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在青年男子的身旁,以手轻轻抚其百会穴,慢慢度入一股真气。那男子虽然周身是伤,但并没有真正致命之处,一得真气,周身渐渐暖了,竟然舒醒过来。
白衣女子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样子,心想或许此人就是王信,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未能保护他的周全。但见这个青年男子,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心道:“都听说那人有情有义,是个正人君子,与众不同。其实天下男子还不都是这样,见了漂亮女子便如同呆傻了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干裂的嘴唇翕动,缓缓说道:“王信”
白衣女子心道,果然是他,便迅速的将青年男子托在双手。方要向城外飞去,忽然觉得有些不妥,于是转身在城里寻了一处店家,将他安置在那里,又托付店伙相照应。
不出三五日,那人的身体见好,已经能下地散步。
白衣女子来看他时,他人忽道:“王信我对不起你”
说完后便如同失语一般,什么话都不肯再说。
白衣女子,心中奇怪,心道或许此人并不是王信,但与王信似乎有一些过节。
店家不能久住,这人生活又不可以自理,白衣女子便把他带回山中,与自己的徒弟和山中的童儿同住。有一日众徒弟忽见此人执着童儿扫地的扫把,舞的呼呼带风,有模有样,便告知了自家师父。
白衣女子见他手执扫把,舞的却是一套枪法,心道众生有缘,不管他以前是好人还是坏人,现在沦落到此般样子,总是让人觉得可怜。练习枪法也好,总比他傻吃孽睡强,于是便常常点拨他一二招。谁知此人心无旁骛,专心专意练枪,又有高人点拨,竟然将一套枪法练的神出鬼没。不几月间众弟子皆不是他的对手。
见此情景,白衣女子心中略略宽慰,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寻找这个叫做王信的人。
在这个世界,寻找王信的还有很多,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甚至连王信本人也不知道,他几个月前就来到这里,当时睁开双眼,发现脚下是一片森林,头是一条广袤的河,而自己躺在滩涂之。
于是他坐起身来,自言自语地问问自己:“我死了没?”
当然自己和他一样傻,肯定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但是在这个空旷无人的滩涂,竟然有人回答了,所以吓了他一跳。
“啊?”“谁!你是谁?”“听这口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好,容我想想,哎,这个声音,显得略微弱智一点,很熟悉,很熟悉。
“是啊,自打那天从山崖掉下来,一直睡,现在刚刚睡醒,所以脑瓜子不太灵光。”
“哎!哎哎哎,我想起来了,你是奇葩系统,那个绿色的小豆苗,对不对。”王信此刻恍然大悟。
“奇葩好久不见了,让我看看你,胖没胖,绿没绿。”
“好的。”王信开始在脑海中呼唤奇葩。
“怎么我看不到你的样子了。”
王信闻听后,便抬起头。“哇,天好蓝,云好白,可是你在哪儿?”
王信闻听后,又低下头。“哇,沙子好细,脚很脏,但是你在哪儿?”
“不是我弱智,我真没看见你人影啊。”王信有点慌急。
“好的,水很清,鱼儿很自由,哇,这个倒影是谁的?胡子有点长喽,脸也该洗了,衣服也破了。”
“是我么,我不信。”王信迅速抬起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于是水里的影子也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哦,这回我信了。”
“好的,哇,这头发好乱啊,这是多长时间不打理了,头还长草了啊。”说罢王信伸出手去拔草。
“哦,怎么了?”
“别闹,你原来可是两片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