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屋内,所有的弟子都坐了下来,呼延赞站起来说;“咱们现在,先把大家的招术都统计一下,把众人都分一下类,了解了我们每个人的长处之后,我们就可以分工开始布局了,首先我第一个来,我属于攻击类型的,我最擅长的,就是铁鞭,攻击,可以作为主攻队员,看看有没有其他类型的队员。”
赵承宗也跟着站了出来;“我会一点防御类的法术,比如将身边的人保护起来,形成一个巨石格挡住外界的攻击。一会攻击的时候,我可以变出石墙,用来防御。”
他妹妹赵承英也跟着报家门;“那我来记录吧,我把你们说的都记录下来,我会一点治病的法子,一会你们要是有人受伤了,我可以用治愈术治疗你们的伤势。”
见他们几个都带头说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刘龙天也不示弱;“可以呀,你们几个还算是有些家底的,不错啊,我算是控制类的吧,我可以利用水,将敌人冰封,不过,像那头狼王,我估计我冰封不了多久,它太强大了,有可能会挣脱开。”
听他如此一说,一个女孩子跑了出来;“我叫欧阳文莉不要紧,我也是辅助类的,我可以控制灵力,现成一挑困仙索,将敌人牢牢的捆住,到时候我先用困仙索将人捆住,让他动弹不得,你再加以冰封,那应该没问题了。”
呼延凤英爽辣的跑过去,把手架在这女孩肩膀上,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样就好了,真棒!”
呼延赞走了过来;“安全起见,我可以学昨天那样,先将狼王打晕,让他虚弱,然后你们再先捆,再冰封,我想,他应该就没力气再驻扎了。”
众人都沉浸在欢呼和喜悦之中,高兴的不得了,以为就这样就可以轻易得胜了,赵承宗十分冷静,他反驳了一句;“就算把强大的狼王干掉了,那对面那119人怎么办?如果他们趁我们击杀狼王的时候跑过来偷袭,我们如何脱身?搞不好就会全军覆没的。”
被他这样当头棒喝,泼了盆冷水,大家都无言以对,有个别的女声;“千万不要过于乐观,凡事不要想的太美好。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应该多想想最差的局面。小心谨慎为好。”
呼延赞把几个强一点的人都围笼了过来,小声的商议着;“不如我们就这样……”
众人商议好了以后,便都伏地休息了,因为没有水源和食物,彼此都是在煎熬和硬抗。
子夜十分,呼延赞轻轻的叫醒了大家;“兄弟们,是时候了,我们出发!大家一会都按计划行事,一定要相信保护自己的安全,男弟子多照顾一下身边的女孩子。女孩子多往后面站,大家一定要小心。”
趁着朦胧的夜色,他们开始趁对方非常疲惫,休息的时候开始了攻击。
白队的人马纷纷被惊醒,白队的人马急了,都高呼;“走,我们也去抢,绝对不能让黑队的人抢到出去的钥匙,趁他们现在鹤蚌相争,我们来个渔翁得利。”
“好的,就这么干!”白队的几名领导者,也纷纷赞同了队员的观点,开始杀了过去。黑队率先攻击狼王的,已经把狼王彻底惹怒了,白队的加入,让狼王更加暴躁,狼王眼看就要顶不住了,跳上高墙,开始狼嚎,一时间,空地上出现了许多的魔狼,原来这狼王拥有召唤技能,自己打不过就召唤了群狼来。这下糟糕了,没想到他也有这一招,狼越来越多了,黑队纷纷被狼群干趴下了,呼延赞体力不支,口吐鲜血,喷了一地,终于倒了下了,呼延凤英看着哥哥大喊;“哥,你不能死啊,哥!你快起来啊!……”
白队的领导们纷纷叫嚣;“兄弟们,加把劲,黑队的领头羊已经倒了,我们快点把出去的钥匙拿到手。”
白队的队员在领队的带领下,开始了疯狂的攻击,黑队已经士气大弱,纷纷支持不住,倒地不起,狼群闻不到活人的气息了,便开始转头疯狂的攻击白队。
经过几个时晨的战斗,群狼都被干的差不多了,白队死伤也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二三十名高手在继续围攻狼王,狼王也不是好惹的,每次要被干掉的时候,都溜空逃跑,然后疯狂的召唤狼群,白队经过好几轮的厮杀,终于把狼王杀的在墙角喘息了,白队有人在喊;“狼王快不行了,我们再加一把劲,他每次召唤的狼已经变的越来越少了,看来狼王的法力和体力也慢慢下降了,我们一起上,这次一定要把狼王干掉。”
