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背上的光子剑突然自动弹了出来,又刹时光芒黯淡,失去了原有的功能,还略带漏电的感觉,这种诡异的现象,他自己敢打包票,银色那边出大事了,时空跳跃装置,也很默契的发动了效力。
一个穿越洞穴显现,风也只能最后留恋看一下这个时空,“明明正打的激烈的比赛呢,遗憾遗憾啊~”因为他有预感,这次回去,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回来了,这种武者的直觉准是没错的。
咻咻……
此声响,分明就是在提醒风时间紧迫,再不进来,洞穴就要关闭了,就这样,风一步一步踏进了那里,咻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无影无踪。
……
另一个时间线(银色主时空。)
一位美女照常的做着她家遗留下的工作,怎么说呢,因为她的家就是神社,她的工作就是打扫神社,整理神社,保持神社的洁净,摆放物品。还有一种是协助法师参拜作法,跳神乐舞,主持社务,甚至还要负责纳奉、发放御守和绘马,接待参拜的人们。
一天下来,休息的时间也不过两个小时,挺艰辛的,不过一个人有信仰,也就没这么累。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她27岁那年,她生日的晚上,虽然这是她家族遗留下的产业,不过还是要自己经营,累是累了点,不过还是值得,但在她最后收尾工作时,突如其来刮来一阵阵妖风,这风一瞬间,把她刮到了神社屋子的木板上,风力太强,冲击力太大。
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木板破损,她的脑袋也留下了一缕红血,随即,黑夜的夜空中,洁白的月亮,顿时传来一股超级引力,轻而易举的把她留下的鲜血,吸了上去,巫女血,天也红,月亮马上变成血月,也刚刚好对应了她的名字,就是“月红”。
破损的木板中黑洞洞的,竟然连接着结界,这种结界是连接另一个地方的结界,连着这神社的一个祖传的密室。
这个密室的传承在此等待了上万年,终于等到了契合的人选,那个人就是她,月红巫女。
她还没想进去一探究竟,就已经被传承的密室一股脑的吸进去,强行准备完成传承,可是传承太猛太强,当年的大能,没想到自己的族人的没落,没想到时代的变迁会如此,时空的发展也迅速的惊神,月红的血脉已经很稀薄,所以说,没想到的太多太多。
无数条血丝般的传承之力,犹如穿针引线般进入她的经脉、血脉、命脉之中,激发她最大限度的巫女之力。
所以种种的加起来,就造成了传承的反噬,因月红根本无法承受,虽她是合适的人选,但无法承受也是事实,从而,传承之力只能另外想变通的法子,保存传人的存活。
方法就是,传承之力占为主导,竟然已经吞噬了就不能回头,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全面吞噬,以历代先祖的意识能量为主导,但也只是模拟历代最强的巫女的意识、做事方式,而不是历代最强的巫女重新降临,一句话说到尾,还是被这股成了精的传承之力得了最大的便宜。
最终传承稳定下来,得到契合,吞噬成功,月红的眼睛从黑眼珠渐变成了血红之色,嘴巴微张,一口血气浓郁的呼出,“巫女血,天也红,咯咯咯……”
随之,她拂袖一摆,顿时换成一股红光,冲天而起,远遁而不知去向,神社也在刚刚她幻化红光之时,连带冲击力飞天而起,而化为灰烬,被血色的火焰瞬间点燃……
……
