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苟思特?够死的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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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向前奔跑着,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追猎,而猎物就是赫尔曼·苟思特的命,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这段旅程最后的重点,也是终点,你死我亡!对双方同样有效,就算对于吸血鬼来说,死亡也是最后的结局,永恒的折磨和罪恶的结束,不会再回到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会结束。

  每一个人都在战斗,他们用能拾取的并不趁手的武器战斗,用拳头,用牙齿,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战斗。路易伯德王子已经完全打疯了,他疯狂的想越过索恩,向着面前的那些亡灵举着自己的小短剑冲锋,可是他身边的德怀特高领主却死死的用身体阻挡着他。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路易伯德王子仰着满是血和恶臭脑浆的脸叫唤着,小靴子踢着德怀特的膝盖。“我要打!让我去打!我要战斗,只有战死的王子,没有被俘虏和羞辱的王子!”

  赫尔曼·苟思特大声的诅咒着“你的灵魂会被撕碎,不会有复活,不会有为我服务的机会。你只能是席尔瓦尼亚的一滩烂肉,不会再回来,什么都不会留下。”

  但是索恩没有理会他,索恩只是不断的向前冲锋着,手里的‘死亡之舞’和‘裁决官之剑’不断把想要冲上来的吸血鬼劈翻,任由它们的污血把自己身上的猎魔人大衣打湿还弄的更加污秽。

  索恩的迅捷剑剑从一个墓穴恶鬼的侧肋下刺入,然后趁着这个家伙心脏被刺穿后痛苦咆哮的瞬间,索恩用‘死亡之舞’的剑身狠狠的拍碎了它的脑袋。(当然,这引起了德怀特高领主的不快,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用剑方法。)索恩的两把剑上被灌注着灵能的蓝白色光彩,笔直的一前一后的指着苟思特。

  索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看着他黑色的满是符文的因为阿尔贝利希和‘野兽’的偷袭而变得有些破损的巫师长袍,索恩的目光玩味的打量着露出满是光明魔法的毒蛇啃咬后弄脏他脖子的干枯血丝,看着他一只眼球吊在脸颊上的脸。

  “‘野兽’老哥,下次别用拳头去砸人。”索恩哼哼着,瞥着嘴有些埋怨。“我想我的伤兵营又要多出很多的麻烦了,你不知道现在我们的医疗系统紧张吗!莎莉雅(治愈与慈悲女士)教会的修女们每天都在向我抱怨。不过她们有些人倒是不禁止结婚。”

  ‘野兽’只是虚弱的咕哝了一声,没人听清他在说什么,不过索恩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后却开心的笑了。索恩回过头,嘶嘶的舞了一个剑花,灵能的火焰更加旺盛,然后继续把一个个亡灵切成碎片,双剑舞的如同一场舞蹈,阻挡在在所有人面前编织出的一种有催眠般的死亡之舞。

  “你还是废话太多了,我的人类兄弟,赶紧砍死他,然后我还是想回去之后,坐在一间小酒馆里然后抱住那家酒馆里最大的酒桶后再听你唠叨!”帕塞尔·碎石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斧子和盾牌,它们重新被护在了矮人的身前,斧子敲在盾牌上,对着周围的亡灵作出挑衅的动作。

  “别跟我说喝酒了,喝断片儿一次就够了,尤其是喝啤酒喝断片儿之后,除了想死就是想死。”索恩又笑了,那是一种朋友久别重逢后的欣慰的笑,然后索恩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发起了他的攻势,他向前一扑,两把剑让空气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但是赫尔曼·苟思特却用极快的施放魔法的速度阻挡了两个几乎同样致命的伤口。

  索恩却没有因此放过他,索恩的剑刃顺势切向赫尔曼的下盘,似乎想先斩断他的腰,赫尔曼向后飞退,‘死亡之舞’却打着旋,追上了他落后的一条腿,剑刃劈在了他的膝盖处,幽幽燃烧的灵能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发出了极低的温度,但是苟思特的膝盖却发出了一阵燃烧的恶心的焦糊味。

