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看看!”宵阳也不是很能确定,毕竟曾被月明耍了无数次,对莫晓忧交代了一声后,他自己先开启车门,走了下去。
莫晓忧紧随其后,一下车就开始紧张地四处张望了起来,想要寻找到敌人“犯罪”的痕迹。
可是,找了一圈,她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周围除了已经被收割的庄稼地和道路两旁密集的树丛外,好像别无他物。
“上那边看看!”宵阳顺手指了指旁边的小树林,莫晓忧也没多想,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去了。
小树林里的树都是新种的,没有那种枝繁叶茂的感觉,却胜在数量众多。
这里大概是某个土地主买来种树赚钱的地方,虽然有很多树,但一眼就能看到树丛深处的场景。
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了,
一棵硕大无比的银杏树?
莫晓忧对树没什么研究,只知道那棵五六个人合抱都不一定能抱得过来的大树先森在周旁一众小树苗的衬托下,显得尤其突兀。
就像一颗杏鲍菇被藏在了金针菇里。
莫晓忧的视线不自觉地被那棵银杏树吸引,想来那棵树最少也有百年树龄了。
“那是一棵千年银杏,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宵阳冷不丁拉了莫晓忧一把,莫晓忧慌了神:“什么不对劲?那只是一棵树而已,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别吓我,我胆儿小!”
“百年树木,一棵树龄超过百年的老树便具有灵力,更何况它的树龄不低于千年!”宵阳仔细审视着那棵银杏树,越看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来他低估了对手……
“你什么意思?难道那棵银杏树已经成精了?”莫晓忧满头雾水,怎么都想不通宵阳话里的含义。
“当然不是,它……”宵阳刚想解释,脚底下突然一阵剧烈动荡,“糟糕!”宵阳脸色大变,慌忙将莫晓忧拉进了自己怀里。
周围的世界动荡不安,就像地震突发,莫晓忧站不稳脚跟,死死拽着宵阳。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阳阳阳,在吗?阿月让你去的那个鬼地方千万别去,那是个千年鬼树坑,不好对付!”
莫晓忧正疑惑着,耳边突然传来了焦急的声音,那极富特色的男高音,除了麻有春还能有谁?
“我来都来了,你才说,不觉得有点晚吗?”宵阳嘴角抽了抽,看着飞舞在空中的凌乱气流,眼神忽地变得冷冽了几分。
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他怎么可以放松警惕?
“不是吧?你的车还在院子里,你丫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飞过去?”麻有春不敢置信地反问,心想宵阳多半用了某种他不知道的神技。
却不曾想……
他这边还在琢磨着要怎么从宵阳的空中将神技套出来,宵阳又说了:“我开彦悦的车过来的!”
听他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我今天下馆子吃了顿饭”一样,麻有春再也没办法淡定了:“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会开彦悦的车?不怕他跟你急吗?重点是,他车里的怪味儿你也能忍?”
“呵呵,我可没有你那样的狗鼻子。”宵阳平静地回道,麻有春当场急了:“你才是狗鼻子,你全家都是狗鼻子,哥只是五感比平常人灵敏一些而已,你这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嫉你老姨丈!”宵阳忍无可忍地挂断了电话。
莫晓忧听着二人的谈话,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宵阳怎么还有闲工夫和麻有春瞎扯淡?难道他连地震都不怕?
诶?等等,为什么会突然地震?
莫晓忧缓缓将埋在宵阳胸口的小脑袋抬起来,往四周巡视了一圈。
但见旁边妖风大作,碎石伴着枯树叶在空中起舞,刀风刮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整个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黑雾,能见度极低。
毫不夸张地说,连旁边的小树林都看不见。映入她眼帘里的只有那棵壮观的银杏树在空中摇摆着枝条,树叶伴随着凛冽的风声沙沙作响,刮在耳畔酷似鬼哭狼嚎。
哇……啊……
莫晓忧恍惚间觉得自己走进了传说中的鬼哭林,整个世界只剩下鬼哭的声音,如尖刀般,刺激着她的耳骨,生疼生疼的。
她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仿佛一碰即碎。
“你敢挂我电话?信不信我去彦悦那里告状,说你虐待他的爱车,看他怎么整你!”麻有春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宵阳的手机有给他特别设置,不用按接听键,他的电话就能直接打进来,并且是免提状态。
“回头赔给他一辆吧!”宵阳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被树根顶到半空中碎成渣的跑车,俊眉微微皱起。
传说中的“千年鬼树坑”果然不简单,随随便便就能将保时捷跑车弄成渣,这得多大的能量啊!?
完蛋了,判断失误,如果没有开彦悦的车出来,他绝不可能在麻有春打电话过来之前赶到这边,感觉好像自己挖坑坑了自己。
还有彦悦那家伙,挑剔的跟处男座一样,普通的车子肯定满足不了他,再加上他车里的东西,这次要赔可赔大发了。
“怎么算都很亏呢!”宵阳不喜地拧眉,他从商有段时间了,还从来都没有做过亏本生意。
这次……果然被冲昏了头脑吗?
宵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冲动地又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吻。
莫晓忧正害怕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突然被吻,满脸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宵阳,似乎并不能够理解他的行为。
“喜欢吗?”宵阳没来由地反问。
“什么?”他指的是刚刚那个吻吗?莫晓忧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充斥着疑惑,却又含着几分期待。
说不出来的期待……
宵阳温柔的笑笑,将墨镜拿了下来,透过墨镜看人很不真切,他其实并不喜欢,无奈长了一双古怪的眸子,不得不戴。
现在,没了墨镜的阻碍,看着她的脸,感觉果然不一样。
她就像个懵懂的孩子,怯怯地望着他,在他拿开墨镜的刹那,她的脸上分明谱写着震惊。
她的笨拙怯懦惹人怜爱,让人好想好想张开双臂护着她,替她挡风遮雨,不让她再受伤害。
旁边鬼树疯狂摇摆着,像是在示威,鬼哭狼嚎的声音越来越刺耳。
也对,它那么大棵树横在那儿,某二人居然视而不见的继续谈情说爱,能忍吗?被吻,满脸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宵阳,似乎并不能够理解他的行为。
“喜欢吗?”宵阳没来由地反问。
“什么?”他指的是刚刚那个吻吗?莫晓忧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充斥着疑惑,却又含着几分期待。
说不出来的期待……
宵阳温柔的笑笑,将墨镜拿了下来,透过墨镜看人很不真切,他其实并不喜欢,无奈长了一双古怪的眸子,不得不戴。
现在,没了墨镜的阻碍,看着她的脸,感觉果然不一样。
她就像个懵懂的孩子,怯怯地望着他,在他拿开墨镜的刹那,她的脸上分明谱写着震惊。
她的笨拙怯懦惹人怜爱,让人好想好想张开双臂护着她,替她挡风遮雨,不让她再受伤害。
旁边鬼树疯狂摇摆着,像是在示威,鬼哭狼嚎的声音越来越刺耳。
也对,它那么大棵树横在那儿,某二人居然视而不见的继续谈情说爱,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