血色火焰在烧尽神社后,余火并没有熄灭,反而朝着附近易燃的竹林蔓延,火势熊熊,越来越大,所经过之地,都无一不焦黑焦黑,黑的让人感到发指。
这种态势,很快传到时羽耳边,时羽身为银色其中一员,义不容辞地要维持这个时间线的平衡,他朝着火势,高速扑了过去。
连带身体爆发而出的空气斩,可是血色之火,并没有被扑熄灭,反而像有意识地朝时羽狂扑过去,火势也被他这样一激,反而更大,蔓延速度更快了。
四周的住户的房子,也危在旦夕,火势无情,但人间有情啊,时空洞穴突显,爆卷了一大部分的血色之火,风也从那里走了出来。但,刚刚时空洞穴一连接,还真把风吓到不轻啊,每次的穿越,也没这一次这样,时空洞穴一大开,就有火烧眉毛的危险,这火还扑不灭,自身的防御膜也挡不住,真是稀奇。
这么稀奇的东西现世,实定没有好事,风也知道冥冥之中,实定要和放着火的主人扯上关系。
风单手一挥,振臂乾坤之势,形成一个“风之领域”,活生生又把一部分血色之火,压缩在领域之中,一直一直压缩,强硬的压缩火焰至无。
“搞这么大的场面,到底是想闹哪样!现在,有没有能回答我这个问题的人啊?”风有一种闲来无事,瞎问问的感觉。
风本来就不打算会有人回答他,但出乎意料的事常在,“好久不见啊,风,你也是冲着这火灾来的?你小子,看来,我帮你那次弄饕餮没白弄,和你一起降服恶女也没白降,你总算来帮我一次了。”时羽一脸理所应当地说道。
风一个踉跄,还真有人啊,吓死宝宝了,如果现在出来的是银,我反倒没这么惊讶。
“風。”
风眼睛一蹬,马上单膝跪拜见大主人银树。
“你心里想的,不是说好不惊讶的吗?哪来这么多的礼节?我当你是伙伴,兄弟,就不用单膝跪地了,当然,你这样做,我还是挺欣慰的。”银袍加蓝色修边的劲装一身的银树·準人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说着,“你来的不早不晚,这次好像还不如以前的速度快啊。”
风嬉皮笑脸地站起来,“这次我也不想的嘛,在途中遭遇了一场时空风暴,虽然因祸得福,自身的风之力得到提升,但能量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我真是越来越倒霉了,你说,我会不会向阿穷的运气看齐,我想想就相当阔怕。”
银树·準人瞳孔一蓝,一个小型的结界在眼睛前一寸的地方浮现,这一注视,让风立即周身加速吸收世界的元素,并且加速能量的激增,一下子风就恢复最佳状态了,就连刚刚突破的风之力也再次松动,隐隐约约地朝着下一个级别进升了。如果越圣在场看到的话,他可能会说出‘羡慕’二字吧?如果他在,他肯定会叫银树随便也盯住他一下,让他也让自身的体质突破瓶颈,朝下一级的巅峰进发,哇嘎嘎。
既然银树都出来了,当然少不了公输仇,还有的是,风回到时间线上,紫晶这个好基友当然也少不了他的戏份,一股紫晶比蒙的狂暴气息传遍大地,一种万马奔腾的冲劲,冲着风就迎面而来,差一点、差一点紫晶就没刹住,紫晶变化的紫晶比蒙的巨角,差一点就怼中了风的鼻梁,好彩风反应一点也不差,一个幻影移形,残影连连,随之迅速抬手一个制止,手就把他的小角角捏住,不能前进半分。
紫晶也刹那变回人形,一变回,两人就处在尴尬的局面,风的动作变成,用两根手指在怼紫晶的鼻孔,这让人不禁升起嫌弃之意,两人快速退开,互相整理整理,互相客套客套,好让人转移转移注意力,忘记刚才的一幕。
时羽一手捂脸,暗想道:“这等出场,也太丢份了吧?”
银树·準人波澜不惊,“竟然人都基本到齐了,这火也应该快速扑灭,我用全能量定住它也有一段时间了,是你们出手全数扑灭,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松松筋骨?”
