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九王的四暗卫都这么相信了她了么?
前一秒还为他的伤急得要撞墙的人,这么快就放心大胆的丢下他走了?
算了,反正屋里多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碍手碍脚。
姬凤瑶踢鞋上塌,伸手晃晃商熹夜的肩:“还能坐起来自己脱衣服吗?”
商熹夜眼睛无力(心虚)地睁开一条缝看她,内里透出来的一丝眸光虚浮(闪烁)不定。这小女匪有时候比较迷糊,但有时候精明异常,希望此时夜深人静,她被睡意冲昏了头脑,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唉,真是世风日下,想他商熹夜,竟也有靠耍无赖才能混进女人房间的这一天。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姬凤瑶见他满头细汗,知道这是疼的,以为他当真脱力起不来了。
小爪子熟练起落,不肖片刻某王爷便再次只剩中裤,
商熹夜默默抬眼望床顶,果然他已经习惯日常被她扒衣的节奏了。
这过程有点羞耻,可竟然羞耻地有点享受。
尤其是耳畔莫名回想起无影傍晚描述的那些话——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做那么多事,春宫图什么的,果然太粗糙了。
姬凤瑶在这里认真专业的施着针,浑然不知被她施针的纯情大恶狼内心却已经开上了车,还是个新手司机,半点不懂带刹车的那种。
目光倏然扫过某处高耸,姬凤瑶一怔,下意识回头看某王爷的脸。只见他双目紧闭,眉心几乎拧成了死结,本该苍白的脸直红到了耳根处。
姬凤瑶不禁心底一软,看来他今天是疼狠了,都激起了身体的生理反应,以后可不能再拿他的病跟他赌气,这不是专业医师所为。
照准某穴一针扎下去,清火驱邪。
商熹夜立马从辅天盖地的幻想中清醒过来,紧闭的眼皮一抖,脸红得更厉害了。
施完针,见他一身是汗,姬凤瑶又打来水给他擦洗。
内疚使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做完这一切,已过子时。
以为他今夜不会来,没有让白露她们在屋里备榻,疲累不已的姬凤瑶只好瘫在看似已然熟睡的商熹夜身边睡了。
睡之前她想,这次两人得保持点距离,免得明天早起又被摔。
她刚睡着,商熹夜便睁开那双灿若寒星般的眼,一口紧压在胸口的气这才长长地舒出来。伸手一捞,身边睡得像只小猪的某女匪便自己翻了个身,手脚都扒在了他身上,绒绒的小脑袋还在他颈间蹭了蹭,带起一股少女独有的馨香直扑鼻息。
“咚咚、咚咚……”
商熹夜感觉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揽着她娇软身子的手心都在冒汗。
可他半点都不敢动,醒着的小女匪可没睡着了这么乖巧。
她若是知道他之前在骗他,铁定得暴跳如雷,说不定以后就真要跟他决裂了。
今晚的目标是不被赶出去。
嗯,忍忍,对她要有比敌人更多千倍、万倍的耐心,徐徐图之。
姬凤瑶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得知商熹夜很早就走了,而且还是她爹和大哥过来,邀他一同上的朝。
姬凤瑶就纳闷了,就她爹和她大哥那德性,能对上朝这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