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的丽阳伴着鸟儿欢翠的鸣叫,拨散了凉薄的晨雾,昌云楼的主厢房内,曼夕钻在夜占呈暖和的怀里睡的恬静,此刻的宁静让一切的过往都似从未发生过般。
只要你还在,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夜占呈静静地看着怀里的曼夕,他搂着一个睡着时总是散着幽力的她,虽然会伤的他疼,可却令他舍不得不搂着,
“小刺猬……”
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眼神里,满满的爱。
总是雨过天晴了,你在,我便安心。
曼夕在他怀里揉蹭着脑袋,缓缓睁开眼来,面前是衣衫松解的占呈,自己已不在船上,
看来昨夜定是醉的不轻,怎么回来的也记不得了……
“醒了?”
“嗯……昨夜我醉了?”
“昨夜你睡的和小猪一样……”
“你……抱着我一路回来的?”
“嗯。”
“那你的伤……”
“不碍事,别担心,昨夜答应我的事可还记得?”
“记得……再也不离开你……”
“真乖,喝了一条游龙的酒,那花意的酒可是烈的很,可头晕?”
“尚有些……”
“那醒醒酒吧……”
“好,醒酒汤在哪?”
夜占呈凑过来温暖的鼻息至她耳边,
“我替你醒……”
微微托起她的下颚,曼夕砰砰的心迎来了他温暖的吻。
曼夕缓缓的闭起眼,感受着他此刻的温情。
夜占呈一扯衣带轻柔的越了上去,直勾勾的望着她,眼中柔情似水,轻声的又询了一遍,
“要醒酒吗……”
“嗯……”
曼夕从嗓子里低低的应了他一声……
“咣!”
门被瞬间推开了,仓颉昱海扯着嗓子喊到,
“醒酒汤来啦!”
夜占呈转头一看,
“仓颉昱海!你做什么?!”
“诶呀……我……是替管家来送醒酒汤的……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你……!”
这尴尬的气氛,他竟能站在屋里,还毫无出去的意思。
两人麻溜的坐了起来……
“曼曼起来了呀……那快来喝吧。”
仓颉昱海将汤放在了桌上,坐下来给自己沏了杯茶,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般……
夜占呈此刻拧断他脖子的心都有,
“管家为何独独叫你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诶……夜占呈,我说你怎么总是这样说我,我又不是你家下人,说的我很乐意似的,管家他父亲来看他,我看他父亲如此苍暮来一趟不容易,这么心念儿子,正巧遇上管家端着醒酒汤,就替他拿来了,倒是你们好不好,这可是青天白日了,我送个汤反倒能把你们吓着,到底是谁的问题?怎么怎么?想打我?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你……行……算了……管家父亲可真是来了?”
“这如何能做假?”
曼夕披上了外衣,乖乖过去喝醒酒汤了……
“曼曼,一会儿你同我一起去看看苏爷爷吧……”
夜占呈快速的着好了衣衫,走了过来,他可不想在一个男人面前宽着衣带。
“苏爷爷?”
“嗯,正是管家苏叔的父亲,我幼时苏爷爷待我一向亲爱有佳。”
“为何苏爷爷在你幼时会陪在你身边?”
“他曾是我祖爷爷在世时的管家,后来由于年纪大了起来,便让他的儿子接替了。”
“原来是这样,好,占呈你一定很喜欢苏爷爷吧。”
“嗯,他待我很好,我也许久未见他老人家了,若他真是来了,就让他多住些时日,他人可好了,又很会讲故事,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嗯。”
“等一下,夜占呈,你这话里不对啊,什么叫他若是真来了,明摆着不信我,我可是那种会扯谎之人。”
“你闭嘴。”
“跟你闭嘴就闭嘴,我跟曼曼聊,”
仓颉昱海转头看向正在闷头喝汤的曼夕,
“曼曼,我给你看个新鲜玩意儿,”
说着便从腰封里掏出了瓶子打了开来,那游丝便出了来,浮游在空中,
“这是何物?”
仓颉昱海看着曼夕的神情,眼里全是好奇,看来并不识得这游丝,
难道是巧合?
不会的……
“你看看,给你。”
仓颉昱海将游丝驱着放入了曼夕手中。
曼夕歪着头细细地看着。
夜占呈握住了仓颉昱海的胳膊,
“你想做什么?!”
“你管什么,只是个稀奇的玩意儿,无害的。”
仓颉昱海拨下了夜占呈的手,并斜了他一眼,又道了句,
“真无害的,看你紧张的。”
转头对曼夕说,
“你对它驱驱幽力看。”
“驱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