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需要的？
余水接下信封，信封很薄，说明里面只有一张纸。
拆开却掉出了一张老照片。
余水捡起那张泛黄了的照片，只看了一眼，余水的眼睛就不由得瞪大了。
“秀姑还有别的话吗？”
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余水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就连雁北都跟着有些紧张：“秀姑说，你看到了照片就给她打电话。”
“好！”
余水起身，拿着照片就往房间里走去。
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余水暂时还不想把照片给雁北看。
“看样子雁北那个小子做事挺麻利的！”
给秀姑的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秀姑异样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
余水的脸上有些红。她不是真的十九二十岁的小姑娘，还能不知道秀姑是在做什么事情吗？
“你要是忙，我待会儿给你打。”
余水有些尴尬。
她还真没有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这些声音的经验。
但转念一想，第一次见到秀姑的时候就觉得她做事颇为大胆，会有这样的举动，好像也是自然。
“不用，直接说吧！你看了那张照片对不对？”
秀姑那边明显忙着，说话的声音还上上下下声线起伏的。
余水都觉得自己眼前有画面了！
“那也是我从角落里翻到的。。那个只能看见半张脸的男人，是当初帮着抢寨子回来的一个游击队长。”
其实，就算秀姑不说那人身份，余水也从照片上看出来了。
穿着的是当时游击队的服装，腰上还别着一把枪。
可就算是这样的打扮，整个人还是透着一股书生气。
在那个人胸前口袋上，还一袭能看见一条链子。
那个链子的样子，像极了余水在福瑞家化张家看见的那张照片里，万斯如的镜片的链子。
老照片因为不像张家那样打理，所以很多地方都被虫蛀了，看起来有些斑驳。
就连那个男人。。也只剩下半张脸可以看的清楚。
“和凤凰玉有关系？”
能让秀姑这样上心的，除了和凤凰玉有关系之外，不会是别的。
“恩。是那个人帮着把凤凰玉挖出来的。”
秀姑面色一沉。
外人帮忙挖出了凤凰玉。
所以，凤凰玉的消息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走漏的。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来，却最后被宋国庆给捡了个漏。
虽然失而复得，但秀姑也知道，那已经不是从前的凤凰玉了。那块黑玉她掌控不了，但还是要负责的。
“好。我会继续调查的。”
余水放下电话，看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
尽管只能看清楚半张脸，可那半张散发出来的感觉也像极了万斯如。
以及……楚千寒。
之前因为张家的事情，余水问过楚千寒几句。关于和张家恩怨的事情。
楚千寒给余水的答案是祖上的恩怨。
因为镜片，说是祖传下来的，没问题。
但有什么人会带着这样一个祖传的古董每天往外跑？
而且，楚千寒明显不是当装饰品用的。有的时候还会夹在眼睛上，看看书之类的。
“一家人？”
余水眸子微微眯起。
就算是一家人，那也做不到给人的感觉都是如此相似的。
目光落在自己的黑玉令上。
余水起身，抽出一张黄符，又拿出了铜钱小剑！
只要楚千寒死了，她就能召来楚千寒的魂魄。
就算楚千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让尸体那么快速的腐化。
但投胎有投胎的规矩，以楚千寒的生平，也做不到直接投胎。
可等了许久，就是没有等来楚千寒的魂魄。
黑玉令上的红光也只是稍纵即逝。像是完全没有办法似的。
几次召魂，余水都没有召来。
鼓着一张脸把黑玉令捏在手里。
“该不会是坏了吧？”
她第一次用是召来谢甜，失败了。
第二次是想确定木小树的生死，可以不提。
但这次楚千寒怎么也召不来？
夜色昏暗，路边的街灯也跟着闪烁了几下。
只是因为已经半夜了，大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而余水买的房子又是在老巷子里，显得愈发安静了。
皮鞋踩在马路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别跑了。”
“你跑不掉的。”
……
黑暗中，一抹虚浮到看不清楚脸的灵体从巷子口冲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也从巷子口出来。
“我说了你跑不掉。”
男人抬起头，赫然就是周彦臣。
一样是笑。
从前的周彦臣笑起来总是露出一口大白牙。
可现在……浑身上下都透出阴翳，就连一个笑，都让人觉得阴邪无比。
在对面，一个瘸腿的小伙子拎着一个乾坤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你跑出来，谁都看不见你。有意思吗？”
周彦臣走上前，手指轻轻点在乾坤袋上：“你要是听话一些，我会考虑让你多见见她的。”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手持乾坤袋的小伙子也跟着笑了笑，眼底带着快意：“你当初要是对我态度好一些，我就换个袋子抓你。乾坤袋里的滋味好受吗？”
“走吧！这人的魂魄还挺顽强的。。慢慢折磨，也算是让你出口气！”
周彦臣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两人披着夜色离开。
第二天，余水就把雁北给叫来了。
“你要去天师门？”
雁北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余水：“不是说鬼门不喜欢我们天师门还有茅山吗？你去天师门干嘛？”
“我让你赚了那么多钱，我看看你的钱花到了什么地方不行吗？”
余水瞥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几次召魂都没有成功，余水开始有些怀疑黑玉令是不是有些问题了。
上次荒宅里的时候，黑玉令突然灼热，都把她给烫伤了。
这是从前都没有过现象。
这个世上，除了鬼门之外，最了解黑玉令的怕是只有天师门了。
所以，余水想要去天师门问问雁北的师父，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黑玉令的问题。
“我也没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怎么好端端的想着要去天师门了。”
雁北挠了挠头，他也不是不带余水去，就是好奇余水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