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哇哈哈哈,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你!”麻子三两步跳到李兰强的身上。
“哎呦呦,这不是麻子嘛?!听说你负伤了我还打算去看看你,结果一直忙到了现在。”
“麻子!我跟你说当时老李听到你付重伤,一整天没说话,一天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朋友危在旦夕我想去看看。
边说还边留下眼泪呢。”
旁边的张建祥接了李兰强的老底道。
“去去去!你特么的祥子老是揭我老底,我都是团长的人了,不要面子哒!”
麻子见到这些熟悉的朋友心里暖洋洋的!尤其是老李,李兰强面对负伤后的他如此真情流露,麻子心里更是感动。
“呦,列位都在啊!”
众人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同样一个军装穿戴整齐的军官走来。
“呦吼,这不是刘大团长吗?你手下的王黑娃,张柱子可是风头正盛啊。”王福开玩笑说到。
“害,他们本来都被调离了战场,我当时还为他们惋惜。谁成想他们到了后方俘虏营地都能立下如此大的功劳!你说气人不气人。”
“气啊,我们当然气啊。不过你刘大团长可不一定嫉妒啊。”张建祥说到。
“这话怎么讲?难不成是刘团长指示的?”
“别,可别这么说。我哪里指挥得了远隔百千里的俘虏营地呢?”刘赛连忙摆手解释到。
“说啊,快说啊。”
“张大脑袋,你快说吧。我们都等的急死了。”
周边很快围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你们想一想,王黑娃张柱子再怎么风头大,不还是刘大团长的手下嘛?
啊啊啊,谁偷袭我!”突然张建祥大叫了起来,原来他的后面有一人对他实施了锁喉功,并且把他绊倒在地。
这倒不是说张建祥多么的菜鸡,而是谁也没想到在这座友谊军最神圣的地方会有人动粗。
“老李头,你在背后编排我难道还给我锤你两拳?”王黑娃站了起来。原来绊倒张建祥的就是王黑娃。
“我了个去,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正主来了都不告诉我。”张建祥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诶,老张别说我们啊,你自己说的起劲没注意到怎么能怪我们呢?”
“就是就是。”众人起了哄。
“去去去,我算是看透你们了。都是一帮有奶便是娘的家伙!老子迟早在演习里教训你们。哼!”
“哈哈哈。”
表面上看张建祥气急败坏,可这不过是一群精力过剩的军官们一起开的玩笑罢了。
大家都没有当真。
玩闹归玩闹,该叙的旧还是要叙的。
“黑娃,柱子。听说你们被世子赐了名字?是啥啊!?快说说快说说。”
“其实你们不问我也准备说了的。
咳咳→_→我宣布从今以后大家都得叫我王玄,叫柱子张庭柱!”
“玄,黑也。柱子可用做庭院支柱。嘿嘿世子真是高明,名字的意思没变读起来却上升了不少档次!”
王福此时掉了个书袋子。(咳咳→_→就是装了波有文化的笔。)
就在这时李念之与杨鹤年,李成芝三人走了进来。原本乱糟糟的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诸位,我们之前有的见过面,像刘赛团长、李兰强团长等,有的没有见过,就比如陈越营长。
陈越兄弟走上前来咱们认识认识。
陈营长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李念之握住他的手,高兴的说到。
“报告世子,这是世子第一次见我,不过我之前看到过一次世子殿下。”
“哈哈,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有缘自会相见!第一次虽然没有见成不过现在我们认识不晚。
来,各位兄弟!为了我们今天的相遇干一杯!”
李念之举起手中的酒杯,邀请各个军官一起喝一杯。而各位军官也是欢喜的拿起手中侍者准备好的酒杯与李念之遥相碰杯。
“诸位,你们都是我们友谊军的基层骨干!我相信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你们会成长为我们友谊军的栋梁之材!
有些人或许会成为一军之主,有的人甚至可以指挥数十万大军的方面总将,总之你们的未来是光明的。
不过前提是你们不断的成长,而不是有了一点点功绩就沾沾自喜。
……”
众人皆是听得若有所思,“我要努力奋斗了,加油麻子!”麻子感慨自己负伤以来确实进取心懈怠了不少,自己可得加油了不能够十几二十多年后自己还是个小角色。
我的目标是要成为李成芝,陆庭春司令那样的大人物!
麻子的心里活动代表了在座的大多数人,大家听了杨鹤年的话心里热乎着呢!
试问大家都是心高气傲,又富有才华的年轻人。大家谁不想要功垂千古?谁不想青史留名?谁又不想当了大官后衣锦还乡?
