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德洛克·沃尔摩斯,是一个侦探。
在这个人口庞大却又和平的哥谭市中,他负责接手一些不能在明面上声张的事情,就像今日过来的胖夫人一样,她的委托便是让沃德去调查并掌握有关她的丈夫出轨的证据,以此才能在离婚的判决中占据有利地位。
毕竟,再怎么安详和平的城市,只要有人的地方,江湖之事就必不可少,而这样少数的事情却不影响整座城市的精神面貌。
有句话说的好。
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
恰好能表现出哥谭市的精神面貌,还有阿卡姆,许多人就会想这与哥谭市有何联系呢。
这恰恰是德尔摩斯最为得意的地方了,白日的他是一名侦探,这一点毋庸置疑。
夜晚的他,则是阿卡姆的院长兼主治医师。
为了让祥和的哥谭市变得更加美好,德尔摩斯先生偶尔也会采取点见不得光的手段,以此来纠正病人的顽固症状。
这几乎就是义务劳动,全靠着德尔摩斯先生那一腔热血才堪堪将阿卡姆维持了下来,就连他作为院长那零星的薪水也不得不投入到建设阿卡姆的事业中去,不然仅靠市政厅那丁点儿的拨款,恐怕阿卡姆早就成了一片废墟,而不是如今蒸蒸日上的局面。
为了阿卡姆,德尔摩斯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
可就算怀抱着伟大的理想,人却还是要吃饭的啊。
于是,德尔摩斯事务所就此成立,以此来解决德尔摩斯平常的吃穿住行。
想到这,德尔摩斯也躺不住了,从沙发上坐起。看着锁着普林斯先生档案的柜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硕大的柜子里,居然只有一份委托,这也是德尔摩斯不敢拒绝胖夫人的原因。如果是他还宽裕的时间,他是绝对不会接手有关婚外恋的案子的,他,德尔摩斯,是一个有排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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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格子大衣,带上象征自己身份的帽子,德尔摩斯出了门,目的地则是那间常去的酒吧。
名为伊甸园的酒吧,却十分的不伊甸园,这就像是喜迎客来的酒家,菜品往往都配不上招牌名。
下午时分,并不是酒吧客流的高峰期。推开有些老旧的大门,除了几名正在为寂寞饮酒的酒客盯着来人看外,就只剩下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在吧台忙碌着。
见到来人是德尔摩斯后,那几名酒客又继续盯着自己的酒杯,独饮寂寞却不饮酒。
见怪不怪的,德尔摩斯坐在吧台,熟练地掏出有些舍不得的香烟说道:“莉莉~老规矩。”
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德尔摩斯有些忧愁。忧愁是一曲现实的讴歌,它可以是烟包内剩余不多的烟支,也可以是为房租而烦恼的倔强,甚至可以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至少,对于现在的德尔摩斯来说,用来装点排面的资本不多了,而他也不得不去跟普林斯先生或是说普林斯王子好好谈一谈,有关于过界的事情了。
“沃德,你的卓尔马提尼。”
“叫我德洛克·沃尔摩斯!莉莉,我说过,不要再叫那个名字了,这不是一件小事,无论是我还是沃尔夫都一直在重复着这件事情,为什么你们不能花上几分钟好好地记在心里呢?”
看着瞪大了眼珠如同发怒公牛的德尔摩斯,莉莉吐了吐舌头,歪着脑袋,尽显萌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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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夫人,根据我的调查,您的丈夫并没有做出你所描述的事情,几次回家晚了,大多也是因为工作需要。您知道的,和平的哥谭市总是充满着这样那样的意外,身位保险公司经理的普林斯先生,当然也就是您的丈夫,是不得不加班去处理各种的意外。”
掏出一叠不可能有破绽的资料,德尔摩斯胸有成竹地盯着胖夫人,的眼睛,除了她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还有何处能看。
到处都是高楼的城市,每当德尔摩斯感到迷惘想看一看清爽的天空时,除了朦胧的一片和高耸如天的大楼外,他只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糟,而他望天的爱好也只能在偶尔离开这座城市时尝试一下。
德尔摩斯的耐心解释并没有得到友好的回报,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体,依靠着身体带来的惯性,胖夫人拍拍作响的拍着德尔摩斯......面前的桌子。
“我花钱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灌鸡汤、说他的好话,我要那家伙出轨的证据,是证据!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就去找沃尔夫,听说他的本事也不小。”
何身居高位的佛之战国从来没有传出过,他结了婚有了后代一事。
虽然可以将这种情况推给海军为了保护高层人士,而做的保密工作。
可肖恩一眼就能看出,佛之战国大概还算是个懵懂少年,嗯,可能性很大。
而导致这一现状的理由,肖恩也从今天的战斗中看了出来。
佛之战国最大的问题——时间太短了。
没错,就是因为太短了。
肖恩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说不准自己还要在这个世界呆上一段时间,到时候自己亲手写本书,好好说一段这个事情,也是极好的。
还没等肖恩迈着六亲不认步伐走上两步时,形势就像大海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本以为逃出生天的男人,为了保护自己的欧豆豆哟,被红狗狗一拳轰穿了身体。
接下来,本以为分出胜负的战场再一次变得热闹起来。
多弗朗明哥的死亡,让鸟笼也消失不见。
马林繁多再次直面天空,回归世界的怀抱。
看着身受重伤的草帽小子,独自面对萨卡斯基的草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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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何集合溃散的队伍,发起猛攻,却也没办法以极快的速度冲破海贼的防线。
紧赶着,佛之战国再一次亮出了大佛形态,来不及等待其他的士兵与他形成包围圈,白胡子海贼团的大部队就在眼前。
“人人果实·大佛形态!”
