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李瀚的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来电提醒是刘靖寒打来的，李瀚马上就选择接通。
“喂？寒姐，什么事？”
“寰球唱片来人了，问我有没有把你们的歌在欧美发行的想法。”
李瀚听完眼睛就亮了，刚为钱发愁呢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李瀚马上说道：“当然有啊。”
“那今晚我就约一下寰球的亚洲负责人，咱们晚上可以谈谈。”
“行，没问题。”
刚挂电话几个犊子就凑了上来问什么情况，李瀚跟他们一说，立马乐的屁颠屁颠跟过年了一样，这可是全球第一唱片公司的邀请啊，牛批！
不一会刘靖寒就把餐厅的地址发了过来，确定这件事情已经稳了。
“走走走，赶紧给你换身正式点的衣服，瞅你头发，都长了。”张世博把起李瀚，小蛇紧随其后把拐架上，就要出门。
“真当我的工作室不要钱啊！”小艾在身后不满的吐槽道。
“给！木嘛~”
张世博凑上去亲了一口小艾，小艾马上就乐的屁颠屁颠的也拎着包准备下楼。
“酸臭！”杨振不乐意的低头吐槽，全乐队就剩他一个人没女朋友了！雷克斯不算！他的女粉超级多！
来到工作室好一顿打扮，晚上五点的半的时候终于赶到了这家西餐厅。
服务生拉开门，李瀚告诉了服务生定的位置，随后被带到了餐桌旁边。
餐桌上已经有人在了，刘靖寒、李如玉和一个白人男子正聊着天，见到李瀚后都站了起来，刘靖寒给李瀚介绍着白人男子，两人握手寒暄。
“你好李，你的腿受伤了吗？”现任寰球唱片亚洲分部市场经理约翰·科尔士关心的问道。
“我很好先生，很抱歉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刘靖寒让服务生上菜后，几人正式谈起了这次吃饭的根本目的。
“首先我要代表寰球唱片对你的音乐报以高度的肯定，这是毋庸置疑的，李你是个天才。”
“您客气了先生，很荣幸得到贵公司的夸奖。”
“你可以叫我约翰就好，那我们来谈谈合作吧，相信你们也会非常期待的。”
“当然约翰，我可是非常期待呢。”
“是这样，贵公司“东磁唱片”还没有国外发行的能力，所以我们可以代为发行，发行的遍布全球各地，包括美、欧盟国家、墨西哥、中东地区包括迪拜和阿联酋在内、日、韩、泰、甚至是越，我们有超强的渠道和人际关系，会让你的音乐得到非常强力的宣传，而我们只会收取一些微薄的中间费。”约翰喝了口香槟自信的说道。
“哪请问微薄的中间费具体是多少呢？”
“百分之四十五，我的朋友。”
“约翰你知道的，这绝对是我听过的今年最好笑的笑话。”李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一口气吞了百分之四十五，还要给音乐平台，东磁唱片等公司分成，最后落到李瀚口袋里的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八。
“不不不，这个分成我绝对非常OK，你要知道李，发行这么多国家可不容易。”
“我知道你的难处约翰，但据我了解岛国歌手赖川和早田和贵公司签约的合同你们的分成在百分之二十三和百分之二十八。”这是李瀚刚在网络上找到的已经暴露的合同，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在网上流传的寰球分成合同。
“不，李，网络上的东西不是可以相信的，骗子真的是太多了。”
“那我宁愿被人骗，约翰。”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刘靖寒缓解了一下气氛然后和约翰重新谈了起来，而李瀚则是跟李如玉开始谈话。
“杜导跟我说你是这个星期表现最好的嘉宾。”李如玉吃了口鹅肝说道。
寰球要求的分成跟东磁并没有太大关系，该是东磁的分成是抽不走的，李如玉这次来也只是作为东磁的代表做一个见证。
“我也不知道，只能说多谢杜导夸奖了。”李瀚低头吃了一口菜回答道。
“你太拼了，这是贬义词。”
“我知道李姐，但是我觉得那是我该做的。”