狼王毕竟不是好惹的,白队剩下的20多个人,也被它干的剩下不足10人了,就在双方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天上突然出现了一头巨龙,狂吐兵器雨,原来呼延赞没有死,只是一开局为了混淆视听躺在地上装死,因为他一直在地上趴着,养精蓄锐,现在一出招,那灵力十分的充沛,一个大招下来,直接秒杀了本就奄奄一息的白对残部和即将要死的狼王。死去的白队成员都已经变成了一束灵光飞了出去,被淘汰了,只剩下狼王被呼延赞的兵器炸晕了,经过上一次的秒杀狼王的事件过后,他知道,这狼王只要一给它时间,他就会复原,到时候再召唤狼群来,那就麻烦了,永远都杀不死了,他急忙的喊;“来人,开始困住狼王,刘龙天准备冰封。快,趁它虚弱的时候要它命。”
“是!老大!”欧阳文莉马上爬了起来,原来这群人都在装死啊。众人也都跟着起来了。只见这小丫头开始结印,施展法术,双手一指,变出了一跟红色的灵光困仙索,将那奄奄一息的狼王手脚都捆住了,动弹不得。
见她成功得手,刘龙天将兵器往地上一插,喊道;“无极冰渊!”只见狼王所在的地方迅速的结冰,变成了一副雪人状态的大冰雕像。
赵承宗正要上前砸粹它,被呼延赞拦住了,他说;“呼延兄什么意思?”
呼延赞不慌不忙的说;“兄弟们,你们想想,上次我们在恶狼谷,我就已经杀过一次狼王了,为什么稍微过了一会,狼王就又重生了?你们想想是不是有这回事?”
大家纷纷点头。
呼延赞按下了他的手;“既然这狼王杀了,一会又会重生,我们就不能马上杀它,你们所有人,先跑到白队那边去,先砍下帅旗,然后喊一声,我再杀死它,然后我拿到出去的钥匙;幻月镜以后,我就丢过去,欧阳文莉再用困仙索缠绕住,接下幻月镜,然后你们用最短的时间闯出去,这样,就算狼王复活了,也没办法阻止我们了,何况,没有你们在,我一个人打起来,也轻松些。”说完笑了笑。
赵承宗兄妹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是,这一群人都被你一招秒了,我们都没出力,你一个人,自然是放得开一些,我们在你身边,反而是拖累,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先过去了,咱们分头行动,好好配合!”
刘龙天也朝他点了点头;“嗯!兄弟,好样的,靠你啦!”
众人纷纷往白队那边跑,但是,每一个过去的人,都十分的敬佩呼延赞的智谋和胆量,更敬佩他的实力和敢为人先的人品。一一向他抱拳行礼,靠别,向白队的营地跑去。
200米的距离,一下就跑到了,人员全部到位后,赵承宗兄妹二人开始砍断白队帅旗,然后朝呼延赞喊去;“呼延兄,帅旗已砍,可以杀了!”
呼延赞退后了一下,然后指着狼王喊道;“《横扫千军》!”那劲爆的一招使了出来,直接将冰封的狼王干死了,尸体粹了一地,藏在狼王身体内的任务道具幻月镜也显现出来了。
呼延赞拿起地上的幻月镜对着那边喊;“欧阳文莉,接住幻月镜,带他们出去。”
欧阳文莉聚精会神的盯着抛向空中的幻月镜,将它接住,然后安置在地上,那幻月镜瞬间变大,变成了一道门那么大,赵承宗兄妹二人说;“走,大家赶紧走,免得狼王重生,我们又走不了啦!快。”
当赵承宗兄妹二人一进入幻月镜的时候,狼王就开始重生了,但是,一切都晚了,游戏的规则就是一旦某一队的其中一人完成了任务,这个游戏就结束了,黑队所有的人,都被同时吸了出去,包括前面死掉的那几人,也因为这是一个团队人物,也得到了整体胜利,而复活了。
那些女孩子们,本就很弱,没想到居然被带着成功闯关了,高兴的蹦了起来大喊;“欧!我们也终于闯关成功咯。”
雪儿十分激动的跟呼延赞说:“幸亏公子足智多谋,否则我如何过的了此关。”
好几个激动的年轻女弟子,激动的冲过去亲了呼延赞的脸庞一口,纷纷表示感谢,这一亲不得了,后面的女孩子都想过去一亲芳泽,亲了之后,都含情脉脉的说;“谢谢呼延大哥带我闯关!”
