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在手,明着抢
三名刀手根本不听劝,抡着尺半长的刀头子,围着飞龙三个就是一通削,“叮叮当当”,“噗噗噗噗”,刀对刀,刀剁肉的声响,血花血珠子,窜着,崩起老高……
大路,老马乱刀之下,脱力的瘫坐在地,浑身血红的,就像俩泼了红漆的坐像,飞龙也是一样的红,他挨着地上的哥俩,挺着手里的军刀,叫着号,“……谁还来?!谁啊,继续往上啊,看什么看?!你们有点钢劲,这才倒了三个,就知道怕了,缩缩的,杵着围着我有雕用啊?!没个胆子,还混个什么社会啊,赶紧滚了,给爷让道!!”
混子和杀的区别,刀法就不属于一路,刀手,主要是靠人多,抡起来乱砍,把对手整趴下完事,基本上,刀口,都奔着肉厚的位置整起,像要害部位,差不多都会不自觉的避开,因为斗殴,重伤害,只要没整死人,就算真被逮了,也判不了死,蹲个五七八年的,出来照样能混!
而飞龙这样的杀,本身就背着人命案子,多一条命,两条命的,对他来说,基本没有区别,因为他只要逮了,绝对得判死了!所以,他出手不留情,刀刀都是对着人身上的要害部位,手法,都是走简捷的直线,短线,这样既节约体能,又速度快,刀手砍上他三刀,未必抵得上他致命一刀!像那三个刀手,全都是一刀过,切在手腕,脚后跟,脖颈子的!
剩下的刀手,眼看着,肯定怕了,这人的心性不一样,一个怕死,一个敢玩命,这仗根本就不是一路的打法!
带队的刀手,两手一横,拦住受不了飞龙拿话挤兑,想要硬上的刀手,“哥们,都别听他的!他这是激咱呢!他是亡命徒,我们可不是!一会儿,咱这样捣鼓……”
几个刀手围着一嘀咕,想好了对策,抽出俩人,去他们车里,拿来了几根锄柄,腊条杆子,分上手,齐齐举着,围着飞龙就“砰砰砰”的抡开了……
飞龙手里的刀再快,可也太短了,这碰上长棍子,加上斗了半天了,几乎吃透力气了,闪躲跳跃的动作,几乎使不了了,这下,两轮乱棍拍下,就给整趴地下了!
“哈哈!还是大棒子管事儿,过瘾!!”
“可不!棒子打鸡,一打一溜滚儿!再硬实的女人,碰上棒子,也得撅着趴下挨弄,嘿嘿!”
“草!这可不是鸡,这是一老雕!赶紧的,俩人架着,弄上他,塞车里咱完活,撤摊子!!”
“当当”,两声枪响,瘦文那队,四人一下窜上来,四把枪对着刀手们,“把人留下吧!这货,我们要了!!”
“你有枪了不起啊!我就不给,你有本事全弄死我们呗,敢不敢?!”
“你他妈的,真是不长眼珠子啊!我还用得弄死你啊,我就打你下半截,让你下半辈子,坐电动轮椅行不行啊?!”
“当当当”,叫浩子的枪手,抬手对着地面就是连放了三声响,“都起开,滚一边去,再他妈的叽歪,我手一扣,全把你们整到残联协会里头蹲着!!”
飞龙扬起脸,嘲讽的笑道,“草,我怎么这么有人缘啊,你们怎么抢开我了,呵呵!”
冬子一抬手,枪把子,照着飞龙就是一抡,“闭上你嘴!你他妈的,震聋了我耳朵,害的我钻了车底滚了一身泥,你是不是想死啊?!”
俩人架起砸昏的飞龙,塞进车里,“文子,开车,咱走!!”
瘦文一回头,手指着,“那俩伤了的兄弟,弄着吧?!”
浩子一下关了车门,“咱走咱的,那俩我刚刚做完了!”
瘦文一愣,“嗯,什么?!……你把他俩给……?!”
冬子一拍座椅,“赶紧走了!……出来做事,就这样,不留伤员,不留死人,只管活的!要是我中了枪,别人一样得补枪把我做死了!……别忘了,我们接的是死活儿,要么杀人,要么被杀,就这么简单!”
浩子一拉枪管,退出子弹,“看看,我膛里就还一发火了!刚刚,也就是唬住了那伙子人,要是,他们真有胆子,往上一冲,咱们哥四个,兴许就被人给剁成十七八块!!”
冬子也是一扔他的枪,“我的就是空仓,瞎咋呼唬人的!胖子,也一样,连发火儿,本身就没几发,跟这玩意儿的俩手下,第一波,对着就全崩没了!!”
瘦文把着方向,飞也似的窜着,“我草,你们几个玩意儿,就带这么几发火,就敢凑上整人玩啊?!你们这是真胆大,还是真雕傻啊?!有这么办事的吗?!……这兜里没银子,就敢下饭馆子吃霸王餐,你们太鸡(巴牛逼了!!”
“草!那啊!五个人,五把真枪,这还嫌少啊?!……谁能知道,这仨点子太扎手,火力忒猛啊!……他们,这种办事的枪和配备,我这是第一见上呢,真够雕狠啊,震撼弹,防弹衣,冲,军用攮子……这仨货,根本不是普通杀,是杀神好不好!!”
“开快点!这都十分钟了,再晚了,黑特,绿武,刑警大队的就得把路封上了!”
瘦文一歪头,“……什么黑特绿武?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俩队伍啊!”
“你他妈的笨猪啊!……黑衣特警,绿迷彩的武警,简称不就是了!!”
“嘿嘿,明白了,那咱也是一身黑啊,那也是黑特了!”
“草!你还黑特!你是特黑好吧!属你话多,赶紧开你的车吧!”
“都是激素溢出的过多了,害怕跟兴奋,一个意思!……这刚刚都没死了,怎么得发泄一下,说话,正好分散下注意力,呵呵!”
“我想睡觉,你闭闭嘴吧!”
“你的激素分泌的也有点多,所以才想睡觉,这是逃避现实,往虚空里躲去呢!”
“我这浑身哆嗦着,好热啊,这是啥情况,不会也是激素多了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