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心里得到了答案,只是她还有一点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语气不由哽咽着,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可知那份激动?
她还以为,他永远消失了,没想到,是来到了这个世界了。
鬼泣的语气都不有颤抖了起来:“兮姐姐……是你吗?”
白衣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个有着一头白色微卷长发的女孩,那个有这一双精致的紫色眸子的女孩,竟然会出现在树上。
白衣人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女孩了。
白衣人在思考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孩给自己的称呼是什么,白衣人也得出了一个答案。
兮姐姐!
兮姐姐!
兮姐姐!
会叫自己兮姐姐的女孩,不只有冰儿一个人吗?
白衣人也问出了一个问题:“冰儿?你是……冰儿?”
……
鬼泣不知那一刻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悦。
只觉得自己心中千言万语,话止于嘴,便一字一言都说不出来了。
她只是如一个孩子,扑进了兮姐姐的怀里,泪水没有丝毫束缚的打湿衣襟。
她将头埋在白衣人的怀里,声音哽咽:“兮姐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当年有多狠心,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这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动不动就哭。
白衣人还是如以前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语气轻柔,是她温柔的故乡:“不哭了,不哭了,你看我这不在这里吗?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
琪洛表示很萌比:“哥哥,这个人……为什么叫你姐姐?”
他哥哥明明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到了这姑娘的嘴里,变成了……姐姐?
鬼泣听完琪落的话,也是不由一惊。
哥哥?这个小男孩竟然叫她的兮姐姐叫哥哥?
鬼泣看了一眼影逸晨的胸前和脖间,有喉结!没胸?
所以,她抱的人……是个男人?
鬼泣一把推开了影逸晨,将头上的帽子狠狠地扣在头上看向旁边的琪洛:“你……叫他什么?”
琪洛无语,这女人是有多丑?这么见不得人,成天扣着帽子。
琪洛只是回答事实,将手指指向了白衣人:“我叫他哥哥啊,他是我哥哥,影逸晨。”
鬼泣表示自己不相信兮姐姐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你想想,你和一个人共苦了几年的姐姐,感情深厚到了可以一起洗澡的地步,突然之间,这个姐姐变成了男人。
此时的鬼泣心里,有惊喜,也有惊吓。
鬼泣看向白衣人:“你不是兮姐姐,你居然不是兮姐姐,你……到底是谁?”
影逸晨扶额,这弟弟叫的这一声哥哥,还真是时候。
这话应该怎么解释呢?说来话长,他影逸晨应该怎么解释呢?
影逸晨无奈,只好先把这弟弟调走:“琪洛,你先去上课吧,我稍后去找你,我有话跟她说。”
琪洛“哦”了一声就走了,不过……这女人是谁啊?
肯定又老又丑,要不然怎么会是白色头发?而且还总是挡着脸,走路不会撞墙吗?
答案:不会,那帽子是鬼泣特制的,顶多就算带了个黑白眼镜。
……
鬼泣一脸警惕的看着这个欲哭无泪,无言以对的男人。
她的兮姐姐明明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兮姐姐。
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她的兮姐姐。
鬼泣从空间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架在影逸晨的脖子上:“说,你到底是谁?”
影逸晨真的是好佩服,多年不见,这女孩子成长了。
想想当年那个单纯的不行的女孩,如今事事警惕,心中不由涌起一阵苦涩。
当初那个单纯的不行的女孩,究竟是经历了多少事情,才会变成今天这幅警惕的样子?
都是他这个兮姐姐没用,没能陪在她身边,让她收了这么多苦。
……
……
不过,话说,这智商,似乎……大概……还是很堪忧!
想到这里,影逸晨欲哭无泪:“冰儿,我以前就是男的,只不过从未告诉你而已。”
凤谨弦一愣,半响,只好默认。
尴尬!
兮姐姐却是从未告诉过她自己是男人,怪不得洗澡什么的兮姐姐从来不和她一起。
原来……
怪不得每次洗澡,兮姐姐都躲着她。
原来……如此……
凤谨弦也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只能勉强道出了两个字:“好吧。”
影逸晨知道此时的鬼泣很尴尬:“只是你自己把我当做女孩子罢了。”
尴尬加尴尬!
罢了罢了,她不介意自己的兮姐姐是个男人。
只是想起以前,不由尴尬,记得以前自己恨不得拉着兮姐姐跟自己一起洗澡的场景……
当时的兮姐姐死活不同意,而自己死活拉着兮姐姐。
现在想来,实在是尴尬至极。
幸好自己当时候没有采用强制手段,否则这不得尴尬死了。
……
鬼泣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将架在影逸晨脖子上的匕首收回了空间,给了影逸晨一个拳头在头上:“怪我喽?谁让姐姐长的好看嘞?”
影逸晨揉了揉脑袋,这丫头……倒是会调戏人了。
影逸晨将凤谨弦拉到树底下坐着:“冰儿,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是不是被人……”
影逸晨还没有说完话,便被鬼泣给打断了。
鬼泣摆了摆手:“怎么可能?谁能杀的了我?
影逸晨一听也是很高兴,最起码她有自护的能力,他理应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