雪儿见她们都如此轻浮,更是心中不平。
那些男弟子有的羡慕嫉妒恨,有的类似刘龙天这样豪爽的,也不在呼,直接过来;“呼延兄,这次多亏了你指挥有方!兄弟佩服!”
呼延凤英跑了过来,挽着哥哥的手说;“哥!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们加给荤菜吧,我不想吃青菜了!”旁边的刘龙天捂着嘴巴笑,心想;“原来这小子家庭条件不好啊。原来如此!”
呼延赞很是难为情,气的摔掉了她的手;“这才刚开始,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这都耐不住了?”
赵承宗兄妹二人走了过来,大喊;“今日呼延兄弟指挥得当,我们大家配合的亲密无间,既然如此高兴,我们赵家兄妹想请各位一同吃杯水酒,晚上我做东,咱们大家一起好好聚一聚,一起高兴一下,毕竟,咱们这一路走来,真不容易,也是九死一生啊。同样,咱们从6000多人中,走到如今这一步,也都是缘分。”
一听土豪要请客了,呼延凤英马上露出真实的笑容;“好耶!好耶!我算一个!我赞成!”
呼延赞无语的摇摇头,离开了试练幻境的宫殿,出去散下心,松口气了。一打开大门,外面的阳光如同金光一般耀眼,沐浴着冬日里的暖光,人也感觉格外的清爽。
台阶下面,依然是很多人围在那看测试的成绩榜,榜单上,显示黑队顺利。榜单第一名,依然是写着;呼延世家呼延赞。赵承宗兄妹二人紧跟其后,然后就是刘龙天和欧阳文莉等人。
广场上的老弟子纷纷称赞;“看来这一届的新弟子,好强悍啊!”
很多在外面看了幻境里的直播的,都在旁边说;“他们整个队,也就是他一个人厉害而已,其他人都是带货的,这一届的新地位,也未必有多厉害。”
“屁话,你牛逼,你当初怎么不一个人带着我们都闯关成功?一个人带100多人成功闯关,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嘛?”也有人如此说来。
更有人挑拨;“我看纳,孟昶的地位,马上就要受到影响咯,这新弟子嫣然已经成了这一届弟子中的老大了,一山容不得二虎啊!”
好事的人不少,有的接话;“两虎相争,那是迟早的事。不过,我看好孟昶。”
有的女生接话;“你没看到,刚才出来,那小子好受这届女弟子的喜欢,我押这新人。新人新气象嘛,那孟昶一伙人,老是仗着自己是老人,可没少欺负咱们。”
慕容轻尘和面具师姐(徐牡丹)也都来看放榜了,轻尘问道;“好生的热闹,孟昶和这未来的小师弟,你选谁赢?”
面具师姐(徐牡丹)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听她如此一说,扭头就走,丢了句;“这还用问,当然是自家师弟,你当师傅是假的?何况他还是九星弟子,这样的傻问题,你们也拿来赌?真是无聊!不过大脑。”
慕容轻尘朝高傲的孟昶看了看,再朝这籍籍无名的呼延赞看了看,转身走向悬崖边的栏杆扶手,瞪目远望,看着一排排云中飞过的白鹤,慕容轻尘在想;“孟昶已是皇子,又得截教真传,怎可低头任我驱使,若这新人,一旦将来为我所用,我们燕朝皇室的复辟之路,便指日可待了。只是这小子会不会听我的了?我应该如何靠近他呢?”慕容轻尘优雅的独处着,一个人在那云淡风轻之处,盘算着她慕容家族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