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西厢房后,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最近忙什么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忙什么呢?现在是那农闲时节,哪有什么可忙的?每天除了练武就是在街里闲逛,哪有什么可忙的?
现在也不缺吃的少喝的了,每天变得到无所事事起来了。
哎,兄弟,你最近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跟你情况也差不多,每天除了练武还能干什么呢?
哎,铁牛哥哥,这次单大哥来我家主要是邀请我去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参加比武邀请赛,你去玩个几天不?”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太了解我了,我这几天正闲的慌呢,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行,我去。
哎,兄弟,这次咱们出门带多少银子的路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带什么路费呀?单大哥那么有钱,还用的着咱们在路上花钱么?咱们就带张嘴前去就行了。”
铁牛听了问单雄信说“单大哥,我兄弟说的是真的吗?”
单雄信笑着点了点头。
“这还能有假么?贤弟若肯前去,愚兄我好吃好招待的,决不敢有半点儿慢待了贵客。”
铁牛听了喜出望外,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们等着,我回家取兵器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你要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回来聊天哟。”
铁牛嘿嘿一笑,一转身离开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道“单大哥,怎么样?这事儿多么办好呀!你如果去他家请他,那他说不定还不去呢。”
赤发灵官单雄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还是你有智慧,还是你有办法呀!哥哥我远不如你呀!”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到了练功的时间了,就不陪你说话儿了,非常抱欠。”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咱们哥儿俩还客气什么?兄弟,你随便,哥哥我决不打扰你的。”
段无极盘膝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入了定。
时间不大,那铁牛哼着小调儿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进门一看段无极正在打座,立刻笑嘻嘻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你看我兄弟多用功呀,不行,我也得修炼一会儿,不然时间长了,我兄弟就把我落远了。”
铁牛坐在段无极的身边盘膝打座立刻也开始了修炼,单雄信见了一阵苦笑。
心道这哥儿俩倒好,自顾自的修炼去了,也不说陪客人说会儿闲话儿聊聊天。
单雄信没办法,只好跟自己的三个家仆人小声说着闲话,直到红日西坠之时,两个人才先后结束了修炼。
突然,段长生从外边走了进来。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二蛋,你看都什么时侯了?也不说招呼客人过去吃饭?”
段长生转过头来对大家说“各位,赶紧过去吧,饭都做好了,我爹让我过来叫你们来了,走吧,赶紧过去吧!”
众人跟随段长生来到正屋,只见段延庆夫妇正坐在桌子旁边等着呢,众人见了赶紧归座。段延庆望了众人一眼说“大家坐下赶紧吃饭吧,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众人听了纷纷坐下开始吃饭,单雄信望着段延庆与柳菜花说“大叔、婶,我这次来其实是接我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过去住几天的,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他们还不曾去我的八里二贤庄住过呢,我特别想他们,顺便接他们也认识认识家门,叔、婶,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弟兄们多处处那是好事儿,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无极呀!铁牛,你们就去吧。你单大哥有什么为难着窄的地方的话,你们该搭把手就搭把手吧,大家毕竟都是自己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的话我记下了,孩儿照办就是。”
段延庆望着单雄信问“单员外,那你们什么时侯动身呢?”
单雄信听了赶紧回答道“我们打算明天就走。”
“啊?你们不多住俩天了么?着什么急呀!”
“大叔,那路州离咱们这儿路途遥远,有好几百里地呢,我看还是早去早回的好,大叔,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一笑。
“那你们就随便吧,哎,雄信呀,明天你们走我不拦着,可你们一定要吃了早饭再走呀!
内当家的,孩子们明天要出门,你们明天早做会儿早饭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放心吧,明天决对误不了事。”
几个人吃饱了饭,立刻赶往段无极的西厢房休息,段无极与铁牛依旧盘膝坐在小炕儿上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先后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起床,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还绑着你的沙土袋呢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绑着呢,哎,现在也不觉的特别沉了,也习惯了,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道“没什么,今天咱们哥儿俩再比一比,看看你的速度有没有进步。”
铁牛听了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从家中跑出来,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跑就是十几里地。两个人看看太阳快出来了,立刻转身往回跑,渐渐地那铁牛开始气喘了,段无极则象没什么事儿一样,等跑到家后,那铁牛早累得大汗淋漓了。
铁牛喘着粗气一边擦汗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两下子比我可强多了。
我也曾在这段时间下过苦功,不过跟你一比可差远了。看起来我还得努气呀!”
