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也不管那热腾腾的糯米糊有多烫,端起来就对着姥爷的血盆大口倾泻而下,一股热浪升腾起来,飞流而下的白色糊状咕嘟嘟灌了姥爷一嘴。
直到溢出来,姥姥也不敢伸手去涂姥爷的鼻孔,干脆直接顺着嘴巴又倒在了姥爷的鼻子上,滚烫的糯米糊烫的姥爷脸皮通红,连大姨夫的手都被烫到了,可大姨夫死活不松手,用意志克制了疼痛
糊完了鼻子,冒着白气的糊糊又顺便一浇完好的左眼,楚凌看见姥爷的尸体都绷直了,xiong口一顶,长钉又深入了xiong骨几分
姥爷的脑袋摇的厉害,可惜大姨夫也是疯了一样怒号着死死擒住姥爷,那道白糊开始往姥爷血淋淋的右眼眶里浇灌,姥爷的双爪快曲到了一起,挠的手下木板满是白痕
很快,右眼眶里先是冒出了不少红色的糊糊,又转为白色,多出的糯米糊把额头都涂了一层,又从额头上顺着两边太阳穴流进双耳,这五官七窍彻底被封了起来,姥爷才一蹬腿,再也不折腾了
姥爷如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软了下了被折腾的体无完肤的尸体,大姨夫与姥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大姨夫甩了一下手上残留着还冒有热气的糯米糊,伸手取来黄纸吧唧一声盖在了姥爷的额头上,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大姨夫一旦松懈下来,楚凌才发现他不自知的在发抖,大姨夫惨笑一声:
“让我再加两道保证”
楚凌也微微有些好奇大姨夫是要做什么,目光刚投过去就看见他刷起了姥爷的两条裤腿,直到大腿跟部才肯罢手,伸手比划了一下,将剩余的两只长钉分别对准了姥爷大腿,然后残忍的钉了下去
正好刺穿木板与长凳钉在了一起,楚凌想即便是姥爷再诈尸,恐怕也起不来了
楚凌越发感觉大姨夫有些癫狂,眼睛里冒着精光,嘴角还在狞笑,大姨夫恐怕经过刚才一吓,早就抛弃了孝心,对待姥爷,根本就当对待一只僵尸一般做想了
为了生存,有的人可以放弃一切,这本就无可厚非,但楚凌已经打心底开始排斥大姨夫了
姥爷身上钉了三口长钉,鲜血滴滴答答的浸.透木板与长凳流到地上,不过大姨夫并没有过多的不忍,又把衣服恢复原样,将大部分伤口掩盖了起来。
“行了明天鸡一叫咱们再处理一下,只要动手及时,不会有人知道咱们对尸体做了什么”
大姨一听这话,止住了啜泣:
“真的”
只有姥姥抹着眼泪:
“作孽啊老头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妈,别伤心了,你说的对,咱们还有一家活人呢,爸爸的事情明天再说吧,先熬过今晚”
大姨夫唤了楚凌一声,一手拍了拍姥姥的肩头,和大姨一人一边扶着年迈的姥姥一起走出灵棚,正要回屋子里去
黑暗占据满院,灵棚那边只剩下姥爷干巴巴的尸体独自呆着,姥爷到底会不会再诈尸,能不能再诈尸,楚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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