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 己所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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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辉走进病房,背着手说:“强哥,您叫我?”

  史文强招手笑道:“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高辉不敢和他并肩而立,立在身后左侧:“您说。”

  史文强转过身,靠在窗户上:“阿辉,本来想让你和格格管理江北的娱乐会所,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高辉摇摇头:“强哥,只要能跟着你,我啥要求也没有,你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史文强思索片刻,说道:“这次,我很有可能要折进去。”

  高辉道眼睛一瞪,硬起脖子粗声道:“不会的强哥,谁要敢碰你,我做了他!”

  史文强含笑道:“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二心,所以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现在有件事,你必须马上去办。”

  高辉躬身道:“嗯,您说。”

  史文强心平气和道:“拿上我给你的钱,让格格开个店。一旦你进去,出来还有个盼头。不过,她这个女孩我不是很了解,可靠不可靠,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果觉得她不行,那就让你家里人办。”

  高辉迟疑片刻,刚要回答。

  就听史文强继续说道:“我和上面的人打过招呼了,到时所有的事情我全扛下来。你和阿华他们讲一下,进去无论他们问什么,就说是我让干的,你们都是被逼的。”

  高辉急得面红耳赤,大声道:“不行!这不可能!强哥,是不是我阿辉哪里做错了?你......”

  史文强拍拍他的头,说道:“你听我说,如果我折进去,要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哪些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你们就不同了,所以,记住我的话,一定把事情推在我身上。”

  高辉面慌道:“强哥,我们进去没事的。只要你安全,就能把我们捞出来。你要是折了,我们一样逃不掉的!”

  史文强道:“给我根烟。”

  高辉眼含泪水,赶紧从衣兜里掏出来,抽出一根双手递过去,然后划亮打火机点燃。

  史文强深深吸了一口,说道:“没事,你也可以抽。”

  高辉低头哽咽着说:“没了,您稍等,我马上去买。”转身要走。

  史文强道:“算了,咱们就凑合抽一根吧。”把手指夹着的烟放在他嘴上。

  高辉再也忍不住了,背过去抹把眼泪。

  史文强微笑道:“傻小子,哭什么啊。男人流血不流泪,赶紧擦咯。”

  高辉转过头,说道:“强哥,我去自首,把事情全扛下来,这样你就没事了。”

  史文强道:“这次他们来得目的,是想彻底整垮我。你去是没用的,哪些人根本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只想从你们口中得到对我不利的证据,好对我下手!”

  高辉一咬牙,抬起头说道:“强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史文强摇摇头道:“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并非要你去灭口,而是要你先求自保,等风声过去后再说。如果强哥侥幸躲过这一劫,出来后咱们还是兄弟,有钱一起赚,有酒一起喝。倘若天要灭我史文强,那也没办法。你们就收敛点,别整天再打打杀杀的,给我早点成家,安安稳稳的过生活。以前强哥对得住你们也好,对不住也罢。咱们就凭良心吧!听到没有?”

  高辉颔首道:“可万一,强哥,哪些人怕被你咬出来,下毒手怎么办?”

  史文强冷笑道:“放心,当官的屁股没一个是干净的,咱们怕,他们更怕!”

  高辉仍然不赞同:“强哥,我没什么文化,话也不......”

  未等他说完,史文强道:“阿辉,没什么可自卑的,文化并不能代表能力,你该为没浪费那四年青春而感到庆幸。出头的人绝不会靠学历,毕业证书只不过是一张华丽名片而已,他们用权势和财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把自己镀层金身,然后堂而皇之的进入机关单位。换句话说,只凭上学永远也出不了头,没有背景和靠山,学历证明仍旧是张废纸。大多数招工单位需要的是工作经验和阅历,等这些都具备了,和又上一次大学有什么两样?还不如用这五到八年时间,去积累丰富的社会经验和人脉关系。如果能把握机会,把上大学的数年时间,运用到社会实践中,那所学的东西远比上大学更多、更实用。就算从摆摊打工开始,只要肯努力,八年的时间,也能让自己积累一定的资金和人脉,到时加以正确利用,绝对会成功的。且磨练自己期间,还可以碰到很多次机会。当然,这不是绝对,但绝大部分如此。只不过辍学的人想不到罢了,而想到的那部分、和有权势的人,就成为整个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大学生每年有几百万人,满大街都是,靠那一张文凭有出息的,没有几个!”

