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萱苒小脸发烫的看着自己,林越嘴角微扬,用稍显轻佻的语气道:
“干嘛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我,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反正我们还有婚约在,喜欢就直说,其实恋爱没有那么复杂,亲一亲,抱一抱,找个房间去睡觉。”
“流氓!”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印象,又在一瞬间崩塌了,沈萱苒扁着小嘴骂道。
林越自然不会生气,偶尔用语言调戏一下美女,也算是一种乐趣。
两人来到独孤家的门口,忽然听到一个惊讶的声音:“萱苒,你怎么来了?”
林越和沈萱苒抬头,就看到一个脑袋上缠满纱布,脸肿得像猪头的人。
那猪头看到林越,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先是露出恐惧的表情,接着转变成愤怒:“是你!”
林越瞧了半天,也没认出这人是谁来,淡淡的问:“我们认识?”
沈萱苒掩着小嘴,悄悄的说:“他是徐兆星,在医院被你打得那个。”
“我揍过的人多了,不记得了。”
林越满不在乎的说。
徐兆星愤怒的喊道:“冤家路窄,你特么还敢来这里,知道独孤家主是我亲舅舅么?看我不让他扒了你的皮!”
林越恍然,怪不得徐兆星那么嚣张,原来是独孤权的外甥。他忽然觉得揍徐兆星有点轻了,早知道有这层关系,就应该废了他。
沈萱苒有点紧张,毕竟现在还在独孤家的门口。
她倒是不怕,只是有些担心林越,独孤权对徐兆星宠爱有加,万一林越揍了徐兆星,肯定会有麻烦的。
然而,她这个想法明显是多余的。
只见林越撇撇嘴,一双如电的眼眸看向徐兆星,淡淡的问:“怎么,还想被我再揍一次?这次我保证,你连做男人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这话,徐兆星没来由的两腿间一阵发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要害。可突然又觉得,这样在沈萱苒面前有损形象,只能强撑着做出不在乎的样子:“你敢?”
林越冷笑,不等徐兆星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面对面了。
“卧槽,魔术变得这么好,你为什么不上春晚?”
徐兆星从没见过有人能有如此快的速度,当时就瞪大眼睛,惊恐得胡言乱语。
“住手!”
独孤权从客厅里出来,见徐兆星那求饶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自己这个外甥虽然肆意妄为了些,但也是个聪明的孩子,没少帮他做事,所以对徐兆星很是宠爱。
“林越先生,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
独孤权何时低下头求过人?当知道林越的身份后,他真的不敢托大。
闻言,徐兆星当场就愣住了,这小子精明得很,看到独孤权对林越的态度,马上就明白过来,为什么林越敢揍自己。能让自己的舅舅这么好脾气,这个林越肯定是个背景显赫之人!
此时,林越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向徐兆星。
徐兆星立刻会意,抬手在自己的猪头上抽了一巴掌,可怜兮兮的说:“对不起。”
林越微微摇头:“不够。”
徐兆星苦着脸说:“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萱苒了。”
林越‘哦’了一声,徐兆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抬手抽了自己几个嘴巴:“我真该死,萱苒怎么是我叫的?我以后不招惹沈小姐了。”
独孤权眼角肌肉在抽搐,却陪着笑脸说:“林越先生,够了吧?”
林越撇嘴:“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说要他做不成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抬起一根手指,劲气自指尖发出,正中徐兆星最脆弱的部位,徐兆星这条硬汉二话不说,两眼翻白的昏过去。
“林越,你太过分了,不要以为给乐乐治病就可以为所欲为!”
独孤权见徐兆星昏过去,顿时眼中冒火,不仅仅是心疼外甥,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他平时的颐指气使,在林越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有种威严被践踏的愤怒。
随着他一声暴喝,隐藏在附近的暗哨全部出动,再次将枪口对准林越。
林越冷笑:“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要惹我,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不要用枪对准我,这是第二次。”
独孤权瞬间冷静下来,抬手示意手下退下,深吸一口气说:“你可以走了。”
“我刚才受到了惊吓,没有几千万的精神损失费,恐怕很难消除心理阴影。”
林越没有动,只是平静的看着独孤权说。
独孤权低头,看似在平复情绪,其实是在掩饰眼底的那一抹阴冷,抬头时已经换上微笑:“应该的,来人,给林越先生送一张三千万的支票。”
所有人都傻了,上次对独孤家主无礼的人,出现在十几年前,听说没过几天,那人就变成一具很标准的人体骨骼标本,自从那次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冒犯他。
这林越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能让家主低头?
虽然疑惑,但所有人都认真的执行着独孤权的命令,很快就有人送来了一张三千万的支票。
林越接过支票,随意的往口袋里一放,和沈萱苒走出独孤家。
背后隐隐的听到独孤权的怒骂声:“一群废物,还愣着干嘛,快点救徐兆星!”
沈萱苒见林越一脸淡然,没好气的说:“以后你能不能别冲动呀,刚才我真担心独孤权会暴怒,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后果很难预料的!”
林越淡淡的一笑:“你是在担心我么,未来老婆?”
“谁说本小姐担心你了,啊!你个笨蛋,谁是你未来老婆?”
沈萱苒刚想否认,忽然发现又落入到林越的圈套里了,不管承认还是否认,不都是承认是他未来老婆了么?
林越耸肩:“你是啊,我们的婚约不是还有效么,所以你当然是我未来老婆。”
沈萱苒红着脸不说话,因为林越的话没有毛病,事实就是这样。
“放心,独孤权不会动手,如果现在动手,他的计划可就实施不了了。”
林越没再和沈萱苒开玩笑,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