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索桥由四根大铁链链接河对岸而成,地上由数根铁链链接,在铁链上铺上底板。
欧阳玉明一行冲向百花谷,速速极快,整个铁索桥哐哐炸响,左右晃动。
“啊······”
秋菊脚下不稳,倒在地板上。
“怎么了?”欧阳玉明扶起秋菊。“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没事了。”
欧阳玉明道:“小心一点,我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冲出铁索桥,否则会被毒气给毒晕的,到时候追兵前后夹击,我们会腹背受敌的。”
秋菊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他从小都在春华堂长大,哪里经过这般磨难,一时慌神才摔倒的。
“高阳扶着阿花,大家用手抓着铁链走,小心掉入山谷。”欧阳玉明道。“注意脚下,用衣服捂着鼻子,不要吸入毒气。”
“嗯?”
看到欧阳玉明他们冲向对岸的百花谷,正在烤烧鸡的赵将军脸部抽搐,心想这些人真不怕死,敢闯百花谷,他们是不知道百花谷的凶险呀,要是他们知道,或许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加大力度,一定不能让他们冲过来。”
看见欧阳玉明他们冲向这边,河对岸的看守们纷纷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参加战斗。几名看守搬来横木,在横木两边架上架子,把横木放在架子上,横跨整个铁索桥,阻挡欧阳玉明他们的攻击。
几名弓箭手拔弓在握,等欧阳玉明他们进入射击范围,就可攻击。
······
百花山庄大殿。
百花山庄庄主廖长剑悠哉悠哉的在品尝上好的毛尖茶。自从上次廖无霜回来后,欲逃出去两次都没有成功,并且廖长剑加派人手对廖无霜的看守。最近廖无霜老实很多,早上在庭院练习武功,中午吃过午饭就在房间里学习琴棋书画,不在提离家出走的事情。
所以廖长剑乐得清闲,整天出了练习武功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品茶上。
“庄主,山下传来黄色信号,有人闯山。”一名弟子急匆匆上殿禀报。
正在品茶的廖长剑手一抖,问:“什么人闯山?”
有人闯山,不得不让廖长剑重视起来。十几年来,百花山庄在这一方世界根深蒂固,雄霸一方,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闯百花谷了。记得最后一次有人闯百花谷,那还是八年前的事情。
八年前,一名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江洋大盗陆雄飞,听闻百花山庄机关重重,牢不可破。就想探探虚实,其武功确实了得,本是艺高人胆大,连续闯了三关被抓,后来廖长剑又把其放了。陆雄飞死性不改,再次闯入百花谷,最后被廖长剑抓住,关入百花谷地牢,老死狱中。
陆雄飞正是神拳太保陆笑天的师傅,轻功一流。
那名弟子道:“属下不知,只知道有二男二女闯入铁索桥欲上山门,后来师兄门询问,一名男子说是按江湖拜山。他们还说出庄主你的名字和大小姐的名字。”
廖长剑一听,能够报出自己的名号不足为奇,能够报出小女的名号,想必真是哪路朋友拜山呢。“去,把管家给我叫来。”
“不用了,你下去吧。”
这时,只见管家闲庭信步走入大殿。“庄主是要问山下现在的情况,是那路朋友上山吗?”走到廖长剑跟前,管家廖无情道。
廖长剑诧异,问:“难道你知道是那路朋友?”
廖无情道:“庄主且听我一言。”
“说。”
“庄主是想见还是不见呢?”廖无情道:“如果庄主不想见客,我说出来也是枉然,不如不说的好。”
廖长剑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见庄主不高兴,廖无情道:“其实小姐知道。”
廖长剑大吃一惊,道:“难道是小姐的朋友?”
廖无情道:“朋友不好说,认识嘛倒是认识的,庄主是否还记得南湖之行?”
南湖之行,就是廖无霜离家出走的事情。廖无霜离家出走,在南湖停留一段时间,且认识了欧阳玉明,对欧阳玉明暧昧有佳,之前嚷嚷要离家出走,不也是为这个欧阳玉明嘛。“莫非是?”廖长剑恍然大悟,好像想起来什么。
廖无情道:“不错,来人正是欧阳玉明和三位年轻人。”
见廖长剑沉思,廖无情问:“不知老爷什么想法,是放他们回去?还是抓上山来?”
廖长剑道:“能够让我女儿神魂颠倒的年轻人,我倒是要看看长得什么样。能否配得上我女儿否?”
廖无情道:“配得上又如何?配不上又如何?庄主不会是在挑女婿吧?”
廖长剑道:“吩咐下去,机关全开,但不必伤其性命,我倒是要看看这人有什么本事。之前你提到的南湖神物之事,视乎也跟这小子有关吧?”
廖无情道:“是的,不过这小子好像得罪了城主府的人,被城主府赵将军一路追杀才到此的。如果我们放他们进来,朝廷那边我们怎么交代?”
“哼,区区襄阳城城主府,还不放在眼里。”
······
“弓箭手准备,射击。”
欧阳玉明他们冲过了铁索桥半数距离,距离河对岸只有上百米的路程,对岸看守下令弓箭手射击。
咻咻咻。
箭支如雪花雨点,漫天飞舞朝欧阳玉明他们攻击过来。
“嗯?小心。”
走在最前面的欧阳玉明听到箭支穿梭空间的声音,抬头一瞧,正好看到满天箭雨攻击而来。
‘乾坤开天掌。’
情急之下,欧阳玉明施展‘乾坤开天掌’,一掌对着满天箭支攻击。“碰”,只见在欧阳玉明他们头顶丈许的地上,形成一个大大的真气光波,那些射击而来的箭支全部被光波阻挡在光波外。
“碰。”
光波炸开,所有抛射而来的箭支随同光波爆炸,支离破碎。
“不好,准备战斗。”
满天箭雨被欧阳玉明全力一击功破,看守大吃一惊。要知道上百支箭对着一个人射击,对方能够在片刻间全部击溃,那是多么了得的本事?
他们那里还有在战之心呢?
突然一个弟子跑到看守头头跟前,在哪头头耳朵边嘀咕几句就离开了。
“上面有令,放他们过来。”
那小队长下令,片刻间欧阳玉明就感觉呼吸顺畅,铁索桥上面的浓雾慢慢变得稀薄起来,那些看守也扯走了对面横跨的横木。
“怎么回事?”
“管他呢,看样子人家有意放我们过去,先过去在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