨痛像是浪潮一般地席卷了他。
而羽高的师父就像是没看到羽高的痛苦一般,只是一直‘念叨着马上就好,马上就不痛了’,然后另一只手结印。
随着他的结印,旁边石台上的一张卷轴突然出现反应,只见一束光芒从卷轴内冲出来,笼罩在羽高身上。
“啊~~~”
这让羽高惨叫得更厉害了,如果刚才只是断骨之痛,那现在就是剥皮剔肉的痛处了。
而在羽高的痛苦的同时,一丝丝的红色查克拉从他的封印处溢散出来,这些查克拉就像是他那被剔出的血肉一般。
溢散出来的这些查克拉并没有消散,反而被那束光吸进卷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