  高辉似乎有些明白,迷离的说:“强哥,我记住了。”

  “还有。”史文强接着说:“你性格比较内向,有什么不能憋在心里,得找个人说出来,不然迟早会出大乱子的。”

  高辉点点头:“我知道了强哥。”

  史文强示意他上前,耳语道“交代你件事,如果......”

  ‘叮铃铃、叮铃铃~’

  话未说完,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高辉忙拿过来,双手送给他。

  “喂,怎么了?”“什么?真的?”“什么时候?现在什么地方?”史文强接通后,神态很夸张,脸上时而紧张,时而兴奋。

  高辉十分诧异,自从跟了史文强,每天见他都是一副冷峻严肃的面孔,偶尔也开几句玩笑。但从未看见他如此激动过,失态过。就连杀人的时候,也一副不动声色、冷酷严肃的表情。

  史文强忽地又回到以前的样子,态度异常冷静:“以后不要打电话给我了,你自己多保重!”言毕,挂断电话。

  高辉弱弱的问道:“强哥,怎么了?”

  史文强‘哦’了一声,说道:“没事,你去忙吧。”

  “是,强哥。”高辉躬身而退。

  江东市某小区,五楼卧室。

  蒋迪迪像是被勾了魂,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身体。

  高利恒边吻边柔声说:“迪迪,你真香。”

  蒋迪迪不敢言语,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有紧咬贝齿,任由他肆意而为。

  高利彬从玲玲的身上爬起来,小声道:“我去下厕所。”说着,推门走出来。见客厅的灯亮着,以为弟弟在卫生间,就喊道:“阿恒,阿恒。”

  高利恒此时已在迎合下,褪去女孩的睡衣。正趴着准备进攻,闻听一使劲,所到之处,竟然豁然无阻。

  霎时一股刺疼,自下而上蔓延全身。‘噢唔~’蒋迪迪倒吸一口凉气,脱口痛呼。立即又捂住小嘴,眉头紧蹙,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无声的滑落在枕头上。

  站在厕所门外的高利彬愣住,即停止叫唤。直起耳朵听了听,随后哑然失笑,自言自语道:“这俩还真尼玛的快。”走进小便。少顷,进入卧室说道:“玲玲,那俩......”抬手朝隔壁方向指了指。

  “啊?不会吧?”邓玲玲一惊,欲坐起来。登时感觉腹部有些涩疼,双腿麻木。瘫软在床上说道:“阿彬,我疼。”

  高利彬上床侧搂着她,惊愕道:“玲玲,你第一次啊?”

  邓玲玲带着几分羞涩的口气说:“怎么,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吗?”

  高利彬吻着她的红唇:“不、不,是我没想到,现在的女孩能像你这样的,简直比大熊猫还稀少。”

  邓玲玲面泛红晕,呢喃道:“咋了,小看我?”

  高利彬摇摇头:“那能呢,我是说你这种女孩真是太珍贵了,我一定好好爱惜你,永远宠你。”

  邓玲玲见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娇嗔道:“都说了疼,你还来,快给我揉揉。”

  高利彬把她的小脑袋拥在怀里,轻轻按摩着腹部:“好了点吗?”

  邓玲玲说:“嗯,阿彬,你们男人真的很在乎第一次吗?”

  高利恒笑道:“其实男人在乎的不是膜,而是这层膜的意义。就如同身材矮小长相平平、且学历不高家庭一般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找男友高大帅气、有钱有能力的男人呢?”

