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里,刘冬青继续调整他的程序,分区段寻找奢侈品店的那段视卝频,期待能更快找出视卝频中的白芹。
“越哥!”刘冬青叫住正在外外走的丰越。
“恩?”
“我找到到一些规律,利卝用相似度和年龄变化和环境因素可能导致的外形变化,我将相似度下降到百分之二十,这样可能会慢些,但是基本不可能有漏网。”
“已经比对了一周,现在到什么位置了?”丰越问。
“一万多张。”
“这么多?”丰越有点惊讶。
“每天晚上我都会滤掉部分表面相似,截止刚才,一共过滤掉八千多张,剩余不到两千五百张,我待会儿分地区分性别再进行比对测量。”
“了不起!”丰越竖卝起大拇指,“我去提邱慧珊。”
“好嘞!我们分头行动。”刘冬青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卝势。
剩余的密密麻麻的脸,根据后面相对应的资料,将他们按照性别分开,这就清晰不少。
八百多位男性,一千四百多位女性位女性,看来这个骨骼还是以女性居多啊!因为一开始就是输入年龄段进行比对,所以,剩余这些人都在三十五到四十五的范围内。
盯着画面看久了,刘冬青感觉屏幕有点诡异,那么多脸盯着他看,脑袋有点懵。
根据区域递进分析,这种骨骼的脸出现在G城为的没有其他地方的多,G城的脸精准测量后,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可以排除。
“冬青!还在测量啊?”老张端着杯子从外面走进来。
“恩。”
“那么多脸,分得清吗?”
“我眼睛早就看出视觉疲劳了,这是我编写的程序在看。”刘冬青揉卝揉眼睛。
“怎么样?”老张放下杯子,靠过去。
“目前啊,已知的是,医院的白芹和真白芹其实长得确实有点像,但是经过电脑这么一分析呢,就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上次奢侈品的那个人,我男神非要我找出他,这几天小系统卝一直没闲着,我每晚睡觉前还会过滤一下。”
“去肉留骨的动画演示法,剩余的部分精准测量后,我真正过滤剩下的人脸,刚才你进来时,不分性别,只要是G城的,都已经排除。”
“剩下的依旧按照男女,按照区域递进,第二个需要排除的区域在邻市,如果排除了,就所剩无几了。”
看看刘冬青一脸自信的样,老张咂咂嘴:“啧啧!厉害了!”
“那是!这可是我呕心沥血熬得肝胆俱裂编出的程序,当然了,只能我卝操作。”
“哟哟!看把你能的,为何只能你操作?”
“当时写的时候是为了比对方便,有些地方都用了代码代号,是我个人手法的惯用,要是给别人用他们背代码、背手指方向就要气死了,还谈什么工作效率?兄弟我这是调试期。”
老张还想提问,忽然画面上当当当跳出几张脸,刘冬青一把推开靠在自己身边的老张:“啊!有结果了。”
屏幕上跳出一排五张人脸,后面是相对应的资料,老张看了看,在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这个相似度太高了点吧?这是五个人吗?你确定?”
“我骗你,它也不会骗你。”刘冬青拍拍小电脑。
“下面怎么办?”老张问。
“测骨龄,测量所有的长宽高,和五官分布的位置。”刘冬青说着,已经将五张脸全部输入系统进行精准测量,忽然一拍脑袋大喊一声,“我去!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啥?”
“这个人的身高的,男神不是说了吗?视卝频里的那个人比真白芹要高出一个头来,所以我要从身高入手,你看啊,这几个人的资料都在后面,依次点开,我们来找一找身高过170的…哎呀…哎呀哎呀…”
“你哎呀个毛线啊?”老张没好气地推了刘同学一下,结果连带反应,屏幕上跳出一张脸,他也一脸蒙圈地说:“哎呀哎呀呀!”
“你俩牙疼?”谢大姐跑进来,一脸诧异地看着一站一坐,一高一矮但是一个惊讶表情的两个人。
“这要是一开始就往上面想,也不用我比对这么多天,我不累小电脑还累呢。”刘冬青将电脑屏幕转向谢卝红,“你看呢?谢大姐。”
谢卝红一看,也来了个吃惊脸:“还真是!我的天啊!H市的人啊?”
“啥啊?你们三人做啥呢?”施南学从外面走进来,四下看看,“丰越呢?”
“去提邱慧珊了,可能顺道会去看看理化检验结果。”刘冬青看看谢卝红,谢卝红看看老张,仨人异口同声:“找这么久,居然是个男人!”