风和银树一对视,银树也慢慢地降下地面,观赏一下风这么久的磨炼成果吧。当然,还有和伙伴之间的默契配合。
风用力一蹬地面,一个爆旋的身法就冲向最后的一片火海,紫晶也丝毫没有怠慢,紧着风的脚步,自身形成的气息喷发而出,从而使到他像火箭一样,飞射出去,和风的身法相互融合,一股强袭台风般的能量绞向火海。
火海顿时退意万分,但为时过晚,瞬变零星小火,最后的神补刀,被时羽一根手指头,戳灭了那点火星。
时羽畅快的笑了起来,风与紫晶却摆出了一副臭臭的脸蛋。
此时欠揍的时羽,被风与紫晶追打到半空,谁想,无意的打闹,让三人看到了血色之火烧焦的地面,形成了字样,“巫女血,天也红,风云起,血焰燃,噬黑冥……”
瞬时之间,三人都觉得为之蛋疼,这痛楚的痉挛不是因为这些字样,而是烧黑的地面中间有一个更加漆黑的人,不是黑暗中人,没错,是烧焦的人,那一张倒霉之极的脸,打死都忘记不了,那个人就是阿穷。
所以说,小队会齐,终于可以出发去讨伐巫女了。
银树随后,细心触摸了焦黑的大地,发动心灵感应的追寻,具体效果就是能查出动用这火主人的大体方向。
部分的地面微微颤抖,回应了银树的感知,从而小队人们知道了巫女月红在六百里的村庄附近。
大家在快马加鞭的瞬移当中,没过多久就出到了那个指引的村庄。
可大家还没踏进村庄就已经发现村外有异动,前去一看,竟然是巫女在和一棵老妖树在打交道。
我们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正当我们要进一步接近时,巫女的瞳孔血红之色更亮了,风大大感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想抢先一步去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没来得及。
巫女单手牵动了血色诅咒,八道血红的水柱般的技能爆射,老妖树的致命部位——树心,就这样老妖树瞬间化为乌有,空气中的波澜没有再起掀起而扩散波及,而是无疾而终一般。
这场景看得阿穷内心一抽,风也额头不由自主的流汗,他们都有一个念头升起,“被瞬秒了?!要不要这样?”
秒完妖树后,巫女也察觉到风等人的前来,但她没有急忙的远遁,而是轻描淡写的迎接众人的到来一般,让大家有一种宾至如归的错觉。
打破这个气氛的第一人,无疑就是阿穷,多嘴惹祸的性格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这摆明就是一种本能,无法抑制。
他问就问嘛,还用一种怪里怪气的语气问道,这就想BOSS后期不揍他都有点难,“你,额……你刚刚和那棵老得要掉皮的树妖说了点啥?快快,给我们细细道来,这样,你我岂不快哉?你说是吧?”众人听完了,也是一头黑线,你全部用咬文嚼字来问,都比这半拉半扯的好吧?你到底懂不懂人情世道,与开场白的啊?
可是,巫女给人一种一反常态的感觉,竟然和我们细细道来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跟你们说也无妨,你们不就是想以多打少吗?就喜欢欺负我这种纯洁的少女……”
时羽忍无可忍地驳斥她:“你这种语气更怪里怪气,什么就纯洁的少女,巫女黑化了,不,呸,血化了,还能纯洁。”
时羽说到这里,就听到不屑兼嫌弃的“啧”的一声,明显就是从刚刚扭扭捏捏的巫女口中传出。
时羽更想乘胜追击,嘴炮攻势,但这么好的机会给风抢了下来,他心想:轮也轮到我说了吧。
风大义凛然地说回:“你拽什么拽,是不是连装也懒得装了,是今天没有吃便当,还是汤喝少了?……难道导演没发工资?”
众人顿时,“额……”长长的拖长了语调。众人本来以为风要正经八经的进入正戏的台词了谁知……呃……
公输仇还是很严肃,一副你说的与我何关,“你是不是背错了台词?”
剩下的人直接仰天看蓝天白云的心都有了,他们是那条神经搭错了?
随之,阿穷跑出来救场,“你们到底说的什么啊?”
风与公输仇也一副自己懵逼的感觉,不知所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怎么说?
