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摄像头,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假思索一把把小雪推倒到了床上,然后拉着被子,和她一起裹到被窝里面去!
像是被我的突然转变给吓到了,小雪在被窝里啰嗦着,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正想开口说话,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嘴凑到她耳边。
用悄悄话的低音问她:“这里挂着摄像头,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吧,他们要把视频录下来,留着要挟员工,只要有员工被录了视频,把柄就被他们抓到手里了,特别是女员工,你逃都别想逃。”
小雪见我并未动手,才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等平复了心情,才小声跟我说到。
我问:“如此说来,你之前也被拍过视频?”
“我倒没有,但是我亲眼见过有几个女孩被拍过,她们不但被拍了视频,还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听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因为逃跑被他们追杀,后来被火车撞死了……”
小雪越说越怕,手紧紧攥住了我的衣服,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到:“放心吧小妹妹,我不会伤害你的,我高小飞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爷们儿,绝对不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在小诊所的时候出钱帮助我我就知道了,你是一个好人,所以我才心甘情愿的跟你,哥哥,我叫小雪,你以后就叫我小雪吧。”
小雪的声音比刚才温柔了很多,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触到身上一阵温软,我听得骨头酥酥的,感觉真心不错。
想到刚才扇了她一耳光,心中突然多了一份负罪感,连忙小声跟她道歉到:“对不起小雪,我刚才脑袋有问题了,打了你一下,我真不是人我……”
她用手指捂住了我的嘴,对我说:“别说对不起,我是心甘情愿被你打的,那些人打我比你重十倍二十倍,我已经习惯了,不用在道歉了好么?”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不由的一阵阵揪疼,这么瘦弱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遭受那么多非人的虐待?难道虐待她的人心不是肉长的吗,怎么下得去手?
我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身上不知怎么来的勇气,对她说到:“小雪,你放心,有我在你身边一天,就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一天,以后你的安全由我来保护了。”
听我这么说,小雪的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触了电一般,她动情地问:“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可以保护我吗?”
“当然,我从不说假话!”我握着她的手,一时间感到身上力量满满,就像一个可以拯救地球的奥特曼,对自己充满着信心。
小雪却哽咽了,他摇头说:“如果你真要这么做,他们会把你送到砖窑里面去的,那样的话我真的害了你了。”
“放心吧,我的女友是他们领导,再怎么说他们也要卖领导的面子啊!”
为了安慰她,我把女友都般出来了,但是她却越来越不信,使劲摇头说:“你女友是领导又如何?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她就不会让你来陪我补课了!”
小雪这话如同一记棒喝,当头把我给拍醒了。
对啊,我是范莹的男朋友啊,她怎么可以把我让给其他女生,而且还要用视频把过程给拍下来?
这特么真是我亲女朋友吗?还是为了完成她的业绩,把底线都给抛弃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呼地掀开被窝,拖起床上的小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指着领导寝室就喊叫起来:“范莹,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你特么这到底是玩哪一出?”
范莹没出来,只走出来沙比那一干人,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严阵以待。
我忙把小雪护在了身后,摸出随身携带的砖头,指着沙比:“小子,你砍我的一刀账还没跟你算呢,是爷们儿的过来,咱俩谈谈人生!”
沙比嘴角向上扬起,用看戏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兄弟啊,真让我失望,给你脸不要脸啊,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不要,啧啧啧,真是白瞎了。”
沙比说完,突然手一扬,他旁边那些家伙发出一声欢笑,一拥而上,像狼群扑羔羊一样扑了过来,我挥舞着板砖退到角落,把小雪护在房屋死角里。
对他们叫到:“嘛的都过来把,老子今天就跟你们玩命了,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来来来,谁不来谁孙子……”
我因为身高手长,跑在前方的几个人被我用砖头闷倒在地,后面的家伙被吓着了,只得老远挥舞着武器,不敢靠近。
看到这群怕死的怂逼,我的胆子瞬间大了不少,瞅准机会放倒一个,把那家伙鼻子口里的血都拍了出来。
沙比看见有人挂彩了,怕把事情搞大,忙大声提醒:“好了好了,大家闹够了都收了吧,砖厂的人已经到外面了。”
听到砖厂二字,小雪像听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差点晕倒过去,我忙紧紧搂着她,问她怎么了。
她脸若白纸,吃力地说:“我不去砖厂,我不去砖厂,求求你们了,我不去砖厂……”
她说着几乎要向那些人跪下去了,但是沙比那些家伙毫无所动,直接押着我们二人下了楼去,把我们交给了一个面包车司机。
在这过程中,我女友范莹连面都没露过一次。
那面包车直接把我们拉进了一家壁垒森严的砖厂里去,这砖厂四周建起了二十多米高的围墙,大铁门口有七八个彪形大汉守着,见我们进去后铁门很快被锁上,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与小雪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感觉我们这是进了监狱的节奏,刚出狼窝又入魔窟一般。
我们二人还没回过神来,面包车直接就把我们拉到了一排低矮的小土房前,司机叫我们把车上的麦草抱进一间空房子里,把我们交给里面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就离开了。
中年人对我们说:“以后这里就是你家小两口的宿舍了,晚上上工后去砖坯堆里捡几条草席回来,铺床,做门!”
听完他的话,我们傻了眼,让我们在土坯房里打地铺还不为,还要我们睡草席?
我追问:“大叔,你这是开玩笑吗?天气这么冷,你叫我们睡草席?”
“天气冷,你们可以抱着取暖,不愿意睡这里,可以去睡大通铺,跟他们挤去。”
大叔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地,还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房子里,只见对面站着一群蓬头垢面的野人,全部露出邪恶的眼神看向这边,小雪忙一把拉着我,走进了小屋。
刚把麦草铺平,坐在麦草上发呆不到半小时,一个高个男子便进了小屋,催我们去上工了。
因为这里上夜班,所以我们刚到就被催起来干活,虽然极不情愿,但是迫于生计,只得咬着牙关拖起了那辆拉砖坯的车。
小雪是女孩,干不了体力活,只能干轻一点的,所谓轻一点的活,就是在砖垛子间码砖坯。
从砖机里取下来的生泥砖,通过人力车运到砖垛间,再由人力码上砖垛,排列成有缝隙的垛子,等待风干入炉!
小雪因初来乍到,那个高个子监工说要亲手教她码砖,然后就拉着她的双手抚摸了起来,被我当场撞见,严词喝止。
哪知监工发出一声狂笑,叫嚣到:“老子今天就要动她,你敢咬我吗?”
说着强行去拉小雪,但是小雪却不知用了什么动作,只见面前黑影一闪,眨眼间那监工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小雪面前,立刻哭爹叫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