  邓玲玲感觉有些缓过劲,娇声道;“你们都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别人是处女?”

  高利彬亲亲她的额头道:“女人内心深处往往觉得,老公比自己高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同样,男人觉得要娶处女的要求也是天经地义的。思想都一样,都是在要求别人做自己做不到的事。你觉得不是处男却要求你是处女的男人,对你不公平、让你受了委屈。但那些身材矮小,又长相一般的男人找谁说理去?男人只是要求一些你自己可以控制,可以自己做主的事情,并不过分吧。可你要求男人的长相身高,难道叫他们去医院注射那种对身体有相当伤害的激素整容吗?”

  邓玲玲眨眨眼说:“如果是真正爱我的人,就不会在乎那层膜的。在乎的,就不值得去爱!”

  高利彬摇摇头:“你把这层膜给了别的男人,代表已将你的真爱,你的初吻,你的心献给了这个男人,代表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男人。当要求自己老公不在乎这层膜,也就是要求他不在乎你一辈子记住别的男人。这话并非谬论,哪些个在廉价宾馆或一顿饭就把自己交给男人的女人,能忘掉那个第一次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吗?能忘的掉他姓什么、叫什么吗?能忘掉你献给他第一次的地方吗?肯定不行。所以,爱是无私的、也是自私的。任何男人都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只爱自己一个。他如果真心爱你,爱到想用结婚来给你一辈子的承诺,让你成为他红地毯上的新娘,他能不介意你是否想着其他男人、能不在乎那层膜所代表的东西吗?”

  邓玲玲点点头:“肯定在乎!”

  高利彬笑道:“这都是没事的时候,强哥说的。”

  邓玲玲充满惊奇,问道:“史文强还说什么?”

  高利彬想了想说:“还有,他说:比方到饭店吃饭,服务员给你两双筷子。一双是包装的完好无损的,另外一双,是被别人拆了包装,筷子已经给掰开的,你选哪双?或者更甚至,服务员给你拿来一双已经掰开的,别人用过的筷子,我想这时候你都得去和服务员理论,凭什么给我一个别人用过的筷子。”

  邓玲玲道:“那服务员会这么说哩:你要吃的是饭,又不是筷子,吃饭吃的舒服就行呗,干吗管它是不是别人用过?”

  高利彬点点头:“对,这话听了估计谁都会骂她。”

  “不过,你要娶的是人,又不是那层膜,只要真心爱你,对你好就行了,干吗在乎有没有那层膜呢?”邓玲玲道。

  高利彬接着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哪些个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女孩,就像去商店里买的筷子,肯定不会买别人用过的,哪怕被别人用过一次,也不会买。因为觉得它脏,其实筷子本身不脏,还不是因为有人用过,才觉得它脏了。而这双筷子,别人只用过一次,你都觉得脏,那你被别人无数次出入过的身体,别人就不能觉得脏了?你把的失去贞操,归罪于男人,说什么没有男人,女人也不会这样!那你让筷子找谁说理去,它也可以说:没有人用我,我会脏吗?”

  邓玲玲愕然道:“我感觉史文强像个哲学家,有点传奇色彩!”

  高利彬道:“其实强哥并非瞧不起女人,而是希望她们能洁身自爱,懂得珍惜自己,别做傻事。一个连自己身体都不在乎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去在乎别人的。还说如果我们不和别人结婚,不能为这个女孩子负责一辈子,就少摘花惹草的,别夺走人家最宝贵的东西。”

  邓玲玲诧异道:“史文强是没有过女人?”

  高利彬道:“怎么可能,他身边的女人多着嘞。”

  邓玲玲不屑道:“那他凭什么要求别人是处女?”

  高利彬哈哈笑道:“强哥说,肯定有笨女人会这么问的。”

  邓玲玲捶了他一下胸口:“快告诉我,他怎么说的?”

  高利彬道:“强哥说,女人自己都没有房子,凭什么要求老公要有房子送彩礼呢?”