  “啊……”赫尔曼·苟思特发出了惨叫,但是索恩的迅捷剑却对着他的额头眉心处刺了过来,赫尔曼只能用手里法杖去阻挡,索恩的迅捷剑改刺为削,噹,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索恩被迫向后跌退,但是帕塞尔却用大圆盾顶住了他的腰,让索恩不会摔倒。

  赫尔曼·苟思特的头上暴起着青筋,他尖叫着忍受的巨大的痛苦,而插在他脚边的‘死亡之舞’剑身上却依旧散发着如火焰的冰冷灵能。

  “我要你们死!你们要死,你们在预言中没有活路!”他依旧诅咒着。

  “狗屁预言,预言好使我早就回家种地了。”索恩扶着帕塞尔的肩膀重新恢复了平衡。“反抗不一定会成功,所以建议我们不要去抵抗?战斗就一定会有牺牲,所以我们不要去战斗?当人就一定对面对威胁,所以我们不当人了?在我的结论和认知里,不当人你会死的更惨!”

  “帕塞尔,他废话比我更多,你怎么不骂他!”索恩甩掉‘裁决官之剑’上的污血,重新把它又对向了苟思特,但是帕塞尔连回答索恩的兴趣都缺失。“看样子我要重新对你的罪行进行评估,那意味着我又有一大堆的书面工作要做,但是我必须要说,死亡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也太高贵了!”

  “你惹到我的朋友们了,我视他们才是真正的意志和勇敢,因为他们都明白,从来没有天生的勇敢,而是他们选择了勇敢。他们选择了最美好和最宝贵的,而你选择了你的预言和迷信,选择了堕落!”

  索恩再次一跃而起——他以一种极为流畅和迅捷的动作再次扑了上去。赫尔曼·苟思特现在瞎了一只眼睛,被斩断了一条腿,他跌跌撞撞的后退着,用手里的法杖抵挡着。‘裁决官之剑’与苟思特的法杖发出如钢与钢的撞击。

  索恩的靴尖挑起地上的‘死亡之舞’并把它重新抓紧手里,向着苟思特的喉咙转去,他的招架已经开始变的模糊不清,但是索恩却打的越来越凶,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索恩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空当,长剑斜斜的插向苟思特的腹部,如果这一剑成功,剑尖将不只刺穿他腹部的内脏,还将刺入他那颗早已应该停止跳动的腐朽心脏。

  而赫尔曼·苟思特一只手用法杖架住了‘裁决官之剑’而另一只手却抓住了‘死亡之舞’,索恩狞笑着推动的着剑刃,看着血从苟思特的手指间滑落,看着剑刃发出滋滋的声音,并不断的一寸一寸的前进着。

  “啊!啊!啊!”苟思特不断的发出惨叫,索恩的‘死亡之舞’终于滑进了苟思特的肚子,但是却有意的避开了他的心脏,而‘裁决官之剑’却一剑挑飞了他握着法杖的胳膊。但是苟思特的惨叫只是索恩造成伤害的一部分。

  帕塞尔受限于身高的差距,符文战斧横劈进了苟思特的腰,一颗肾脏被从斧子造成的巨大伤口中流了出来,然后被帕塞尔沉重的钢铁战靴踩成一滩烂泥,而路易伯德的王子的短剑则在背后扎进了他那条还算完好腿弯之中,德怀特猎魔人高领主的砍刀却劈进了苟思特的脖子,但是却在最后一刻,圣堂武士割刀却被抽了出来,故意没有把他的头整个砍下来。

  苟思特踉踉跄跄,他的眼睛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睁的大大的,伤口虽然因为魔法的效能而得到了一定抑制,但是他伤的太重了,血液还是从那些裂开的伤口中不停的喷了出来,赫尔曼开始浑身痉挛,然后他跌倒了,全身都颤抖着,苟思特用还在身上的手想捂住脖子上的伤口,想要止住血,但是他扎在烂泥里的脑袋似乎也想要抬起,他想说话,但是说出的只是一阵哽咽的咯咯声。

