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家主……伤未好……”
虎雀边说边搓掐着手指。
夜占呈看出了他的异样,
“你为何不看着我回话?”
虎雀抬起头看了家主一眼,眼神闪烁,
“小的……不敢……”
夜占呈一皱眉,声音冷冽,
“说!”
虎雀噗通便跪了下来,
“家主!您的伤如此之重,小的实在不敢告诉您,怕您知道了……”
听他这么一说夜占呈紧了紧手指……
“夫人她……”
虎雀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见了!”
“你说什么?!!何时之事?”
“昨日之事。”
“速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白庭王在后山的木屋内与雨莫偷欢,被夫人跟了去得了个正着,夫人她伤心欲绝便离开了……”
虎雀越说越能感觉到家主可怕的怒气。
虽然自己此刻的火能烧天,但越是这样越需要冷静,才能更快的找到曼曼!
“那你为何没有跟着她?”
“小的该死,小的确实跟了,但那雨莫随后也便出了来,小的稍稍一避她,夫人就丢了,家主小的有错……”
“会不会被雨莫带幻花阁去了?”
“小的将夫人跟丢后,怕是幻花阁所以便跟着雨莫去了幻花阁,没有,夫人未在幻花阁……家主!是小的无能,有愧家主……”
“你现在马上给我去向洛河所有的客船打探,一艘都不要落下,快去!”
“是!小的马上去!”
虎雀立马下了马车去了。
夜占呈下了马车直往白庭的里面去,此时的脸阴沉的怕是生生能吓死几个胆小的。
“白瑜珏呢?去叫他出来!”
“您是?”
娄伯一看眼前这男子这般气势阴沉的样子,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夜家家主。”
娄伯一下子更是恭谨了不少,
“只是我家庭王恐是见不了您……”
“怎么他知道没脸出来?”
“小的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只是庭王他病下了,起不得身,实不是真心不见客啊,您莫要动气。”
“病下了?”
“正是。”
“起不了身?”
“是的。”
“呵呵,他倒是挺会找借口,哪个病到起不来身的人还能去偷欢?”
“您这……话不能乱说的呀,我家庭王可是……”
“娄伯,你先下去吧。”
白瑜珏披着斗篷,素面白唇的走了过来,
“庭王您这身子大夫交代不能起身的啊!”
“不碍事,你先去吧。”
“这……是。”
“人渣!”
说着夜占呈便掐住了白瑜珏的喉咙。
白瑜珏一副生冷的模样,
“呵呵,替她出头?”
“你怎么能那么对她!你是不是疯了!”
“怎么?我不想要了还需要对你报备?”
“你这个人渣!只知道自己快活!曼曼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白瑜珏愣了一下,慌乱的看着夜占呈,
“你什么意思?”
夜占呈转头便走了,
白瑜珏追了上去,
“夜占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三长两短?!”
“你将她伤走,她现在人无影又生死未可知,现在让我说清楚?给我滚远点!”
“你说她没有去找你……”
“你现在假惺惺地样子做给谁看?我告诉你,白瑜珏!你伤了她,我一定会替她加倍还给你的!你现在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否则,你的死期不远了!”
夜占呈说完便走了,白瑜珏定定的站在原地,
“夕儿……你没有去找他……对不起……我不该……我错了……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白瑜珏哽咽了起来,
“求你,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