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本来酒量极浅,午间宴上喝了些,加上刚才喝的酒,已是醉了八九分,只觉得头重脚轻,几欲栽倒,摇摇晃晃地跟着七姨太进了卧室,未及反应过来,就被七姨太推在床上,顿时天旋地转,连眼里的七姨太也朦朦胧胧的,更不知七姨太要干什么,反是躺着十分舒服,便不愿起来。
七姨太伏身下来,开始挑弄刘七。不知不觉间,刘七竟然有了反应,嘴里哼着,偶尔也配合一下七姨太。七姨太见时机成熟,便亲在刘七脸上,刘七似在做梦一般,意识不清。七姨太于是直接和她的嘴口勿在一起。
刘七未经人事,这样一下子将她激醒了,虽然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但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对,七姨太是误将她当成男子了。于是猛地将七姨太推开,站起来陪了个礼道:“夫人,莫要如此,刘七是,是个”她差点说出“是个女子”,好在残存的一点意识还在清楚,如果直说是个女子,自然会激怒七姨太,便急忙改口道:“是个乡间野人,焉能配得上夫人”
七姨太正在兴头上,哪顾得这些,站起来又要撕扯刘七,道:“别管这些,我不计较你是个乡间野人,快点吧”早已是色迷心志,哪还理会刘七的言语
刘七又急忙将七姨太推开,做势欲吐,便跑了出去,外面的冷风一激,酒劲似乎更厉害了,挣扎着向自己房间跑去。
五姨太让七姨太去引开刘七,暗中跟踪,见七姨太已然成功,便急切地走到武松的门前,轻轻一推,门自开了,走了进去,回身将门下了闩。见武松兀自熟睡不醒,试探着叫了两声,武松不应,便放大了胆,直接过去伏在武松身上,展开各种手段,从上到下把武松照顾了一遍。然后自己除去衣物,坐在武松身上动了起来。
正在激烈之际,见武松忽地睁开眼睛,一脸坏笑地望着她。五姨太着了羞,低下了头,但仍动作不止,低声道:“莫怪奴家,实是太想你了”
武松嘿嘿笑道:“你道我真的睡了吗”翻身在上,变被动为主动,立时展开攻势。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半个时辰或者一个时辰,两人分开,这时武松方才想起一个问题,急问:“刘七呢”五姨太笑而不语。武松想了想,自语道:“我其实虽然酒喝了多些,并没睡着,似乎听到魏县令相清刘七过去叙话,我当时没在意,怎么此时仍不回来”
五姨太道:“魏罗圈请她干什么”于是将她和七姨太的约定简要地说了一遍,又道:“估计你那刘七兄弟,此时正与七姨太共赴云山雾雨了。休要管他们,我们再来”
武松叫声苦,一个耳光扇过去,骂道:“你们做的好事,真是猪狗不如”急切下地穿衣。五姨太被打得莫名其妙,捂着脸道:“你担心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那刘七是个女的吗七姨太能把她怎地却来打我,好没良心”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武松更是怒不可遏,道:“你既然晓得她是女的,为何还要这般祸害她安的什么心”
七姨太委屈地道:“我能安什么心不就是想和你私会吗那刘七只是女的,七姨太发现了时,自然会放她回来,她还能把这事说给魏罗圈吗就因为她是女的,我才不担心七姨太把她吃了”
武松已穿好衣服,再不说话,沉着脸就出了门,沿着一条小径直往七姨太的房间奔去。因是酒醉,加上着急,一不留神就与对面急奔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正欲发怒,见那人正是刘七,急忙将她拥在怀里,问道:“你半夜跑出去干什么,让我好找”
刘七见武松竟然如此在乎她,当下感动非常,语声已是哽咽了,道:“武管家对不起,被七姨太叫去了,说是县太爷请我过去叙话”顺势扑进武松的怀里,哭了起来。
“你为何要哭”武松将刘七的肩膀扶住,看她的头有些零乱,月光之下的一张俏脸略带红云,一股酒气,猜测她喝了不少酒,便问道:“是那七姨太欺负你了吗”
刘七摇着头,道:“不曾。我猜那七姨太定是将我误以为是男儿之身,意欲轻薄,我忽然反应过来,因此逃离。”
武松又问:“那她看出你是女扮男装的吗”
“没看出来”
“这帮畜牲,实是可恶”武松骂了一句,又道:“咱们回房吧”刘七点了点头。武松忽然想起此时五姨太说不定尚在房中,便道:“我刚睡起来,已然全醒了。你若不累,咱们就随处走走,以消永夜”刘七更是激动,拼命地点头,两人便沿着小径相随而行。
“你家里还有亲人吗”武松随口问道。
“有的。”刘七道,“我父母及姐妹都在。我有一个哥哥,五个姐姐,我排行最小,最得他们疼爱。所以哥哥没了,李家庄派人到乡间抚恤,母亲便说:刘三既死,是他的命薄,我们不要金银,只是我这个小女儿,从小娇宠惯了,做不得活计,不如就到庄上做个丫鬟也好当时大夫人极是恩典,道:做什么丫鬟我也看着她伶俐可爱,就收做义女吧于是我便来到了李家庄。”
武松哦了一声,见她说得絮絮叨叨,实是可爱,竟有些痴迷,回过神来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刘三是男中排行第三,你是女中排行第七。这么说来,你家里至少有子女十人,想是个大户人家,却不料只有刘三一个男丁。”叹了口气,暗想:“多行不义必自毙,若不是刘三不仁,我亦不会杀了他,致他刘家无后。”
“武管家闲时还会猜度我的家事吗”刘七面色一红,却是十分的甜蜜。“是的,我家里其实是九口人,现在剩下八口,在乡间算不得大户人家。乡间活计多,请不起长工,只能多生几个孩子。爹妈原打算是要多生男孩,及至生到第三胎,才有了哥哥,往后再生,却皆是女孩,便不敢再生了。而现在哥哥惨遭横死,家中再无男子,唉”神情极是黯然。
武松听她说得可怜,忽然之间动了一个念头,轻叫了一声:“刘七”一时间,脑中什么想法都有,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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