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厅外她失控,情绪崩溃。
被唐逐情送到房间冷静,她有静下来,思考她和司柏勋之间的问题。
唐逐情有告诉她,司柏勋不会跟季婉静订婚。
可是,这也改变不了司家人想要撮合季婉静嫁进司家的心思啊。
上次司爷爷生日宴能躲过去,这次也可以化解,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往后的那么多次呢?谁能保证,季婉静不会得逞呢?
她害怕。
重生回来这段时间,开局很好,她就忽略,大意了。
其实,她可能什么都改变不了,对不对?
历史就是历史,哪怕有些偏离轨迹,最终也会回到原有的位置。
余笙不知道自己有点抑郁了,父亲的事,对她的冲击,比她想象中要更严重。她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实则在亲眼目睹父亲躺在病床上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后,她就变得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直到爆发出来而不可收拾。
她想逃避。想把自己藏起来。
前世,所有的不幸都跟她执意要跟司柏勋在一起有所关联。
她就是个灾星,就是跟司柏勋八字不合。他们俩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目睹着事情不被她所控,心里有个呼唤声,在提醒着她,只有跟司柏勋分手,才能彻底的改变前世的发展轨迹。
她哭着说:“司柏勋,我不要你了。我们分手吧,我要跟你分手。你的家人根本就不欢迎我,他们只想破坏我们,在你家人面前,你根本就护不住我的。季婉静这样的事一再发生,我真的累了。”
触不及防的司柏勋被余笙推开跌坐在地。
他双手向后撑着地,黑沉着脸色,凝重的注视着她。
此时,他收起面对余笙时惯有的温润柔和,眸底的深重里镀上一层凛冽的凝重。
她不像是在无理取闹。就跟唐逐情说的那样,她很不对劲。
可她说分手,刺痛着他的心。他以为,她对他的爱,跟他一样,是无坚不摧的。
就算再痛,她也不该说分手,更不该说不要他的话。
可她就这么轻易的说不要他了……
痛意盘踞在胸口,无端的就演变成极深的怒意,寒冷阴鸷的暴戾肆意的席卷,令他失控,暴躁的气息、凌乱的罡风好似下一秒就将她凌迟。
司柏勋第一次强硬的不顾余笙的抵触,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拉起来,扣着她的腰,将她狠狠的压进厚重的被褥中。
“你放开我!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余笙惊骇的双手胡乱锤他的肩膀,说着强硬的话。
“余笙。”司柏勋泛着森森寒意的眼底有着浓郁的阴鸷,好似能结出冰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冷硬的扣住她的下巴,湿热的唇瓣粗鲁的落下,撬开她馨软的唇,强势的侵入,强迫的勾着她的唇跟自己相濡以沫。
霸道的吻,粗暴强势得没有任何绅士风度,用力的吮,极致的嘬,舔舐过她脆嫩的肌肤,又刺又麻,舌尖失去知觉。
余笙被他激烈而强势的掠夺式的吻抽去空气,身体渐渐失去力气,无力的瘫在被褥中被他失控而肆意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