  索恩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他和德怀特两人几乎同时用带着铁质尖刺靴尖踢碎了他的两侧胸骨,看着他再次仰面摔倒。而除了路易伯德玩王子都似乎满意的看着索恩和德怀特对着赫尔曼·苟思特最后的折磨。

  “路易伯德,告诉我大亡灵巫师,赫尔曼·苟思特的罪行。我让你读过有关于的他的书。我现在要你复述一遍。”索恩的靴子踩住苟思特的胸椎,看着血沫子不停的从他口中流淌出来,仿佛他的脚下不是一个亡灵巫师,而是一件艺术品。

  路易伯德王子颤抖着握着自己的剑,盯着眼前这个已经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却依旧被残忍折磨的亡灵巫师,回忆着施瓦茨港的书桌上堆叠的几本曾经看过的厚厚书籍上的内容,最后路易伯德王子低声却坚定的回答:

  “西格玛圣殿银锤骑士团的大团长阁下,他该死……”

  索恩一丝微笑掠过他的嘴唇,不过最后还是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了路易伯德。“我是让你复述他的罪行,而不是对他进行审判,不过没关系,他的历史在今天终结了,恭喜你,路易伯德,他的所有信息你可以不用再读了,因为有关他的历史中,你的名字会出现在其中,而别人会因为今天,而记住你的名字。执行你的判决吧,王子殿下,去执行你的第一次审判,把死亡和惩罚带给帝国的敌人。”

  索恩把手指指向赫尔曼·苟思特左侧的胸膛,那里是心脏的位置。但是一个声音却打断了将要发生的事。

  霍尔格把‘野兽’的一条胳膊架在肩膀上,让他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负担在自己身上,两人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索恩身边,而他们身后跟着那些还幸存的战士。

  “不。”‘野兽’嘶哑的吼道。“让我来,这是席尔瓦尼亚的仇恨,让一个席尔瓦尼亚人来解决,索恩首领,让我来吧,这是我的工作。”

  然后索恩心甘情愿的把手里的‘死亡之舞’递向了‘野兽’,他先是推开了霍格尔,摇晃着接过了剑,而索恩则用手从背后扳住赫尔曼·苟思特的那条还完好的胳膊,一只脚踏住了他的后背。

  “喂,老哥,你可看准点儿……”

  赫尔曼·苟思特耷拉着脑袋,等待着那最后来自席尔瓦尼亚的最后的致命一击。

  野兽颤抖着用已经骨折的手骨双手握住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了赫尔曼的光头上。“玛莎,也许我们不会再见,但是你永远是我的宝贝,你永远活在我心里,永远……”

  然后,赫尔曼·苟思特死了。‘野兽’向往常一样,拎住被斩首人的脑袋,向着黑色的天空发出了一声咆哮。

  随着这声咆哮,到处都是被亡灵巫术控制的骷髅,僵尸或者其他什么亡灵生物坍塌咔嚓声,那些仅存的食尸鬼,墓穴恶鬼似乎感受到了灵魂中的缺失的支柱的坍塌,他们哀嚎着,惊恐的开始逃亡。

  索恩接过‘野兽’递回来的剑,把它从新插回剑鞘里,然后架住‘野兽’的胳膊,搀扶着他。

  “老哥,回家啦,你站立的地方,永远都是我们的土地,你就是火炬,你可不用期待什么光明。你如果永远心怀光明,那么这里就不会黑暗。”

  “这里永远不应该是罪恶滋长的地狱,这里更不会是罪恶肆意妄为的剥削场,战斗可不会停止,反抗亦然。”(嘿嘿,大不了呗。看书的都懂我说的是啥。)

  那啥,反正免费期。

  昨日与几名非常,非常,非常愚蠢的朋友,去外面进行了一场非常,非常,非常愚蠢的在节日里经常摧残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的活动,然后我一个活在自己世界的废物,因为实在没话自己给自己喝断片儿了。

  我给北方爷们儿丢人了。我给帝国的战士丢人了。我去向帝皇祈祷,我去向帝皇忏悔,然后让帝皇降下他的慈悲,让我再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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