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吾心悦君兮,君知否?”
“孤已阅。”
朱凤泽不敢给承诺,经年所逝,谁又敢担保日后感情不会变质?
烛火灭后,他枕在朱茂铖的胸口处,细细的聆听他趋于平静的心跳声。
黑暗中,朱茂铖未入眠,情之一事,谁先陷入,付出过多,谁便是输家,可是,情浓时,谁又能操控一切?
微凉的大手顺着宽松的亵衣蜿蜒直上,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声同时变重。
“白日里歇息太久,夜里精力难免有些旺盛。”他在解释。
朱凤泽屏住呼吸,假装没听见,男人不守规矩的大手顺着脊椎缓缓的下滑,猛然捏了捏他臀部的软肉,被吓了一吓,黑暗中,他睁开清明水润的眸子,手一把抓住他掩藏在衣摆下的大手,嗔道:“九皇叔?”
“太生疏了,嗯?”说罢,不管不顾他阻拦的动作,将少年郎一把朝怀里搂,他的怀抱炽热温暖,与他微凉的大手不同,两厢形成鲜明对比。
朱凤泽的呼吸一窒,少年柔韧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自然察觉到了他的情动。
“乖,该改口叫什么?”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的上方响起,呼出的热气吹动他的发梢,呼吸交融间,少年恢复白净的面色又再一次染了几分红晕。
微凉的手长时间的接触他温暖的肌肤,不免染了温度,温暖了几分。说话间,他的大手没停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他的情绪,轻轻的揉搓。
朱凤泽呼吸一顿,一手反手按住他胡乱作为的大手,一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颤悠悠道:“临……临……渊……”
“衍回,”男人在他的耳边亲昵的说道:“深深的记住本王为你起的表字,无论日后发生何事,当有人唤你表字时,莫要忘记本王。”
“嗯……”少年的喘息一顿,男人凑上前,一口叼住他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落下。
黑暗中,他的眸子水润动人,男人的眸子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后来,他懂,顿悟了,为时已晚!——这已是后话,眼下不作探究。
韶光艳,亵衣半褪,黑暗中,光景几何难以探究。
青丝洒满枕,鬓发乱;身子搂抱成一团,紧紧贴着对方,时而轻磨慢研,时而低声细语,述说衷肠。
好个勾魂的手儿,将他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好似有电流串过身子一般。
水声清晰,黑暗中,窥不明一切,隐约可见一二,乌黑的青丝洒在枕上,朱凤泽仰躺,玉臂横施,盖在眼皮上,不时一两声哽咽从喉咙的深处溢出,哭腔明显。
热汗打湿鬓角,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泪珠,从颊边缓缓低落。
浅吟重喘中,朱凤泽半哽咽道:“慢、慢一点。”
男人闻声,含糊的应了一声,又吞咽至喉咙深处。
等一泄如注,发泄完后,周遭好似湿漉漉的,伺候完前边,他竟然不停歇,柔软的舌尖探入后边的嫩蕊深处,朱凤泽一惊,下意识的收拢双腿,却被他打开身子。
大手抓着身下的锦被,他讶道:“临、临渊。”
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眉儿颦,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身子绵软娇无力,唤郎快快停。
未曾尝试过的蚀骨销魂,一夜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