随着佛之战国一声大吼,金光闪闪的大佛再再一次出现。
这一次,是拳头,不是掌。
······
短暂的变身后,佛之战国再一次变回了原本的身体。
气喘吁吁的他,在被路飞阻止了自己的拳头后,也没办法再一次发动攻击了。
虽然大佛形态的他,不仅全身坚硬如铁,攻击如同雷电般迅猛,威力如排山倒海之势。
然而,时效却成为了他实力更进一步的关键。
这就是男人的悲哀,即便一个将肌肉练成钢铁般的男人,有些方面,并不是通过后天的努力就能延长的。
再加上佛之战国也知晓,自己的老基友面对着自己的两个孙子,是硬不下心来出手的。
自己一击失败后,也宣告着海军的此次行动彻底失败,他们在这场战争中,已经是个败者了。
“失败了吗?”
停下了脚步,佛之战国看着即将与白胡子海贼团大部队接触的艾斯与路飞,心中的抑郁之情,可想而知。
付出了大代价,牺牲了这么多的士兵。
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越想越是难过,就算是想找那个改变战场走势的人,也只有一具尸体在那罢了。
卡普松了口气,开始拿其余的海贼“出气”。
孙子逃脱成功,也让他剩下了唯一的选择——履行身为海军的职责。
多多的干掉海贼,也算是进一步打击了白胡子海贼团的有生力量。
这大概就是卡普所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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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老大苦笑着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他明白,那些纸被劳王看见,或是他将实情告诉劳王,死亡的命运依旧不会改变,但至少,至少能让他的儿子活下来就足够了。
治安官之所以是治安官,他们不会放过任何在因吹斯汀城引起动、乱的不思议之地居民,无论是杀害普林斯的凶手,还是为了隐藏某件事不肯开口的蛤蟆老大,等待他们的只有殒命。
无视踢打自己的艾利克斯,蛤蟆老大不肯说也不会说,劳王心中也有了定论。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可以装作听不见。”
“可以吗?”
劳王将蛤蟆老大放下,漆黑的刀出现在手中,望着天花板,等待蛤蟆老大与艾利克斯最后的告别。
一大一小紧拥在一块,泪落、语不休。
就像一个正常的父亲,知道自己的死期后,将一辈子要说的话在短短的时间内告诉自己最爱的人。
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要按时吃饭,品如公寓该如何经营,赚的钱不要乱花,变形药剂的钱不要省,要好好的活着。不要为他报仇,要向往明天,活得精彩。如果想念他了,就去他的墓碑前,带上一壶酒,他听得见......
不知多久,蛤蟆老大摘下帽子,躬身说道:“治安官先生,能不能求你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不要得寸进尺!”
“对不起,这件事不管艾利克斯的事,还请您不要为难他。”
“说完了?”
“我......”
“该上路了。”
黑色的刀刃划过蛤蟆老大的脖子,穿了过去。惊恐的蛤蟆老大捂着脖子,却没有摸到被砍的痕迹,该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很轻,往下一看,他的身体在原地随后倒了下去。
如同青色烟雾的灵魂从他的身体中出来,飘向劳王的手,汇聚成一个不大的青色球体。
“爸爸!”
