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空央按下龙头的瞬间,四根石柱的上方,韩羽事先看到的哪抹寒光突然放大,只见一根由整体浑然由青铜铸造而成的巨剑从天而降,准确无误的插在了那块凸起的地砖之上。
伴随咔嚓咔嚓的响声,韩羽和司空央身前的巨门开始缓缓打开。
门后漆黑一片,突然,一道飓风从门后席卷而出,吹的韩羽等人衣衫随风飘摆。
突然,韩羽大喝一声。
“捂住口鼻,趴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韩羽喊了之后,一把按住司空央的脑袋两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们的身后,听到韩羽的喊话之后,依恋等人也是迅速的趴在了地上。
只见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勉强能看到门内一股旋风带着阵阵黑气在门内旋转。
看到这震撼的一幕,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来,静静的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整个地宫安静的仿佛闹鬼一般。
大概一刻钟之后,韩羽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当他迈入大门一步的时候,突然,一声扣下机括的声音响起。韩羽的瞳孔猛的一缩。
只见伴随着声声破空声的到来,从大殿后射来了一波密密麻麻的剑幕。
铮的一声,韩羽手中的霁日直接出鞘,剑鞘被他扔在了地上,同时左手从司空央的背上抽出了他背上的另外一把剑。
他一个人拿着两把剑,左右轮换着护在身前,将所有射向两人的剑全部拦了下来。
三轮箭雨过后,韩羽的脚下铺着密密麻麻断掉的箭矢。
“当啷”
韩羽左手直接松开,司空央的剑也掉在了地上。
这时,依恋发现韩羽俊逸的脸庞上流下了几行汗水。
韩羽左手内里暗用,地上的剑鞘直接被他吸在了手中。
“都小心点。这鬼地方有点儿邪门。”将剑收回剑鞘后,韩羽对着身后的众人嘱咐道。
而后,他缓缓的向后退了几步,坐在地上开始调息打坐。
看到首领在休息,其他所有的人开始收拾东西,根据韩羽之前的吩咐,将走廊内包括长明灯在内的所有金属质地的东西开始拆下来,打包扔在一起,准备离开的时候带走。
。。。
镜头往回拉一段时间,同样在地宫内。
穿着金红色质地、蓝色点缀衣服的年轻女子,缓缓的走在通道内,和前文一样,肩膀上蹲着一只看上去还是在幼年阶段的三足金乌,吹弹可破的脸蛋,一头带着酒红色的短发飘在脸庞两侧。正是阴阳家的东君焱妃,不,还不能说是焱妃,只能说是东君。
此时的东君正满头问号的看着这只被吊在搬空的公鸡。
在地宫内待了好几天,吃了好几天的冷干粮,都快将东君给吃吐了。但是东皇阁下的任务又不能耽搁,所以也就没有上去地面上。而且,行走江湖,如果连口腹之欲都无法克制,哪里能指望有什么大的作为呢。
咳咳。
如果东君妹纸的眼睛没有红红的盯着吊在空中的鸡,我还真就信了。
左右看了看,东君肩膀上的金乌缓缓的飞起,鸟嘴轻轻的啄在绳子上,就仿佛被刀子划过一样,绳子瞬间就断了,而鸡也摔在了地上。
用那宛若竹笋一般手将地上的鸡捡起来,而后左右环顾一周。
这里是我姬家的地盘,哪这鸡也就是我姬家的鸡,吃了也没什么问题。
什么?你说栓在鸡身上的绳子?哪有?我怎么没看到?
半个时辰之后,一只壮实的公鸡被一个年轻的妹子直接给吃了个精光。
而后,有在肩膀上蹲着的金乌的照耀下,拿着地图,缓缓的找着要去的地方。
。。。
在韩羽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布满了严肃,已经没有了刚进地宫的轻松。这地方真的是太邪门了。
从进入到地宫到挡住箭雨这段时间,仔细的算下来,还不到一个时辰。但是在这段时间内,自己的内力正在以一种恍然若无的速度流失着。刚才挡住那波箭雨用功的时候,内力流失的速度更快了。而且在平时,打坐调息个几分钟就能恢复的内力,在这里居然花费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恢复。如果真要举个例子,就仿佛那群修仙的一样,猛然间将外界的灵气给隔断了一般。
韩羽站起来之后,直接大胆的走入了青铜门内。
这次,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韩羽进入后四处看了看,朝着身后打了个姿势,而后身后的人一个个的都走了进来。
韩羽看着眼前的大殿。
在大殿的中央,是一尊巨大的四足方鼎。
在鼎的正面,刻画着一副意义不明的地图。
在鼎的两侧,分别刻画一副虫鱼鸟兽的嬉戏之图
而在鼎的正面,同样刻画着意义不明的花纹,同时,两个庄严的大字刻在上面。
“豫州”
进门后的时轩等人吃惊的喊出了鼎上的两个字。
而此时,瞎子司空央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鼎上,就仿佛在摸自己老婆一样,在摸着大鼎。
鼎介绍完了,我们换个方向。
在鼎的下方,地上铺满了扇形的石砖。
这些地砖越往鼎的方向越小,所有的石砖的朝向都是鼎的位置。
石砖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韩羽的视力极好,看到了这些小字。当他蹲下用手摸索着地上的小字时,发现这些字有的曾经见过。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一会儿还是要吩咐下去,让人将这些地上的字按照顺序给拓印回去。
这时,司空央终于舍得从鼎上下来了。
只见他两只手互相搓着,一副猥琐的样子靠到韩羽的身边,用一种神秘的语气告诉韩羽。
“龙首,这是禹王鼎。”司空央站在韩羽旁边,眼睛瞪大,放着令人心悸的光芒。“而且是真货,不是周王室的那些假货。”
“你怎么知道的?”韩羽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非常配合的问了一句。实质上心里却是知道,这是一个将有关算卦方面的东西当做老婆的家伙。
“我闻过了,也舔过了。”司空央舔了一下嘴唇。“上面的铜锈起码绝对有上千年的历史。”
听到司空央的回答,韩羽顿时满头黑线,感情这货是尝过了啊。话说你是怎么尝出来他的年份的?难不成年份不同的铜锈味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