两人正在闲聊，李瀚也没光注意李如玉，还在侧耳听着刘靖寒和约翰的谈话
“我的天，百分之二十的合同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就算网络上的合同是真的，赖川也才百分之二十二啊刘！赖川可是RB天后！”约翰一副你在看玩笑的表情看着刘靖寒，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分成。
“可赖川发行的是日语歌，她的英文歌，抱歉，一股子墨西哥口音是什么鬼？”刘靖寒直至要害，直接戳穿了重要的一点。
“好吧，我承认，赖川的真实分成是百分之三十一，李作为重金属音乐的开创者，也应该享有这个分成。”
“我觉得聪明的人不应去撒谎，约翰。”
“她本来就是三十一的分成，这个我用我父亲的名望作为担保，他可是洛杉矶白人区德高望重的牧师。”
“我尊重你的父亲，那我们拿就比赖川更低的分成。”
“见鬼，这根本不合理。”
“可是李瀚在油管上的视频点击量我们有目共睹，不是吗？”
“可点击量不能说明一切！我们作为发行公司也是要承担一定风险的，刘。”
“那就请你更加爽快一点约翰，赖川的分成究竟是二十二还是三十一这个不重要，我在乎的，就是我们应该拿多少。”
“百分之三十一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决策了。”
“那我会明天亲自去贵公司拜访，和您的上司谈谈，相信我，李瀚的价值非常高，而你们，绝对知道，甚至比我还要清楚的多。”刘靖寒眼神锐利的盯着约翰，右手放在桌子上微微弯曲，身体向前倾，给了约翰更大的压力。
“我可以给百分之二十八，这是我最大的权利了，亲爱的刘。”
“很抱歉，这个分成我是真的不能同意，作为李瀚的经纪人，我会为他的利益负责。”
结果就是几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不欢而散，送走了约翰后，几人继续谈着关于分成的问题。
“寒姐你对分成的预期是多少？”其实李瀚百分之二十八的时候已经有些心动了，只是看着刘靖寒还是不满意只能憋着不说。
“至少百分之二十五，这是最低要求。”刘靖寒喝了口香槟回答道。
“李姐你觉得呢？”李瀚还是觉得要问问李如玉是怎么想的。
“百分之二十八还是有些高了，如果你的歌曲下载次数和专辑销量上千万次，百分之一就是一百万甚至几百万的损失。”
“这样啊.....”李瀚不禁咂舌，利润居然这么大，看来自己的眼界还是太窄了。
“而且......”
李如玉拉了个长音，李瀚和刘靖寒都转头看向了她，等待着李如玉说话。
李如玉把玩着高脚杯，对着灯光左右转动，语气玩味的说道：“赖川的分成还真是百分之二十二。”
“我艹！”李瀚一拍桌子说了句脏话，真让这孙子给唬住了，本来李瀚对于网络上流传的分成是报以将信将疑的态度的，听了约翰拿他父亲担保还相信了，这孙子是真不拿他爹当回事啊！
......
送走了李如玉，刘靖寒开车把李瀚拉回了宿舍。
“明天我会去一趟寰球公司的，这次的资料我没了解清楚，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误，如果他真的同意了百分之二十五，他们估计也在偷笑，很抱歉。”
“没事寒姐，真不怪你，其实我百分之二十八就心动了。”
“行，你先上楼吧，注意点腿。”
“寒姐。”
“还有事情吗？”
“我想去看一下心理医生。”车内昏黄的灯光有些照不清李瀚的脸。
“什么情况？”
听闻李瀚要找心理医生，刘靖寒马上严肃的坐直了身体问道，艺人是精神疾病的高发群体，最近三十年内已经有两三名优秀的演员和歌手因为精神疾病选择了轻生，甚至其中还有一位天王！
“最近感觉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想看看。”李瀚的表情充满了疲惫，伸手捏着鼻梁骨说道。
“好，我帮你约一位专家看看，明天晚上我开车来接你。”
“嗯，好。”
推开车门，李瀚拄着拐杖进了小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