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认真了,林家小子,是你逼我的!”
独孤忠瞳孔中爆射光芒,大喝一声,一拳如闪电般挥向林越,拳风之强,超出常人的想象。
“噢,这就是你认真后的实力?。”
林越微微一笑,眼中精芒一闪。
依旧是捕风如刀的手段。
对实力差不多的人,拳意断魂已经没什么用了。
拳意断魂,说白了就是吓人,
能吓死胆子小的,吓不死胆子大的!
刷!
只见林越抬手一握,一缕若隐若现的细线被出现在他掌心之中,然后猛然与独孤忠对轰在一起。
砰!
劲气四散,林越如山岳般矗立,独孤忠却发出一声惨叫,整个手臂的骨骼全部碎裂,变成一滩烂肉,踉跄着向后倒飞,口鼻中涌出鲜血,不但手臂被废,脏腑也受到极大震荡。
“不,不可能,你才弱冠之年而已,怎么会这么厉害!”
倒地的独孤忠,脸上全是难以置信。
林越走近,冷然说:“因为你是井底之蛙。”
话落,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独孤忠的眉心处:“我已经废了你的脑前叶,你的生命只剩下十秒钟,还有时间忏悔一下所犯罪行。”
不再理会独孤忠,林越转身走向沈萱苒。
独孤忠狂吼着站起来,身体虽然摇晃,但还是冲向林越,准备做最后的一搏。
然而,眼看手要碰触到林越的时候,所有动作戛然而止,独孤忠的一张脸迅速扭曲变形,最后砰得一声,后脑的骨头碎裂,碎片和脑浆飞出去很远,双眼泛白的倒下去。
虽说之前林越说过不要看,可沈萱苒还是忍不住好奇。看到如此惨烈的场景,她再也支持不住了,鬼使神差的抱紧面前的林越,把小脑袋深藏进他怀里。
美女身上特有的清香钻入鼻孔,林越眉头稍微舒展,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更何况是美女在怀里。
此时,沈书航一脸后怕的表情,双腿忍不住发抖。
他想到自己之前还想要教训林越,再联想到刚才那一幕,只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许久,沈萱苒感觉到不对,发觉自己竟然主动抱着林越,手忙脚乱的离开温暖怀抱,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你们可以回去了,记住,不要把我刚才说的话透露出去。”
林越淡淡的说,却仿佛是最严厉的警告。
“姐夫,独孤家盯上我们了,要不,你给我姐当两天保镖吧?”
沈书航眼睛一转,嬉皮笑脸的道。
林越微微皱眉:“我和你姐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所以,别叫我姐夫。”
听林越冷冰冰的话语,沈萱苒没来由的一阵失落,想到在医院时,他和安若蓉在一起的样子,心底感觉酸酸的。
“书航,不要说了,我们沈家的事情自己能解决,用不着别人来管。”
沈萱苒有些恼怒,脱口说出气话,马上就后悔了。万一林越真的有保护自己的心思,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别在我面前动心机,你是想让我保护你姐,然后你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跟着我学功夫,是么?”
林越眼眸深邃,直接看透了沈书航的意图。
沈书航略显尴尬:“姐夫,别说的这么直白嘛,再说了,你退婚约没用啊,也得我爷爷说了算对不对?”
林越愣了一下,这次回来心里只想着报仇的事情,竟然忘记了沈萱苒的爷爷,当初和姐姐能够活下来,沈家老爷子可谓尽心尽力,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稍显犹豫起来。
“姐夫,不管怎么样,你也得见爷爷一面,对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沈书航劝着说,心里其实早就打好小算盘了,在见了爷爷以后,林越就别想退婚了。
“书航,你想现在就带他去见爷爷呀?”
沈萱苒看着林越,稍显犹豫的说。
林越剑眉微扬:“怎么?不可以?觉得我配不上你?”
“是又怎样!你救了我,我很谢谢你,但现在社会,已经不是靠打打杀杀的了。”
沈萱苒有些气恼的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到林越那拽拽的样子,心里就很不舒服,总想怼他。
林越冷笑:“是吗?不过无论如何,既然退婚要你爷爷才能决定的,那我一定要见你爷爷一面。”
“赶紧去,我求之不得!”
沈萱苒气急,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会让林越那么反感,非要退婚不可。
林越没有在说话,他从来不是一个习惯解释的人,仅仅因为生意场上的事,独孤家就对沈家姐弟动了杀心,如果把沈家牵扯到自己和独孤家的恩怨来,沈家会首当其冲,这不是林越想看到的。
“姐,你就不能和姐夫好好说话啊,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的女孩子?”
见沈萱苒鼓着小嘴运气,沈书航小声劝解。
“你是猪么,谁是你姐夫,以后不许乱叫!”
沈萱苒把脾气都发泄在沈书航身上。
沈书航一脸无辜的表情,心想,我招谁惹谁了?
与此同时,林越来到司机身边,蹲下来查看他颈部动脉,发现脉搏跳动有力,应该不会有大碍,刚才司机的英勇,明知不敌也一往无前,是一个优秀军人的品质,也证明他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就冲这点,他就已经赢得了林越的尊重。
司机没有受暗伤,也暂时不能开车了,林越打开车门,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对站在原地的沈萱苒说:“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你们送回去,顺便拜会一下沈老爷子。”
“谁要你送了?不需要你保护。”
林越冷淡的态度,让沈萱苒好不容易对他累积起来的一点好感也荡然无存,没好气的说。
但沈书航不想放弃林越这高手,连忙道:
“姐,路上万一要是有危险呢,爷爷的身体不好,咱们出了事,他老人家一着急,又病了可怎么办啊?”
沈萱苒的表情有些挣扎,迟疑了半响,觉得沈书航说得有点道理,于是很不情愿的上了车。
“姐夫,你这功夫是从哪里学的啊,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啊?”
路上,沈萱苒没兴趣和林越说话,俏脸别到一边,看车窗外的风景,沈书航倒是嘴没停下来。
林越淡淡的说:“你想学?”
“是啊,姐夫,不瞒你说,我可是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踩北海幼儿园,打遍这些地方连个对手都没有。”
沈书航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一身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