  邓玲玲道:“对呀,因为我们是女人,男人不就应该有房子吗?”

  高利彬道:“强哥讲,那男人也可以说,你有你的条件,我有我的要求。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所以你必须是处女!这是相对的,公平的。”

  邓玲玲惑然道:“我没想那么多,不过......”

  高利彬问道:“你是愿意把第一次结婚时交给老公,还是想把和别的男人做过数次的身体交给老公?”

  邓玲玲毫不迟疑的说:“当然是想把第一次给老公!”

  高利彬道:“这不就得了,很多女孩总是怨天尤人。怪男人始乱终弃,但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几个女孩是被自己的男朋友强迫的,都是自愿的。还有的找理由说什么半推半就,你都已经单独和男人去开房了,如果懂得自爱的话,会跟他去么、会失去贞操吗?老实点待在家里,那还有什么半推半就,他能跑到你家里,在你床上和你半推半就?”

  邓玲玲看着他说:“那我把自己给你,又怎么说?”

  高利彬柔声道:“所以,我之前早想好了,倘若能躲过这一劫,我一定来接你。”

  邓玲玲长舒口气,问道:“那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不要我了吗?”

  高利彬不假思索道:“是,忘掉一个人需要一辈子。如果别的男人把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你爱他爱到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都交给他,那你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男人。所以,我不会娶你,因为我没那么伟大,伟大到可以容忍自己老婆一辈子惦记着别的男人。”

  邓玲玲怅然若失,说道:“那如果是无意中失去了呢?”

  高利彬道:“那我更不会要,如果这个女孩不爱这个男人。却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随便给了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值得去爱。”

  邓玲玲道:“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包容一切吗?”

  高利彬笑道:“女孩心中的老公,难道都应该和耶稣一样伟大?能包容你一辈子惦记某个不负责的男人?能包容你在每次缠绵时,都在拿他和以前的某个男人对比谁更持久温柔?能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别的男人对你所犯下的错误?为别人的随意去负一辈子的责任,用他内心深处一辈子的疙瘩来为你的错误进行安慰?”

  “可是,既然相爱了,这些不是就应该不在乎吗?”邓玲玲说。

  高利彬道:“借口而已,假如你有一个亲妹妹交了男友,你会劝她守住处女身,还是劝她把贞操给这个男孩?当你和别的男人完事后,你敢对含辛茹苦的老母亲说,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吗?假如以后生个女儿,你会对你她这么说吗:爱他就给他,即使不结婚,今后也会遇见爱你的人,不是爱你身子的好男人。假如你生个儿子,你愿意让他找一个处女结婚,还是找个和别的男人睡过的女孩呢?”

  邓玲玲道:“当然要儿子找个正经女孩了。”

  高利彬点点头:“还有,假如你结婚之后,突然有一天,得到你身体那个男人面带失落的来找你。向你倾诉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后悔,说一些后悔和你分手、或过了这么多年,原来我真正爱的还是你之类的话。你敢保证内心深处不掀起一片波澜?头脑中不会想起一些你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假如此刻你老公又不在身边,你能保证你不会再次和他上床吗?”

  邓玲玲咯咯笑道:“要是你来找,我就不会。”

  高利彬叹口气道:“说这些你可能不在乎,因为你把第一次给我了。但那些早已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的女人,肯定会生气,想辩解、反驳,或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是无聊。这就证明了,已经触痛她们内心深处的伤痛。也就正是证明,其实女人内心深处也很在意那层膜的!”

  “再怎么说,也怨你们男人,还不是你们想方设法的,把我们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夺走了吗?”邓玲玲道。

  高利彬笑道:“夺走你身子的只有一个男人,就算其他男人和很多女人都上过床,他们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对不起你的,是那个男人,犯下错误的,也只有那个男人,应该负责的,还是那个男人。一个男人犯了强奸罪,难道就该把全世界男人都关进监狱吗?你未来的老公就算玩十个、一百个女人,但他没有玩弄你,却要一辈子为别人的错误来赎罪,一辈子照顾一个精神上和生理上最宝贵的东西都已经奉献出去的女人,你心里不觉得愧疚吗?”