可心里阴影,最无语的却是在一边的巫女月红,遇上这一帮傻X也是绝了,“我不管你们想表达什么,我不管,你们不想知道我和老妖树的谈话吗?我就告诉你们,我呢,只是问了它几个问题,一共就三个问题,那就是……”
突然,巫女话语加速:“我想要你的妖心滋补!”
“我想要你的妖心滋补!!”
“我想要你的妖心滋补!!!”
三个一模一样的问题,传入耳朵让人们猝不及然,大脑好像当机了一样。
紧接着,她话锋突转:“时羽你是我最大的——”
一息之间,时羽被激光般的血丝,洞穿了心脏,血液喷发,整个人倒地不起。
一脸陶醉的巫女,重重说出了剩下的两个字,“障碍!”
时羽却没有第一时间昏死,是有原因的,“为什么?”他艰难地发出了疑问。
巫女月红也不闹不烦答道:“因为我早早用血祭,推算出了一点点未来的走向,你绝对是我关键一环的绊脚石。时羽你——非——死——不——可——”
他没有昏死过去,这就被银树一个治疗术给抚平了一下,时羽和阿穷的身上都出现了缓缓升起的绿光。
为什么连带阿穷呢?这是因为,时羽将被洞穿的一刻,阿穷一个箭步,加上存在感淡薄,还发动了“别人虽然可以听到你的声音,摸到你的身体,但是,却看不见你的人,他们透过你的身体,只能看到你后边的景象,也就是说,你动用了此项技能,虽然他仍然存在世界上,但是,他的形体,已经脱离了人类正常,目光感知的范围,简称——隐身。”
阿穷空手用手掌傻傻地隔了一下,血丝之箭的高速洞穿,他也没想到,他这个脑子啊,事情发展的走向一点没变,重创的重创,受伤的受伤,他现在还搭上自己的手掌可能从此不能动弹的危险,他感觉自己好无力,从前的修炼都好像白费了,感觉内心灰蒙蒙的。
如果不是有银树·準人这种大能在场,及时救治,他就要悔恨终身了,连兄弟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就算自己去舍身格挡,虽然刚刚没有舍身,但是一开始他是那么想,那么想去做的,只是速度时间不允许他那么做,赶不及。
他还没灰蒙蒙完,就被公输仇一巴掌扇了过去,令到他生气到极点,回到状态,肾上腺素飙高,“你凭……凭什么打我?!!”他感到很诧异。
随之,阿穷一身胆寒,就看到了银树在盯着他,很明显是他的意思,只不过,公输仇离阿穷近一步,所以银树懒得动,只能用眼神指示公输仇去做,怕麻烦怕到这种地方,也是有够强大的,谁说不是呢,大能就是大能,怕麻烦当然也是最厉害的那种。
时羽感觉治疗应该完毕了,他想起身,但没想到的是,他根本还是无法动弹,可他感觉自己的确是被治疗好了呀?这是为什么?
巫女捂嘴一笑,“智力堪忧啊,你以为我那血丝就单单击穿你心脏?让你同伴在第一时间在你心脏破损的瞬间,又快速补救,想想,努力想想吧,傻孩子,我的乖乖血丝是带诅咒之力的,就算你伤能好,心脏能重新补全,但你体内的诅咒之力,特有的诅咒,无法解开的。”
银树再次用手一指,想发动全能量解百毒的同一理论,用来解诅咒,能量一传输,时羽好像是好了,他微微起身,可在下一刻有想被黑漆漆的诅咒束缚着不能动弹,自身的重力也随之增加了一倍有多。
“呃……”时羽不禁痛苦的叫唤了一下。
银树眉头微皱。其他人的脸色也没比时羽好到哪去,刚刚一开始他们是想轻松解决的,不过现在看来,一场苦战,在所难免了,这一次风云没那么轻易平息了。看来,大家还是太天真了,被刚刚的火势蒙骗了,这次危机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