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帏纱挡着理应认不出我才是。
“伊人独自饮这断离愁,看来是断肠人。”
说着便坐了下来,
“这位公子还是换桌儿坐吧。”
“这离台子近的就你这了,拼着坐会儿不碍事的,伊人且放心便好,莫要胆儿小,我是好人,好人,在下甯香殿殿主甯海城。”
“嗯。”
“嗯?少有少有,竟一点也不惊讶,看伊人就透着不凡,果然非一般女子可比。相识既是缘分,何不揭去帏纱,让你我畅聊对饮上几杯。”
而曼夕只顾想着要怎么才能救下那台上的女子,也没多理会他,小二儿走了过来很是恭谨地对他说,
“殿主,我家主子让小的来问您是不是没位子坐,他那给您留着呢。”
被小二这么一戳穿,甯海城很是尴尬的在桌底对小二儿摆了摆手遣退了他,转头便朝着二楼的男人比划了比划,要你多事!
曼夕瞥了眼这二人,看来他们很熟悉,并且关系还不错,不然谁会开这种玩笑挑事儿呢。
台上小哥又扯开了她的薄纱露至肩膀,里面的裹胸隐约可见。
“这游酒的规矩再说上一遍啊,几人参与便几人比,每人一条游酒,喝的最多的便算赢。”
台下纷纷便起了哄。
看来这花意的主子是有意要羞辱那姑娘。
曼夕有点看不下去了咕咚地喝了一杯酒,便站起了身,看了一眼身边的甯海城,
“甯海城,”
“在!”
“你楼上的友人叫什么?”
“慕寒……”
答完的甯海城有一些愣,他怎么被这女子使唤着,非但生不起气,反而有些小害怕……
曼夕对着二楼的男子轻喊了声,有礼的点了点头,
“慕寒公子,小女子冒昧,请问可否将这台上女子卖于我?”
男子眉头一挑,
“有趣,你是生人,不仅如此短时能知我是这花意的主子,竟还得晓了我的名讳,实在有意思,这聪颖甚是过人,我喜欢!”
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至了栏杆处望着她,
“可你这么聪明,莫不成觉的我会差那一个丫头片子的钱吗?呵呵呵,不卖,她该的,是她哭着喊着求我买的她当歌姬的,不信你自己问问?”
男子故意放沉了声音故作态地补了句,
“我可提醒你,她是个骗子。”
曼夕转头看向小花,
“伊人,我不是骗子,我不是,你救救我!同为女子,你定不忍心看我如此,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
小花哭哭啼啼地说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这多少年了,见的人还少吗,哪是真话哪是假话,会不知?看她会被当奖品送出去,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确定救她?”
“救。”
“哈哈哈哈,可别到时候救了头狼回去。既然这样,我这花意有花意的规矩,想要救她就得按花意的规矩来,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个便利,别人不许参加,你若答应将这整条游酒喝完,这人你自然就可以带走了……”
“好。”
“不要答应的这么着急。”
甯海城看着曼夕说,“你疯了,这游酒胜过龙般长,从未有人将游酒喝完过,况你是女子哪有如此酒量的,定是会输的!而且慕寒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也并非小气之人,若你喝不完,人依旧归你,只是……你要留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