  邓玲玲细思极恐,说道:“那你不娶我,我咋办?”

  高利彬道:“我刚才说了,倘若这次能躲过一劫,我肯定来接你,如果......”

  邓玲玲慌忙抬起小手,堵住他的嘴:“阿彬,没有如果,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一定等你。”

  高利彬道:“玲玲,相信我,只要我活着,一定会来娶你!”

  邓玲玲欣然道:“嗯,在你没接我之前,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让任何人碰!”

  高利彬道:“我刚才说这么多,是不是觉得心理不平衡、觉得自己受了伤害?放心吧,如果我不能为你负责一辈子,就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也许将来我可能实现不了诺言,但我绝不会娶一个失去身子的女人。让不珍惜自己的女人,去找那个分开她大腿的男人吧。”

  邓玲玲躺在他怀里,心想:史文强说的没错,随便把自己给一个男人,本身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既然给了他,就应该要他负责。不能因为自己瞬间的冲动,而让未来的老公承受这一切!

  高利彬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说:“我坚决不找和男人上过床的女人做老婆,不能为别的男人犯下的错误负责。让那些轻易就把自己给了别人的女人,去找该负责的男人吧。”

  江南省滨海市局,专案临时办公室。

  ‘叮铃铃~’电话响起。

  “哪位?”常安山道。

  秦龙葵火急火燎说:“常部,有新情况!”

  常安山眉开眼笑道:“什么情况,你说。”

  秦龙葵汇报:“据江东市走访调查,发现某小区最近有两名陌生人,很像咱们通缉令上的高家兄弟,但不该肯定。”

  常安山皱起眉头:“什么?江东?怎么会逃到哪里,所有交通要道不是都封锁了么?”

  秦龙葵道:“是,也许可能看错人了。我的意思是暗中侦查,视情况而定。”

  常安山思索片刻,回道:“这样吧,还是要将重点放在中海市,不要放松警惕,那边你派人去查一下。”

  秦龙葵回道:“是!”挂断电话。

  魏国贤问道:“常部,有什么发现?”

  常安山道:“小秦说,嫌犯极有可能潜至江东了。”

  魏国贤惑然道:“怎么可能,上次中海市事发后,我们就在沿途进行了严密布控,难道他们长了翅膀?”

  常安山道:“我也觉得有些蹊跷,所以要小秦把重点还是放在中海市山区,必要时通知武警配合,进行拉网式搜山。”

  魏国贤道:“那第一医院怎么办?”

  常安山道:“史文强已经被我们暗中控制,等他伤愈再说。”

  魏国贤建议:“常部,我看不如加派人手,直接抓捕史文强,进行审讯。这样既能产生一定的震慑作用,又能让他的那些手下得知后,会考虑投案自首,省去很多麻烦。”

  常安山道:“史文强是江南省知名企业家,又在省厅挂着名誉顾问的头衔,和政府机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非到万不得已,还是慎重些好。以免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且打草惊蛇。”

  魏国贤道:“就目前情况来看,所有调查结果,都不能证明史文强直接参与了江北、江东的三起谋杀案。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尽早解决为好。”

  常安山沉思片刻,说道:“我看这样,如果五天内再没有进展,可直接逮捕史文强,进入星宇公司彻查。”

  魏国贤朝门口看了看,小声道:“常部,现在就咱们两个,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常安山侧身凑过来:“老魏,你我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同行,虽不在一个地方工作,但关系很不错。来江南之前,还是我打电话通知你的。事已至此,有什么话尽管说。”

  魏国贤贴耳道:“资料上显示,史文强名下的根本没什么产业,就算把他办了,也不能将星宇公司接过来。不如和他谈谈,如果......”

  会议桌旁,两个白发老头窃窃私语,不时的伸手比划着,脸上露出迷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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