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腾再乔已经自己自行剥光了衣服,四肢着地像只发情的狗跪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吸溜吸溜地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铁翅金刚的滋味。而后甚至把钢丝侠的菊花也抬了起来,像在吃冻得有点过的冰激凌。
王传水始终没有动腾再乔一下,他的尊严总是不停地告诉自己:绝不能碰这女的一下,既不能受她的之辱,也不能受她的跨上之辱。他总是认为,不是他自己的得到的,再好的东西送上门来,也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但有时王传水看着腾再乔的光滑细腻柔软坚韧的皮肤,感到真是像绸缎一样光滑,像豆腐乳一样细嫩,像早上的被窝一样温暖,像新鲜的奶酪一样细腻。但是他马上感到厌恶,因为这不是自己的东西,这是别人的东西,别人的东西就算是白送给我,那也是在侮辱我。
想到这里,王传水恨恨地强行推开紧紧绞缠的腾再乔走了,腾再乔像一只吃撑了的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王传水边走边潇洒地唱着自己改过词的歌曲:“不爱我的人的人与我无关,轻视我的人我更鄙视你……”
下午,在多前前居所旁边的树林里,一个戴着墨镜,留着粗狂大胡子的人,猫在一棵大树后,鬼头鬼脑地偷窥。他看上去有一米七左右个头,大热天穿着密不露肤的衬衣和裤子,一动不动地站在丛林树后,他好像不但不觉得热,反而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一直到下午五六点钟,他看到一辆红色高级轿车从多家大院开了出来,而且从车窗隐约看到开车的人像一片白玉一样熠熠生辉,显然不是多前前,一定是李丽丽。
这大胡子矫健地跳出丛林,跃上路边的一辆破摩托车,不近不远地跟在那辆红色轿车后面。风吹之下腹部露出,条条黑褐色铁丝像一个个小翅膀。这不正是王传水吗?但脸上什么时候长出了粗犷的大胡子。
跟了好久,李丽丽终于在一个叫做“金野狐迪吧”地方停了下来。这个大胡子把摩托车停在路边,等李丽丽进了迪吧,他走过来尾随而进。迪吧内外戴墨镜耍酷的人很多,所以也没有人注意他。这座“金野狐迪吧”位于黑油市繁华的市中心,这时已夜幕降临,夜色朦胧,黑油城到处都是霓虹闪烁、摇曳招摇,油城夜景分外漂亮迷人。金野狐迪吧的大门四周的整个这面墙上暗蓝、暗绿、暗紫等N多种暗色的霓虹灯交替闪烁,显的异常魅惑,吸引着路过的每一个男男女女。王传水也像一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壮着胆子尾随着李丽丽晃荡了进去。
李丽丽被一名服务员请进了一个包间,大胡子也跟了进去。服务员一看这个人长得这么粗狂,就当是跟李丽丽一起来的人吧,也没敢多问。
李丽丽见一个大胡子进来吓了一跳,问道:“你是谁?”
这大胡子说:“我是你表弟王传水啊,那晚在庄稼地里我们还……”原来正是王传水,他是为了更好地避免让多前前的人注意到才伪装成大胡子的。因为多前前财大势大,到处都有意无意地布有很多眼线,这些眼线的目标之中也包括监视多太太李丽丽的行踪。
李丽丽看出了的确是那位被嘲笑为钢丝侠的怪人自己的表弟王传水,不禁又想起那晚,与他在野地里打野战汹涌澎湃、荡气回肠、把庄稼地磨光一大片、并把周边老鼠、田鸡、野兔等所有田间野物统统吓跑的情境。
李丽丽想:“表弟王传水现在来找她干什么,难道那晚没玩够,也难怪,这小子那晚一动不动,任凭我玩,这次肯定想主动了。不过我的确没玩够,表哥多前前像个好色大军中的衰老残兵中的性`无能,虽然很色,但一下就完蛋,是一个没用的完蛋玩意。这个迪吧里的鸭子统统都没什么劲,一帮窝囊废,没有一个中用的。老娘我早想再找表弟王传水玩上一场轰轰烈烈的飞机加大炮的游戏,只是苦于表弟总是深居简出,没有机会下腿。这下齐活了,没想到今天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竟有这么好的事。”
李丽丽看着表弟王传水,眼睛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像是一条久未吃到任何东西的家养狼狗,遇到了一只健壮无比的野兔一样。小提示:电脑访问进入PC站:qiuxiaoshuo.com手机登陆m.qiuxiaoshuo.com