艾利克斯惊呼地朝蛤蟆老大的尸体跑去,手刚触碰,抓住的不是温热的尸体,而是一滩灰烬。
不思议之地的居民不会被普通人杀死,能够杀死他们的只有同样来自不思议之地的人,与普林斯留在人间最后的东西一样,蛤蟆老大最终也化为一抔尘土。
“埋了他吧,这是他留给你最后的礼物。”
说完,带着蛤蟆老大的灵魂,劳王走到房间门口,回头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艾利克斯,叹了口气。
“我叫劳王,住在诺普若姆小店里,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是要求,带上钱我会帮你解决。如果你想要找我报仇的话,欢迎你来。”
不去管,也没有心思在乎艾利克斯的情绪。
少年失去亲人会变得怎么样,也不管劳王的事。
他要做的不过是调查清楚杀死普林斯的凶手,还有从蛤蟆老大的灵魂中得到的消息。
三神教。
“那么,这个组织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嗨,怎么是个老鼠就把自己当成山大王,不搞点事就觉得自己没有来这个世界走一着。好好活着,不好吗?”
二楼、三楼,直到顶楼,敲开陌生人的家门,撬开不知屋主是谁的房间。
在顶楼,605室,劳王来到了普林斯的房间。
一张普林斯和爱丽的合照放在桌上,桌面有一层细微的灰尘,看来有一段时间没人居住了。
除了些许账单、普林斯和爱丽在一起生活的线索外,劳王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的东西。除了一张揉成一团被扔在床底的协议。
假婚协议:
订立协议双方:
胖夫人(甲方)
普林斯(乙方)
······
大致内容是普林斯同意胖夫人的要求,与其结婚,名义上的婚姻。
为此,胖夫人将会付给普林斯三百万元的酬劳,普林斯必须要作为她的假丈夫满一年。
期间二人不会发生任何夫妻应有的关系和职责,在外普林斯必须要表现他是一名合格的丈夫。
三百万的酬劳将以每月分期付款的方式打到普林斯的账户上面......
······
普林斯和胖夫人是假结婚?!
劳王感觉有些头疼,那为何胖夫人还会来诺普若姆小店委托他调查普林斯出轨的事情,按理来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就算即刻离婚,普林斯也不能分得胖夫人一分财产,除了协议上说好的三百万元。
“三神教、假结婚,呵呵呵,是看我饿得慌,主动送上新鲜的食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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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神教是什么来历,从蛤蟆老大的灵魂记忆中,劳王并没有发现特别的。
带着兜帽的男人来到品如公寓,告知蛤蟆老大三神教的种种好处,信奉三大善神的教派从何时建立,又有什么目的......蛤蟆老大一概不知。
之所以相信那个带兜帽的男人,即使自始自终都没有见过男人的真面目,蛤蟆老大依旧相信他的话,并加入三神教。
“不思议之地终将毁灭,你们终将获得自由。”
这句话,让犹豫中的蛤蟆老大毅然决然加入三神教,成为三神的信徒。
不知三神教的真实面目,从来没有见过高层的人,甚至没有见过其他三神教成员,蛤蟆老大还是加入其中,已有五年。
没有教义,不需准备给神的贡品,也不需拉拢更多的信徒。蛤蟆老大的心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思议之地的彻底毁灭。
“呵,不思议之地的覆灭吗?你们的神做得到吗?”
望着有些阴沉的天空,劳王的心情低沉极了。蛤蟆老大的死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发现外人知晓不思议之地的情况却没有上报,还企图做带、路、党起了不从之心。
光是其中一点,就足以劳王就地抹杀掉蛤蟆老大,被蛤蟆老大烧毁的物品,除了与那个兜帽男人日常来往的书信,将他所知道的不思议之地告诉那个男人外,并没有多少价值。
假结婚的胖夫人、企图颠覆不思议之地的三神教,或许,劳王是时候去查个明白。在调查前,他还需将情况告知其他的治安官,还有那被老头子们派来的治安官们名义上的头头——莉亚·弗兰肯斯坦。
艾利克斯无助地在房间内哭泣,跪在一抔黑灰的面前,这是他的父亲蛤蟆老大最后留下的东西。他不了解父亲在做什么,收益不如预期的品如公寓,大多数的租客都是贫穷的,能够按时交租就算是好事。
越来越贵的变形药剂更是成为压在两父子心头的大石头,这些劳王都不会知道。不思议之地的规矩是好,却没有规范到条条框框。
曾经一管效果一个月的变形药剂不仅年年涨价,有的供货商还会稀释药剂,运气不好的甚至会买到药效不足一个月的变形药剂。这就让原形不是人类的不思议之地的居民付出更多的金钱,只为了不触碰到所谓的戒律,所谓的规则。
负担只有自己去承受,自己的生活只有自己去面对,从来到因吹斯汀城开始,他们就明白。从零开始,没有人会帮助他们,治安官只是治安官,除了解决过界的人,既不会干涉他们的生活,也不会去帮助他们。
泾渭分明的界限,他们在这边,劳王这样的治安官在那边。
艾利克斯哭得很伤心,父亲死在他的面前,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痛恨自己还是个孩子,转念一想,就算他成年了,有能力保护他的亲人,他......打得过劳王吗。
绝望、无助、憎恨,劳王说他随时可以去报仇,他明白这不过是句戏言,他打不过治安官,出身就注定了这一点。
哭够、泪干,将蛤蟆老大的黑灰装入盒子里,艾利克斯用黑布包裹着盒子,将其放入品如公寓的地下室。
这是他的父亲长年累月挖出来的地下室,凹凸不平,却十分的隐秘。
“爸爸,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我发誓。如果您能听见,请原谅我的选择。”
放好盒子,艾利克斯挖开一块石头,从里面取出用油布包得严实的球状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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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劳王回到诺普若姆小店,昨晚被炸的小店已经恢复原样,从外观上变得更加的新。
推开门,三戒扣着屁股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报纸,一副要定居于此的模样,让多萝西给他端快乐水拿来零食。
“劳王,你回来啦。你这地儿还真不错,比农场强多了。”
脱下外衣,摸了摸多萝西的脑袋,“你什么时候离开?”
