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吃了饭,也不见李铭回来,就出去跑车了,她始终觉得,这车闲着一天,就损失一笔钱。
这个城市的夜晚,天气暖和了起来,只要不刮风,就不会觉得冷,城里也多了一些散步的人,也有一些少男少女走在街上,或是几人约着去一下KTV练练嗓。
曾经就拉着两人,一男一女,是去练嗓的,两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坐在后排有些肆无忌惮地做出一些亲热的动作,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别这样,司机看着。”
那位男的说:“没事,她开着车,看不见的。”
曾经听得清清楚楚,就从观后镜里看了一眼,发现那男的也通过观后镜看着她,双手却搂住怀里的那个小姑娘。曾经心里有种厌恶之感,把目光移开了,猛踩一脚油门。
汽车发出一声咆哮,向前跑去,车上的两人好像被她这突出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呆,男的那人也安份了许多。
曾经心想,这城里的人是开放得多,坐在的士车里都不知道收捡。
她把两人送到KTV,两人下车了,却没有付钱。曾经心想可能是忘了,就提醒说:“先生,请付一下钱。”
那位男人却回过头来说:“先欠着,下次再付。”
曾经还很少遇到这种说欠着的,就指了指车门上几个大字“概不赊欠”。
那人竟然吼了她一声说:“都给你说了下次再付?”说着,拉着那位女的就走。
曾经生了气,心想这不是想跳墙,开了门下去。两人正要进门,曾经追上来说:“请你付一下钱,我也是养家糊口。”说着,就用手拉了那位男的一把。
不想,那位男人去被她拉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曾经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并未用多大的力,想必是自己修习,力气变得大于常人了。
那人也吓了一跳,正想发火,但见到曾经理直气壮的样子,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不敢再出洋相,就掏出了五元钱,丢给了曾经。
曾经见他给了钱,也不想再理他,拿着钱走向车子。这时,从KTV里出来一人,走到曾经车边。曾经以为他要坐车,就问他要去哪儿?
那人却说:“美女,我见你拉过几次人到这里了,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来,我给你两张代金卷,以后你有朋友要来这里玩,可以抵扣,你记住,只要是拉人在我们这里来的,我们都会定期给代金卷,就算是回扣吧!”那人说着,就拿了两张给她。
曾经心里说道,连这个都有代金卷,还回扣。她坐上车后,借着KTV里的红色灯光看了一眼,一张是十元。后来,她慢慢发觉,酒店也有代金卷,但是她觉得用不上,自己在城里租了房子,无事谁去住店?
KTV的可能以后还会用得着,就算自己用不上,也许李铭用得上,他毕竟是在第一小学上课,也许哪天会约着几个朋友、同意去放松一下也说不定,酒店的就肯定用不着了,但她依然把它收起,不要白不要。
曾经开起车正要走,却发觉了一个人,他正是那个周正,拉着一个打扮得花枝召展的女人,从她车前走过,正要往KTV里去。
周正也看见了她的车子,竟然停了下来,往车里看。
曾经不想见到此人,往后倒了一把,开着走了,心想,这人也是个花心菜,之前还对自己说,如何如何的喜欢自己,很快就带个女的。
曾经往前走了一段路,遇到有人打车,拉着他走了。
曾经跑到十一点多,不想再跑了,太晚容易拉着一些喝酒醉的人,她现在虽然不怕什么,但是,不想拉了,免得吐些酒在车上,难得打整。
她回到家里,李铭还没有回来,她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李铭在两个小时以前就发过短信给她,说要晚点才回来。记得手机响的时候,她以为又是那些公司发的垃圾,就没有看。
母亲和曾快已经睡了,她从来不会担心李铭在外面会出什么事,她知道李铭艺高人胆大,区区小毛贼根本不会对李铭造成威胁,就洗了个脸和脚,一个人进入自己的卧室,开始修习起来。
她修了一周,始终无法点亮第二颗星星,看来无法突破那种无形的阻力,也许是怪她的意念不够强大,还不能达到那种境界。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修习,如果成功了,会有什么大的作用,如果就是为了对付一些小事情,以她现在的修为,已经足够了,也就不想再强行修下去,就换了睡衣,想睡觉了。
这件睡衣质感很好,穿在身上很舒服,是前久李铭特意买了送她的。她现在晚上都喜欢穿着它睡觉。她想起,李铭还没有回来,就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怎么李铭还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还是有什么状况?她开始有点担心起李铭来,就打电话给李铭,却听到手机里说:“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曾经心里真的急了起来,虽说李铭很强,但是,谁敢说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但是担心也无用,手机联系不上,就不知他现在在哪儿?总不至于到街上去找吧!
她正担心着,却听到了开大门的声音,也听到了她的面包车的声音,想必是李铭回来了。她想换了衣服出去看看,又觉得他既然已经回来,就没有那个必要了,他回来就好。
不一会儿,曾经就听到了李铭上楼的脚步声,这声音好像走得有些无力,听上去不像是李铭,李铭可不会走出这种像个病人一样的脚步。
曾经奇怪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了开门,轻轻关门,突然听到了“咚”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倒。
曾经顾不得自己还穿着睡衣,打开房门出来看个究竟。
客厅里的灯亮着,真是李铭回来了,却摔倒在地上了。
曾经急忙过去扶他,嘴里却说:“你怎么了?”
李铭说:“多喝了两口,这酒后劲却有点足,出门的时候都还好,现在脚上竟然没有力气!”李铭说着,身子却靠在曾经身上。
曾经忙用双手抱着李铭,把他拖到沙发上,对他说:“你不会少喝点?我去弄支葡萄糖给你喝吧!”
李铭却抱住了她的身子,对她说:“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曾经身子被他抱住,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传到全身,身上竟然使不出力来,跟着李铭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李铭的整个身子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有点急了说:“放开我,怕他们听见,我去给你弄支葡萄糖。”
李铭的嘴正好放到了曾经的耳边,语无伦次地说:“不用弄了,你比什么都好,我好想就这样,一直到我们都老去。”
曾经小声说:“别说胡话了,快放开我!”她觉得奇怪,自己的身体一跟李铭接触,就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这段时间修习所产生的力量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