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童按着店主的交代,去到门外替夜占呈遣走了虎雀。
“你且回去吧,三日以后再来便是。”
“可是家主交代的?”
“嗯。”
茶童应了一声便合上了门。
虎雀虽有些不解,家主吩咐什么便就是什么,便是上了船与船夫回了。
寒夜的洛河除了百赖的寂静更是什么也没有,空荡的河面,夜家的船格外显眼,与稍远一些的一艘船向相而行。
孤零零的湖面,此陌生的交过,虎雀并未有发觉什么,而另一艘船上的人,早已认出了这船归夜家,更是一眼望得虎雀。
虎雀一人立与甲板之上,内舱的烛火也未燃着,
“夜占呈不在船上,而他的船正是回夜家的方向。”
他掐指算了一算,上次的重生过后,两人的宿缘发生了变化却仍未断,故而……
“曼曼必然与他在一块。”
这也让他的心放松了些,虽然之前的卦里,他算出了曼曼有了危险,看来是他救下了,可为何不是带回夜家……而是去那,那里是……?
仓颉昱海望着远处,黝黑的夜
“没有能在这伤的了她,只怕是……”
他的脸上愁容凝聚,
“该如何……才好?必然与那二人有关!”
仓颉昱海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他此刻需要做的是去找那二人。
“曼曼,留在夜兄那又会有什么问题呢,定是安全的,与其此时将她带回,指不定她要闹着一起去找,不如我先去探探!”
说着仓颉昱海又调头去向花意。
那交际面广的甲板迎客小二儿,定然会对那二人有印象,比如,乘的是哪位福公的船来的……
看似孤清的洛河,也竟是热闹,此时的洛河最北之处,仓颉氏的渡口一艘船安静的停靠在岸边。
素雅而又不低调的好木,再如何也是能看出船中之人的身份不一般。
“庭王,夜深这洛河之上的寒气更是对您的身子不利,您都在这等了半个夜了,这……”
船夫有些担心的劝着白庭王,
“您这身子可再经不得受寒了,要不咱回去吧……”
“无碍的,再等一等……”
白瑜珏从花意出来便就来了这,上次找到的那船家说了,夕儿便是来了这,在这下的船。
若非仓颉族的人,是绝不可能登的上这岸的,仓颉从不留外人。
他想亲眼确认一下,夕儿是不是……
而他却等了如此之久,依旧未见到她的身影,怕是花意都已落了幕……
白瑜珏有些惶惶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