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
感觉到手上触感光滑的身子,严冽开口道:
“抱紧我”
“我没穿衣服!!”以为严冽执意要抱她出去,司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严冽。
“我知道,所以抱紧我”低吼道。
挣扎了几秒,司夏松开门把手,狠狠的抱着严冽的脖子,将脸都埋进他的胸口。
无所谓,他自己的媳妇儿他都不在意,喜欢戴绿帽就带吧。
司夏心想。
严冽转身,松开了护在女人腰间的手,将柜子打开,扯了几条浴巾出来,胡乱的铺在洗手台上,才将怀里的人放到上面。
“松开”感觉自己屁屁下面毛毛的,司夏迟疑的松开手。
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不等她给他一个笑脸,一个大毛巾就朝她身上扑来。
“裹好”
“嗯”谄媚的说道,也忘记是是谁让她方寸大乱才弄湿了脚。
看着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司夏,严冽才打开门出去。
没一会儿,手上就拿着一套病服进来。
另一只手提着林西送过来的黑色黑色密封袋。
“这里面装着什么呀?”
娇俏俏的声音让严冽感觉自己消散不久的火气又有卷土重来的气息。
将袋子放到一边,长腿一跨直接挤到她的双腿之间,手狠狠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扣,低身在她的耳边说道:
“”
说话时,还将自己往她那里一送。
司夏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嘴巴微张,呆呆的坐着不说话。
“自己穿”留下一句话,关门出去了。
晃过神来,拆开密封袋,里面是她的内衣和裤衩。
“哼——”
想到刚刚他问林西有没有看过时的语气,司夏忍不住的扬起嘴角,樱唇甜蜜蜜的哼了一声。
穿好上衣,司夏踮脚从洗手台上下来,想到要穿裤衩就的单腿站着她就犯难了。
想着与其把外面那头狼叫进来不如自己咬咬牙穿上。
慢吞吞的穿好,才打开门。
一打开就看到严冽似乎刚从床上站起来,脸色难看的朝她这边走来。
“媳妇儿,你的脚有没有伤到?”打横抱起。
他刚刚才想起来他把她一个脚受伤的人独留在浴室里。
本来就站不稳,万一在里面那磕着碰着了
“我又不是孩子,你不用这么担心”被严冽轻轻地防在床上,司夏挪动自己滴着水的脚放在病床外。
“在我眼里,你一直是那个说要一天给我生个娃的媳妇儿”眸子满是深情的看着潋滟的桃花眼。
想到自己跟他幼童时期的光阴,司夏觉得心里暖暖的。
多难的啊!
难得能一起长大,难得又心倾彼此。
“严冽,我们很幸运”搂着男人的脖子,依偎进他的胸膛。
“嗯”在司夏看不到的地方,严冽心里默默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护她周全。
温馨的气息侵占了这个房间的每一寸地方。
等严澈过来时就看到严冽躺在枕头上,而司夏坐着正在给他擦着头发。
见严澈进来,严冽马上起身,将司夏的脚放到自己腿上:
“弄到水了”
“重新换药,脸上的也换一下”严澈没有一丝诧异,脸上反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
他就知道两人洗澡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所以才会碰到水。
严冽一看到他脸上的意味深长的笑,心里一想就了然了,横了他一眼当做警告。
脚上的纱布褪下来,里面青紫交杂一道肉都有点翻的伤口露了出来。
司夏的脚是被车头前面一条钢铁直接划到卡住了。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比较严重的皮肉伤。
“想不留疤就不能在碰到水了,饮食上也要注意,还有这几种东西都不能吃,一会儿我给你写下来”一边包扎一边说着。
“嗯,我不要留疤”像女孩似的在后面加一句。
司夏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
中间时三跟秦深来看过她,但是没多久就被严冽明里暗里的赶走了。
后面俩人都在弄d集团的事,就没在过来了。
后面的一天里,林子雄知道严冽这几天都在医院,问了林西知道司夏住院了就过来探望。
而他身边还跟着他三番几次追到国外去的女生。
何静,跟林子雄同岁,是一个翻译官,两人是在一个宴会上认识。
也是得亏林子雄耍贱,两人才有现在。
而照严冽的话讲,何静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心思细的很。
不过却是好的。
林子雄领着何静进来的时候,何静的脸红红的,手上拿着一束鲜花而林子雄手上则是提着一个果篮。
几人交谈了一下午,约定等过阵子一起吃个饭后林子雄跟何静才离去。
而在林子雄他们来的第二天司夏就吵着要出院了。
严冽扛不住司夏的软磨硬泡,直接下午就出院了。
车子停在院子里。
俩人刚下车一道影子就他们扑了过来。
“吼吼——吼——”排骨估计是太久没看到他们了在严冽的脚下一直打圈。
“排骨!”被排骨绕的的都不能走路,严冽呵斥。
“嗷嗷——”嗷叫两声排骨就蹲在严冽脚下。
俩人一狗和刚从车上下来的林东林西兄弟两一前一后的进去别墅。
客厅里知道严冽他们就快回来的李婶正在准备晚餐。
听到声音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着被严冽抱着左边的额头贴着纱布,脸上一道伤痕,脚还裹着纱布的司夏被吓了一跳。
司夏看到李婶担忧的模样告诉她她没什么事。
严冽叮嘱她不要把消息传到大院去就抱着司夏上楼了。
独留下李婶一脸担心。
时间像流水悄摸摸的就过去了半个月。
而这半个月里严冽没有在问过司夏那晚上的事。
至于d集团那边也是出奇的安静。
清晨——
司夏被严冽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给吵醒。
脑子混沌一片,浑身像是被重型大卡车碾压过后的酸痛感。
昨夜俩人一夜酣战到天明,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俩人真的闹了很久很晚。
可恨的是她累得要死,严冽却神清气爽的还能去上班。
“醒了!”看到一脸呆滞的人,严冽放弃系领带坐到床上,一个吻落在司夏光滑白皙的脸颊上。
“嗯”感觉到那微凉的唇瓣轻触自己那只留下淡淡印子的肌肤上司夏软糯的应了一声。
“陪我上班?”昨晚上他已经问过了,可司夏不愿意去,他就使劲的折腾她。
司夏背过身理都不理他继续睡。
无奈,严冽只好自己下楼吃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