劳王不愿三戒住在他家,一是家里并不大,往常那个沙发就是狗子的床铺,二个是,多萝西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三戒一直住在这,多萝西的情况一定会暴露出去,劳王不敢去赌三戒跟自己一条心,也不敢用这个事去赌一只猪的良心。
从根本上,劳王和三戒就是对立面的存在,他是治安官,而三戒是不思议之地的居民而已。
“什么!你叫我离开,你这是要猪的老命啊!”
听到劳王的问题,三戒如同撒疯的野猪像极了那只哈士奇,疯狂地拍打沙发,倒地撒泼,只是为了说明,他不情愿离开。
“我不走,不走!俺老猪要是离开这里,那不是不用多久又要被送回农场,啊啊啊......劳王啊,可怜可怜俺老猪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农场那旮旯,是人是猪去一趟,不掉一半的肉是出不来的啊。老猪求求你了,不要啊......”
哭完后,接着说自己有多么能干,不仅不会为这个家增加负担,甚至还能在这个家为难关头奉献出自己的肉体。
“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卖猪肉了?这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留下你。”
三戒:O.O~(我不说话,不承认。)
让多萝西找狗子玩去,劳王走到阁楼,轻轻地敲门。
“莉亚,在吗?有件事让你传给那群老头子。”
半晌,没有回应。
出去了吗?
劳王叹了口气,还是给许墨说说,让他告诉老头子们好了。
他是实在不愿跟那些腐朽半个身子入土的老头交流,既麻烦又烦人。
“狗子,你知道莉亚·弗兰肯斯坦去哪了吗?”
“汪,不知道呢。老大,快写过来,你的手机到了。”
“这么快?”
“汪,那是当然,我可是付了加急运费的,上午下订单,下午就到了。”
一部大屏幕手机摆在劳王的面前,狗子早就将其充满电,兴致满满地教劳王如何操作。
她明白,如果不手把手教的坏,她家老大,真的会用智能机去砸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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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劳王明白救护车到了。
令人尊敬的消防官兵手脚麻利,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动作,抱着工具,对诺普若姆小店展开灭火行动。
水顺着管道喷涌而出,与热情的火演奏激情的交响。
慢慢的,火势小了,消失了。
同样的,劳王的心,凉透了。
“我的房子啊,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房子怎么就这样了。”
拄着拐杖的老头跪在地上望天痛哭,哭得是那般撕心裂肺,是那般气息长存。
劳王眉头一皱,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妙,想带着多萝西离开时,刚才还在不远处痛哭的老头抓住他的衣服。
“你——想——去——哪?”
“好久不见,李大爷,没想到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棒!”
劳王笑着,夸道。
李大爷并不领情,指着黑乎乎的诺普若姆小店,“我的房子!赔钱!”
劳王点点头,尴尬的笑了笑。
李大爷七十有六,每日能绕青云湖跑三圈,速度并不比年轻小伙慢。
据说,他有独特的养生法门,也难怪他的妻子有些年轻。
本来快要到交租的时间,劳王早就打算和普林斯坑一把布鲁斯·韦恩就换一套大房子,技能满足多萝西满屋子乱跑的愿望,他也受够了寄人篱下每月交租的生活了。
能有一间自己的房子,谁又会想去租房度日呢。
普林斯死了,这没什么,他还有别的办法赚钱。
房子炸了,这样没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了,钱还可以再赚。
一把抱起狗子,转过身,劳王低声道:“狗子,江湖救急。借个一万见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