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白芷熙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生无可恋。
她好不容易才从权容珩的魔爪中逃出来,现在居然又被迫要去找他?
靠,还能不能有点天理了?
被这么一闹,白芷熙简直连吃外卖的心情都没有了。
瘫在沙发上,点开微信,她发了条朋友圈:“求最没有痛苦的死法。跳楼?烧炭?又或者上吊?再或者是吃安眠药?”
几分钟之后,她的朋友圈瞬间炸开了锅。
“小熙,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怎么突然这么想不开?”
“小熙,生活很美好,不要这么悲观,总有那个他在远方等着你!”
“小熙,最没有痛苦的死法,是死在床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大家七嘴八舌,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到白芷熙心里去,直到齐耘朗给她发了一条私信。
“小熙姐,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莫不是睡了几天,把脑子给睡出毛病来了?”
白芷熙气结,噼里啪啦打了一句话回过去:“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还能骂人,那证明你还没病。但……既然没病,你怎么好端端的想着要去死了?”
“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不自我了断,难道等着他来了断我?”
“小熙姐,你指的,该不会是权容珩吧?你……你们俩怎么又扯上关系了?”
白芷熙当然不会把自己那天在酒店,阴差阳错和权容珩滚了床单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那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事。
齐耘朗是个大嘴巴,告诉了他,不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么?
所以,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回了4个字:“一言难尽!”
“小熙姐,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劝你最好别再动自杀的念头。听人说那个姓权的很变态,之前有个人得罪了他,害怕被他责罚,自己自杀了,结果权容珩连人家的尸体都没放过,愣是给人家弄了个天葬,最后连尸骨都没留下。”
看到这句话,白芷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若是从前,她断然是不会信齐耘朗这话的。
可现在,权容珩都拿着她穿过的内.衣去拍卖了,他还有什么变态的事情是不敢做的?
与其被他把尸体来个百鸟啄食的天葬,倒不如应了他的挑衅,看看他究竟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早上,白芷熙站在权氏集团的门口。
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大楼,不禁有点眩晕。
倒不是因为她恐高,而是她刚刚估算了一下盖这栋大楼所需要花的钞票,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
虽然她早就知道权容珩有钱,却没想到竟能有钱到这个地步。
毕竟,这世界第一高楼,可不是谁想盖,就能盖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白芷熙心中对权容珩的恐惧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可这来都来了,似乎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毕竟,她的内.衣还在权容珩手上。
如果不拿回来,他肯定会添油加醋的把关于这件内.衣的故事讲给众多媒体听。
到时候,她的一世清白可就全毁了。
除此之外,主编那边也给她施加了压力。
不做这个专题采访,她就会丢工作。
丢了工作,她拿什么给养母交精神病院的费用?
如此想着,白芷熙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跨进了权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