“诸位本次宴会是为了增进大家感情的,所以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李念之分别与众人碰了酒杯,做了了解后就借口不胜酒力回到房间了。
不是李念之不想留下来,还是那个原因像李念之这样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天然的冷场器。
所以李念之达到了目的自然而然的就离开了此地。把空间留给了这些军官们,想必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这么高规格的宴会。
虽然李念之举办的宴会也不是那么正宗,但也够他们吹牛笔一阵子了。
李念之走了,剩下的自然是觥筹交错进而热闹非凡。又过了一会儿大厅内响起了“五魁首啊六六六啊”的划拳声音。
柏林,普鲁士人安排的一处会议室里面。
“范大人,很高兴看到你们的胜利!”一位灰白头发的老者伸出手来。
范世琦很自然的握了上去:“霍亨索伦伯爵,感谢你的祝贺。”
威尔-霍亨索伦,普鲁士王国国王威廉一世的旁系血亲。
“哦,我可不敢自称霍亨索伦,真正的霍亨索伦在柏林的宫殿里,我只不过是个家族中不成器的旁系罢了。”
“好吧,威尔伯爵你真的是太谦虚了。”
“我以为你们会喜欢呢?毕竟我听说东方人都很谦虚。”
“呵呵,那也得分情况来看。道听而途说可不是好习惯呐。”范世琦笑到。
“我承认我的错误,那么我们开始我们的会谈?”
“可……!”就在范世琦就要答应的时候,霍夫曼站了起来。
“等等,伯爵先生。”
怎么了霍夫曼?您有什么事情呢?”伯爵不解道。
“伯爵先生,我建议带领友谊军的诸位好好游览一下我们普鲁士的工业实力。如此他们才能够对症下药。”
霍夫曼转过头看了看范世琦,挤了挤眼睛仿佛要说什么。范世琦虽然没看懂但是他及时的说的:“伯爵大人,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知道您是否可以让我们参观普鲁士的工业呢?”
“当然可以!”片刻后,这句话响亮的传遍了会议厅里。
威尔本来就没有对友谊军抱有太多敌意,这段时间来友谊军的事迹传遍了柏林,威尔当然也看到了这些。
他通过这些材料渐渐的对友谊军平等对待,就在谈判开启的前一天首相俾斯麦特意交代把能交给他们的东西交给他们。
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普鲁士大几十年的积累都交出去。即便这些能交的东西,也是分批次高价格的给。
“当然可以!我的朋友们,我们普鲁士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威尔的声音响遍了会议室,在座的众人纷纷鼓起掌声。
范世琦等人也是笑逐颜开,给看就好办,看到了我们就努力得到它甚至自己仿造它。
然而很快范世琦就怀疑自己了。
他们来到一处钢铁厂。
“范,这处钢铁厂一期采用1856年发明的酸性底吹转炉法也就是贝塞麦法。
而另外的一处厂区采用的是同样1856年发明的西门子-马丁法也就是平炉法。”
现代炼钢法最早起始于1856年大嘤人贝塞麦发明的酸性底吹转炉炼钢法,该方法首次解决了大规模生产液态钢的问题,奠定了近代炼钢工艺方法的基础。
由于空气与铁水直接作用,贝塞麦炼钢方法因而具有很快的冶炼速度,成为当时主要的炼钢方法。
而西门子马丁法起源于西门子发明煤气发生炉,用煤气代替焦炭作燃料。
1864年,在西门子指导下,马丁改造了炉体,用废气预热的蓄热炉将空气和燃料进行预热以提高炉温,将生铁和废钢炼成了优质钢。
1868年,西门子进一步用此法将生铁和铁矿石炼成了钢。此外,若在用此法冶炼的同时加入少量碱性物质,还可解决脱磷问题,适合在欧洲推广。
由于其炉体形状低平,又有一个比较平展的熔池,故常被称为“平炉”,亦称“西门子—马丁炉”或“马丁炉”。
此法冶炼时间较长,每炉约需24小时,但因熔池大,每炉可产上百吨钢水,故产量高。
此外,它所用原料既可用生铁、铁水,也可用废钢、铁屑、熟铁和矿石,便于废钢铁的回收,加之炼出的钢均匀,质量稳定,可生产优质钢,所以,以平炉为主,转炉为辅的炼钢体系在世界各地迅速得到发展,并且沿用至今。
范世琦第一天下午就参观了这么一家钢铁厂,太过震撼!这是范世琦一行人的最大感触。
大工业生产带来的远远不止是震撼感,还有一种挫败感。
“范大人,我们一定得得到这些技术啊。”孙欣说到。
“孙司长,我在欧美游历的时候也曾经见识过这些大工厂但是如此细致的了解还是第一次啊。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宋吉庆无奈说到。
“不要怕!各位。我知道我们比这些工业国家差的远多了,可是我们要有奋起直追的勇气!更要有脚踏实地的坚持!
如果五年追不上!我们就十年,二十年!我们就算倾尽一生也要把我们的国建设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