“可不是?男的所占比例小了很多,我找起来也方便,哎哎!我这个脑子。”刘冬青给自己脑袋好一阵敲打,“我还分片区查,一早就该先分性别,回头再分片区,估计能节省三天时间。”
“你们说什么呢?谁是男的?”施南学本来已经走出去了,听他们这样说,又返回。
“上次我们不是在奢侈品店里找到视卝频吗?找到几个相似点,然后不是你还说分人出去查这个人了,有消息吗?我们这里目前查到的,他是个男人,你要是一直没查到他,我怀疑他出门后就找地方换装了!”
刘冬青话音未落,施南学给给自己脑瓜子就一一巴掌:“哎呀!工作失误啊!就没想到反追时候所有体型相似的都要看,只顾着看女的了,难怪了,两个十字路口、查完,再也没看见她的踪迹,我想不明白的是。”
“什么?”三脸同问。
“这是冒充白芹?还是异装癖的巧合?如果是冒充,为何要冒充她呢?一个普通的,有点钱有点故事的中年女人,要是巧合,这也太巧了。”
“施队!如果是冒充的话解释也有了。”刘冬青说。
“恩?什么解释?”施南学立刻来了精神。
“真白芹已经死了!”
“啊?昨天例会时,不说还在医院住着吗今天是丰越医院的,怎么说的?”施南学脑瓜疼,这是什么人啊?你犯罪就犯罪,警卝察去抓你就行,你一天到晚还整一堆奇怪的事情出来,到最后还是要被抓,真是太闲了。
“我们下午已经碰过面了,他说了医院的白芹是假的,不是还电卝话你喊江小云带法卝医去采集唾液准备比对的吗?”
刘冬青这么一说,施南学也是终于警醒:“难怪火急火燎让我立刻安排的,这意思就是说,1205发现的那具完整的女尸就是白芹了?”
“目前来说是这样,等结果出来,就实锤了。”刘冬青点点头。
“这帮人神卝经病吧?整那么多干什么?整那么多我们就不抓她他们了?”施南学边说边往外走。
“你干啥去?”老张赘了一句。
“理化室啊!还能是哪?我去催催啊。”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刘冬青叹息道:“施队还是那么有型。”
“对了冬青,施队可是你第一任男神啊,怎么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谢卝红忽然想起没认识丰越之前,刘冬青也是成天屁颠屁颠跟在施南学后面喊男神,哎呀!人心啊,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啊!
“红姐!”刘冬青深情地喊了一句。
“啊”
“滚!”
“哦!”
“哈哈哈!你俩要不在一起得了!”老张终于还是没忍住,说出自己的真卝实想法。
“我去!她?”
“我去!他?”
两个怪兽相互指着对方,看着彼此,四目相对,时间停止了五秒钟,两人都说胃里翻江倒海,无法控卝制。
“两个白卝痴!”老张说完端起自己的茶杯,出去了。
刘冬青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不管了,先给这个人的原籍发协查通报,如果运气好,值班人员就能给反馈过来。
通报发过去没多久那边就来来信息了:“冬青啊!猜猜我是谁?”
“我去!张正一?”刘冬青欣喜地大叫起来。
“是我。”
“你值班今卝晚?”
“对啊!”
“还是那么敬业!”刘冬青随意夸了一句。
“哈哈!别恶心我了,对了,你发来的通报我看了,这个人叫水一清,男,38岁,就住在小于号附近的那个小区里,小于号你记得吧?”
“废话!那地方鬼畜得很,谁能轻易忘?”刘冬青脑子里又出现了血糊糊的画面,甩甩头强行命令自己不想。
“不过我在打电卝话给你之前,我挂了电卝话到辖区问了一下,那边回话有这个人,但是此人常年在外打工,几乎不回家,作为一个队社区工作有极大贡献的片卝警所说的话,你一定要相信。”张正一这家伙,比以前话多了。
刘冬青暗暗问候人家老卝娘,嘴上却说:“哦哦!你明天帮我们跑一趟,看看他家什么情况,没有必要我们就不去了。”
“什么情况?你们在哪里?怎么会要了解这个人难道你们又要到H市来出差了?”张正一一连抛出几个问号,刘冬青无声地问候人家母上大人,定定神才说:“我们在G城,离你们也不算太远,在这里办案,刚好这个人出现在案子中,想查查看是不是巧合的。”
“哦哦!没问题,明天一上班就去帮你看,怎么样?够哥们吧?”
“绝对!”刘冬青及时送上马屁神语。
“哈哈哈!行吧,我挂了。”
刘冬青忽然想到胡天明那个和丰越一样面瘫男,连忙说:“别挂!我看见胡天明了,就那个法卝医。”
“哦哦!哎,我们这儿经过上次的案子,一直元气大伤,老胡带人出去走县了,下面小地方没有配备法卝医的,他们这些人轮着走,顺便带带刚出来的实习生。”
“正一!加油!”刘冬青没提他已经知道娄天越住院的消息,加重语气结束了这次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