段无极一边拉着铁牛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这两下子也不善乎呀,比以前可强多了,一般的人恐怕不是你的对手,走吧,咱们吃饭去吧,说不定单大哥他们早吃了呢。”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一看,只见那单雄信几个果然正在用饭呢。
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二位贤弟,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段延庆见了笑道“无极这孩子自从这次回来后有那早晨跑步的习惯了,嗯,早晨跑跑步也好,可以多吃一点儿东西。
无极呀、铁牛,洗洗脸赶紧吃饭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脸就开始吃饭,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疯了一样地狂吃,看的是满脸惊呀。
“二位贤弟,你们俩也太能吃了,这一个人最少吃三个人的东西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们俩个吃货,吃了赶紧滚吧,上你单大哥那吃去吧。”
俩个人现在哪还顾的着说话?不住地往嘴里填着东西,直到两个人吃饱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
“单大哥,时侯也不早了,我看我们现在也该走了。”
单雄信站起身来,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深施一礼。
“大叔、大婶、长生兄弟,我们走了,咱们以后再见吧。”
说完,单雄信带头儿率先走了出去,随后,众人也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大家从牛棚这个院子里牵出各自的马匹,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直奔远方跑去。
段延庆一家人看着几个人跑远了,才转身回屋子里去了。
单雄信六个人骑着马一路急行,直奔路州的方向赶来,单雄信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段无极与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单雄信纽回头大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要不咱们赛赛马!我这枣红马可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千里良驹呀。
二位贤弟,你们敢不敢跟哥哥我比一比?”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单大哥,别吹牛了,你的马要值一千两银子的话,那我们的马最少值三千两银子。我们是不认识道路,否则我们哥儿俩早把你落远了。”
单雄信听了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心说这铁牛可真能吹牛呀!就你们那马也敢跟我比?哼,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马。
这单雄信也是那好强之人,单雄大声说“即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良驹。我如果今天连半里地都落不下你们的话,那我今天就认栽。”
说完,单雄信照着马的屁股狠打了一下,这匹枣红马长鸣一声,如离弦之箭直向前方猛走窜了出去。
段无极小声对牛铁说“哥哥,跟上,今天咱们可不能丢人现眼呀!”
六匹骏马拼了命地往前弄跑,道两旁的树木、房子刷刷地往后倒去,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渐渐地将那三个家仆甩在了后边,而且是越甩越远。
单雄信偷眼往后观瞧,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始终与自己的马保持着二丈来远的距离。
信雄信见了心说行呀,怨不得刚才铁牛说那如此大话,看起来今天不玩点狠的还真赢不了他们,那样我岂不是要丢人了吗?
单雄信心冲发狠,使劲地抽打着马匹直向前方冲去。
段无极与铁牛又岂是那想输之人?两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这几匹马的距离始终没变过。
三个人这一比赛就是三个来时辰,渐渐地那枣红马浑身累的是汗,单雄信往后一看,唉吆,真行呀!只见两个人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单雄信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单雄信大声地说“二位贤弟,你们的马匹真是不错,顺着这条大道往前十来里就到了我那八里二贤庄了,咱们看看谁先到了。”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超过他去。”
说完,段无极猛地往马的屁股上就是一下,这匹马立刻拼命地往前窜去。
铁牛见了立刻也拼命地打马,这匹大青马立刻也拼命地往前窜去,刹那间,两匹骏马就超过了枣红马立刻绝尘而去。
单雄信见了在后边拼命地打马追赶,怎耐是越追赶越远,一会儿两个人就将这匹枣纪马落地见不到影子了。等单雄信赶村边村时,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二人正在一颗大柳树底下的凉儿里歇着呢。两匹马正悠闲地在树下吃草呢。
单雄信见了这下算是服了。
单雄信提马来到树下。
“二位贤弟,今天我算彻底服了,哥哥这匹马跟你们的马匹相比可真是不行呀!
二位贤弟,赶紧随哥哥我进庄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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